<>正想着,黑无常就飘到了离我五米远时,当即就是鬼脸大变的弹开了。然后就大叫着:“大胆狂徒,还凭着妖术来阻碍本无常捉拿厉鬼的事情。快,你快把玉佩丢给我。不然,我们饶恕不了你。”
白无常却是惊瞪着眼睛看着我,又看了看黑无常说:“怎么回事?”
“他身上有法宝,我们没法靠近。”黑无常说。
“我们以前就遇到过的,你们不记得了啊。”我淡淡的说。
“以前,以前那里遇到过啊?”黑无常忙说。
“在长沙,不记得了。”我忙说。
“长沙,那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只是负责这湘西南的范围呢。”白无常忙说。
“哦,怪不得,我说刚才你们怎么不认识我了呢。那我就告诉你们,我的事情你们别管。我是不会害人的。只会除魔降妖似的。也会帮你们清楚遗漏人间的鬼魂的。”我淡淡的笑着。
“但是这个厉鬼,你给我们啊。她把我们这里的鬼界搞得乱糟糟的呢。”黑无常忙说。
“不给,这是我的宠物呢。谁都别想碰。”我淡淡的说。
白无常就来脾气了,想来抢。黑无常就拉着了白无常说:“碰他不得呢。别去。”
白无常没有尝试,就坚持要上来。我就干脆向它们走去。吓得黑无常忙往后退。白无常却冲向我。
“呜哇”白无常在碰到我五米远时,当即尖叫着弹开了。
“哈哈哈,不相信啊,怎么样啊?”我哈哈哈的笑着。
“别别别过来。有话好好说。”白无常忙叫着。
“就是被来碰慧慧幽魂。”我坚定的说。
“好好好,我们不碰她了。一定不会碰她了。”黑白无常忙说。
“还有,那刘神汉的鬼魂呢。是不是被你们抓走了。”我忙问。
“对,对,他在世害了好些人呢,我们就把他抓了回去。早几天,他又跑出来了。”黑无常忙说。
“把他放回来,我有话问他。然后,你们再把他带回去吧。”我忙说。
“这个,这个不行吧。我们答应不了的。”白无常忙说。
“是啊,我们只负责抓,没有放的权利呢。”黑无常忙说。
“没有要你们放他。我是有话问他呢。”我忙说。
黑白无常就很无奈的说:“这个我们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是真的办不到,还是假的办不到?那我就把铜元砸向你们了。”我就掏出了铜元来叫道。
“啊!是纯阳铜元!别别别,别砸来!”黑白无常惊恐的看着我手里的铜元叫着。
“按照我说的办,要不然,我就追着你们打。”我淡淡的说。
黑白无常就无奈的答应了,去找阴间司令官说说。
我就在屋里等。
这时,慧慧幽魂心有余悸的说:“我被这里的黑白无常抓去关在鬼界两天两夜了。一直没法跑出来。我好着急的。真的想,以后见不到你了。只能托梦给你呢。可是,刚进去,没法托梦的。也没有钱打发那些看押的小鬼呢。刚才听到你的叫声,我就像增加了力气似的,猛挣扎,可是你叫了一次后,就不叫了,我就没有力气挣扎了。等了十多分钟,听到你又叫了,我又有力气挣扎了。后来,你一次次的叫喊,叫得我就把那铁笼给扳开了,就跑出来了。”
“呵呵,看来我的念叨的口诀,还能给你增加法力了。”我笑道。
“对,像是增加了法力呢。你不知道,那关押鬼的铁笼子啊,好坚固的。根本就没法打开的。你的口诀就像给我增加了法力,把那铁笼硬生生的扳开了。”慧慧幽魂终于开心的笑道。
“他们说你把这里的鬼界搅乱了,是不是真的啊。”我轻轻的问。
“没有,是这里的那些鬼魂欺负我呢。我和它们打起来了。正遇上黑白无常,就把我抓了呢。”慧慧幽魂忙委屈的说。
我和慧慧正聊着,刘神汉的鬼魂回来了。它显得很痛苦的说:“我以后再也不能自由的在外面跑了。真羡慕慧慧啊。”
我就淡淡的说:“告诉我,你儿子的地址吧。别那么想了。那么鬼魂是要回归鬼界,不能在外面乱跑的。免得吓人害人的。”
刘神汉的鬼魂就忙告诉我,他儿子叫刘坤,在邻镇的霞光村,有七八十里路远呢。然后,就很黯然的离去了。在远处,我看到黑白无常正等着呢。
我就冲它们笑了笑,以表示谢意。他们却不理会我了,带着刘神汉的鬼魂一闪,就不见了。
我就回到屋里睡觉休息。顺便问了问慧慧幽魂,想不想出来。她却忙说:“我还是呆在玉佩里安全呢。不随便出去了。”
我就知道,她这次被吓怕了,知道这鬼界也不是她能横行的地方呢。便笑着渐渐的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我把药物取了出来,仔细一尝了下,发觉炼制得很不错呢。就忙用买的陶瓷药瓶子,分二十粒一瓶装好,再开始炼制第二炉药丸。
我再连续炼制了三天三夜,练好第二炉药丸后,第三炉就暂时不炼制了。这来了有一个星期了呢。我也不想在这里多呆。而炼制的两炉丹药,分量也不算少了,有两百来粒呢,可以用一段时间了。
我就带着丹药先回到长沙,留了两瓶在身上外,都放在了别墅里。
然后,我在长沙呆了两天,就赶往刘神汉的儿子家,去找他。我没有把钱直接带给他,免得唐突呢。只有先告诉他。让他跟我来一趟,或者我再回来把钱取给他呢。
我就在大清早赶路,到了中午时分,赶到了霞光村。没想到,我向这里的村民打听刘坤的家时,他们都忙摇着头说不知道。
这就让我感觉到奇怪了。刘神汉明明告诉我是这邻镇的霞光村呢,这里的人们怎么就不知道?一个村子的人,只要是成年人了,谁都会知道谁的。就是有些人不记得其名字,其他的人会记得的。可是我问了七八个,都说不知道。就很奇怪了。
“大嫂,请问刘坤的家在哪里?”我走了一小段路,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继续问。
“不知道。”她也忙摇头说。
“他父亲就是刘神汉,十多年前跟他母亲改嫁到这里的啊。”我只好这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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