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夜很静,静得只听到李春明的母亲的发疯的叫骂声。他们的邻居好像是习惯了,没有什么动静。就是雪芬的公公婆婆也没有动静。东兰也没有什么动静。而现在只有我在雪芬健美的身子上不停的运动。
当李春明的母亲发疯的叫喊了十来分钟后,我穿好了衣服,快速的赶往了李春明家。手里紧紧的拿着铜元。到我赶到离李春明家十来米远时,李春明的大门也发出了“吱呀”的响声,那厉鬼像感受到了铜元的气息似的,正准备逃跑。但是刚飘出大门时,见到我向它冲去,惊得立即又缩回去了。我明白是自己的铜元的气息已经覆盖住了李春明家的门口,那厉鬼没法出来。
我就想冲进他家里去把厉鬼消灭,但是想到他家有后门,担心把那鬼魂逼急了,会从后门跑了。我就干脆退开了,往东兰家走了几米,给那鬼留出了几米的空间。
然后,我细心的看着李春明家的大门,发现安厉鬼正在探着头看着我。然后,好像感觉到了我隔得较远时,对它一时不会产生威胁时,就立即像逮住了机会似的,惊慌失措从李春明的家里飘了出来。
“厉鬼,看你往哪里跑。”我当即叫喊着,一边向那厉鬼冲去,一边毫不犹豫的挥出了铜元。
“呼……”一声悦耳的响声,只见我的铜元闪出了一道淡淡的金光,向那厉鬼飞射而去。惊得那厉鬼发出了“呜呜……”惊恐的叫声,没命的逃跑着。
“吱吱……”一阵脆响,我看到了铜元射中了那鬼影发出的一丝丝光晕。接着,那厉鬼又发出了“呜呜……”一阵绝望的叫声。
而我的铜元却没有像在燕姐的办公室里那样,飘回我的手里来。穿过那鬼影,就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了。
我立即紧紧的盯着那鬼影渐渐飘散的地方,可不敢记错了,免得找不到我的铜元。
这时,我听到了李春明家的大门打开的响声,接着听到了李春明在叫:“怎么样?湘笛。”
“打到鬼了没有?”王江在叫。
我没有回头,只是说:“快那手电来,找我的铜元。刚才打出去了,把鬼打到了。”
“打到了!把鬼打到了!”李春明的哥哥惊喜的叫着。
很快,李春明兄弟和王江都拿着手电来了,我忙接过王江的手电,向那还没有完全飘散的厉鬼走过去,寻找那铜元。
并叮嘱李春明和他哥哥,现在别过来。因为那厉鬼的影子还没有飘散完,怕被他们沾染了,可能对他们不吉利的。
他们便就站在原地,用手电照着这个方向。
我走到了那还没有完全飘散的鬼影前,挥手猛的拍了几下,把那鬼影给拍得飘到了几米远。继续渐渐的消散着。只见那鬼影的脸却还在绝望似的扭曲着,想做垂死挣扎似的。只是没有丝毫的力气一样。像在水里慢慢的淡化的污水。
我就用手电在地上找着“光绪元宝”铜元。
这一找,找到了天亮了,还没有找着。那鬼却早已经消散了。我便只好要大家一起找。心里却是奇怪,这铜元明明是落在这几十平米的地方,怎么就找不着呢。难道是那铜元要离我而去。就是我做了不干净的事情,和雪芬偷情了?
可是,我偷情不是第一次啊。而且这次还是帮着雪芬“下种”呢。
到了早饭后,铜元还没有找到。李春明的母亲却很快就恢复如常了。她听说了我的铜元打鬼打丢了,忙也来帮着找。然而奇迹的是,她只是找了几分钟,就在我们翻遍的地方,把铜元给找着了。惊得我大瞪着眼睛,想到这太诡异了。
其他人也都是惊叫着,太奇怪了。我们大家找了好几个小时没有找到,她一来找就找到了。而我这铜元却偏偏是帮她打鬼的呢。现在竟然是她把铜元给找回来了。
“大婶,看来你不要去省城的医院看病了。”雪芬惊喜的笑道。
“看病?去省里医院看病?这好好的看什么病啊。”李春明的母亲笑哈哈的说。
“好了好了,她好了!完全好了!”雪芬的婆婆高兴的叫着。
“娘,你好了。真的好了啊。”李春明的嫂嫂也是惊喜的叫着。
大家顿时欢欣鼓舞起来。我却去伸手拉着李春明母亲的手,给她把着手腕探脉。探了半天,没有了那种阴虚热血病症的脉象了,身体好得很呢。
这惊得我都感觉到很诡异,完全就是在把那厉鬼消灭了,她的病症也都消失了。这难道真是把那缠着她的厉鬼消灭了,就等于是把她的病根给清除了?
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还有想不通的,就是铜元。像是等着被自己救下的人来把它找回来似的呢。
中午,李春明家好好的办了五六桌,把邻居们都请俩热热闹闹的喝酒,庆祝我帮他家消灭了骚扰了他家四五年的厉鬼。让他母亲的疯病终于好了。
在开席时,我注意到,雪芬特别的开心,满脸的笑容。和大家说说笑笑。她的那印堂也是令我惊奇的兑现了我的想法,显得红润光泽起来,那财帛宫也开始显得光泽起来,便表示她开始有好运要走了。也表示我赐给她的桃花运,将变成财运。
我便感叹自己,赐给已婚女人的桃花运,成了为她们改运的一种最佳的方法了。
她的公公婆婆也显得很开心。与前俩天相见的情景,有明显的不同。当时,他们脸上虽然有笑容,那是对我客气的表现。实际上,我从他们的笑容里,察觉到一种忧郁和无奈。现在的笑容是真的开心,完全没有了那种忧郁和无奈的感觉存在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是不是他们知道了或者早就安排了我跟他们的儿媳妇野合的事情。想到他们的儿媳妇将可能会为他们生下孙子或孙女,在别人的面前感觉到有孙辈了,而不再抬不起头感到高兴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东山哥前天去县城,就完全是他们安排好的。设计了向我“借种”的计划。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必要为和雪芬的那种事情感到担心了。也不怕雪芬以后怀孕的事情暴露的。
然而,东兰看我的眼光却是幽怨的。
我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她察觉或发现了我跟她嫂子的那种事情。特别是这两天晚上,睡在隔壁的她,可能是听到了她嫂子压得很低很低的呻吟声。而她哥哥没有在家,要是听到了,自然就会想到我。
我的脸当即发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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