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晨九点多,在特战排驻地西南角开了个铁匠铺的火灶,在铁匠师傅嘎子和陆航的努力下把重机枪和不少武器修理好。
团长宋杰和政委雷军,带着一群干部大踏步朝着特战排走来。
团长走进特战排院子的枣树下对着政委说道:“嘿嘿嘿……今天早晨这空气真不错,怎么觉得格外好呢?喂,老雷,你感觉到没有?”
政委微微笑了笑:“每天不都是这样么,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你可真是……要说你是看书看傻了你不信,重机枪,老子有重机枪了!我看以谁还敢笑话我独立团没有大家伙!哈哈哈……”
陆航留下众人在特战排吃饭,让新兵和马寡妇给杀鸡宰兔招待各位领导。生怕自己刚修理好的重机枪给团长抬走了。
铁塔看着重机枪眼瞪得比牛眼还大,赶紧跑去屋内。
“丫头,你说现在这情况,团长能给咱们留下重机枪?”
丫蛋一边开心的地清理着从贵香院穿来的漂亮衣服,一边答:“你指望团长不要?我敢说他连咱们的枪支和子弹都要拿走!不说三个连缺枪,警卫排一大半人都空着手指望后勤处呢,你说他能给咱留?”
“嗐?他……你也真是的,平时穷搅合的小聪明都哪去了,能让唯一的重机枪给拿走。”
铁塔自顾自地埋怨着,晃悠了几步,又问丫头:“这种事我是只能瞪眼看了,没辙。团长和政委都心疼你,要不……你去找团长商量商量行不行?”
“在这种事情上,团长比杨老抠还抠门,我找他商量兴许也就能多留下几十发子弹,有什么用?”
铁塔无奈地看着欣赏自己的小花衣的丫头,叹了口气,她的厚脸皮如今居然能薄成这样,不敢想。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衣服叠好,小丫头看了看,忍不住撇嘴,还是歪了点,算了,懒得再叠一遍,就这样!放进破柜里,同时对铁塔说:“办法也不是没有。”
铁塔猛瞪眼,一眨不眨等着后话。
“你把你屋里的罐头都给我。”
“你这缺德冒泡的臭丫头……又是耍无赖啊?”
“你以为是我要吃?罐头要分俩份装,一份给林医生,一份给团长和政委”
一番话听得铁塔无语,原来耍无赖也是需要技巧和本钱的,不了解丫头的人都以为她是峙宠而骄,岂不知她的缺德小聪明全用在这上头了,真是独立团第一老兵油子。
铁塔趴在窗口无聊地四处看了一会,目光停在附近的厨房门口,马寡妇正在忙活做午饭,进进出出。这熊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忍不住笑了。
“挤眉弄眼的,到底要说什么?我正忙呢。”马寡妇出现在窗口外。
铁塔往空地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转回头压低声音对马寡妇道:“马姐,帮个忙,给我二十个罐头。”
“咯咯咯……我当什么事呢,没空!”马寡妇转身往厨房走。
“一条大前门香烟。”
马寡妇的脚步停了,回过头,纳闷地看窗里的熊。十几条香烟已经从都搬到老大房间去了,他怎么可能有香烟?
“这香烟比罐头难搞。是不是?”铁塔看懂了马寡妇的表情。
“两条。”马寡妇同时比出手势。
“行!”
然后两个人都笑了。
趴在窗口的熊笑得要多贱有多贱,马寡妇这娘们真是好烟!只用两条烟就把马寡妇收买了,还好老子聪明偷摸了两条烟备用,估计整天标榜机灵的丫头知道要吐血了吧?想讹老子,做梦!老子活活气死你!
午餐在马寡妇的一桌特色好菜的招待下,丫头最后用三十个罐头三十把步枪,五百发子弹,
五十颗手榴弹和二十个手雷和一挺歪把子机枪。
鬼子单兵装具三十套,连水壶和饭盒都有,都是挑崭新的。丫蛋把这些塞在团长怀里的时候,团长兴奋得眼睛冒绿光,警卫排将成为全师里行头最威风的警卫战士。
关键是告诉团长这重机枪全团也只有这头熊能打的最好,物尽其用的道理,最后团长和政委说晚餐继续在特战排享用。
夕阳刚刚落尽,晚霞绚丽如画,团长带着警卫排向抬着东西朝着团部走去。一个炮楼,一次小小的胜利,让这些苦难中的军人们全体幸福着,无论参加过的,还是没有参加的。
夜,马寡妇坐在她自己的屋里,捧着两条香烟,舍不得抽,美滋滋看不够。她搞不明白熊包怎么还能弄到香烟,怎么能这么快交货,明明都在老大那里,大门有铁将军把关,怎么可能偷得到?就算偷出来数量也不对了,那他还兜得住么?百思不得其解。
香烟在手里翻转着,马寡妇的视线无意中落在烟的棱角边缘,有泥。拿起来仔细嗅嗅,烟表面都是泥土的味道。定睛想了一会,难道铁塔他……怪不得这个熊货没事人一样!
几天来的好奇心,让小丫头终于出现在陆航的房间内。
二话不说爬上桌子,朝纳闷的陆航问:“哥,英子是谁?”
“小姑奶奶,您这是抽什么疯呢?为什么问这些?”
“昨晚我看到林阿姨在掉眼泪。”
“她说什么了吗?”
“她就小声说着英子……”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丫蛋撇了下嘴???一边往回走,心里一边嘀咕:英子是谁,这和林阿姨有什么关系,检查脑伤恢复记忆,检查个鬼啊?到底在干什么呢?这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转眼到第二天,上午七点,又是万里无云,又是好天气。张富贵睡眼惺忪地走出张家镇乡下所,伸了个懒腰,今天他要去完成林干事交代的任务,几天时间让城里的一个自己堂兄帮忙打探,昨天通知他有些眉目了,打探成衣店掌柜女儿的底细。
张家镇到县城也有五里地,深知养尊处优多年遭不得罪,走不起。手下人给他牵出一匹高头大马来,张富贵骑上马威风凛凛地绕着场地跑两圈,便下来了。将马交还手下人带回,要求换头驴来。
手下不解,搞不懂张爷是怎么想的。张富贵笑言:“威生于内,而非表。坐得太高,恐遭黑枪。”
手下依然不解,听不懂。照着吩咐牵头毛驴出来,眼睁睁看着士绅打扮的张富贵悠哉游哉地骑驴出发县城,这哪是进城?这不还是地主下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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