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峻板起脸,眼底染山一片冷冷的杀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阴沉很嗜血,“总有机会再见见他,到时候我会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的!”
夏目云对上牛峻冰冷阴沉的双眸,微微皱眉,突然一伸手打在了牛峻的脸上。
牛峻完全没想到夏目云会突然伸手打自己,捂着脸咒骂道:“臭小子,你打我做什么!”
“臭小子臭小子的,还成了口头禅了不成?笨蛋,你那张弱不禁风的脸就不要装的很凶残了,你想要吓唬人,请戴上恶相面具!”夏目云拍了拍手,冷冷嘀咕道:“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打的我的手都痛了!”
什么?他的手痛?会比自己的脸更痛吗?这臭小子完全没有半点留情,下手真狠!牛峻揉着脸,气恼道:“你才是弱不禁风的脸,长的像个女娃娃似的!”
“女娃娃?”夏目云冷哼道:“我再像女娃娃,恐怕也没你这张睡莲脸像女人吧?”
“我哪里睡莲相了!那种一听就很苦命的脸相怎么可能是我!”牛峻伸手想要用力捏夏目云的脸,但当手指触碰到夏目云娇嫩的小脸,他却停住了想要用力的粗暴动作,换做了轻轻的一捏,像是大人在宠溺孩子一样又揉了揉夏目云的头道:“以后别把我和睡莲相联系在一起。”
不知为何,在他说‘以后别把我和睡莲相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夏目云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一丝悲伤。
“难道过去也有人说你是睡莲相?”夏目云没有拒绝他揉头的动作,他的手没有羽墨摸自己头的手大,但却一样让人很安心,甚至…那轻轻揉头的动作仿佛有些痒痒的,痒痒的感觉甚至传到了心口,有些微妙,捕捉不清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这家伙的手也像女人,所以才会有这种挑拨人心的作用。真是一双蛊惑的妖孽手啊!
牛峻眸光一暗,思绪流转间,娘的师父是巫族有名的巫师,他在死之前为自己卜上了一挂,卦象为凶,他死之前低低说过‘睡莲之相,短命悲相。英年早逝,死不瞑目。’
牛峻掩饰去眼中的黯然,没有回答夏目云的话,而是皱眉转开话题道:“我们进来这么久,就算只是逗留在院子里,凭借羽墨的耳力应该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回来了,为何没有出来?难道还没醒?就算那酒再烈,他也不可能醉这么久吧,毕竟他只是因酒香而醉。”
想起羽墨,夏目云因担心羽墨而没有再追问下去,朝着羽墨的房间赶去。
看着夏目云头也不回就朝着羽墨的房间而去,牛峻的心情很复杂,自己明明是为了不想让夏目云追问而转开话题,因为知道只要触及到羽墨的话题,夏目云就会不再追问自己的事情,明明是知道会这样而故意转移的话题,但现在看着夏目云头也不回的离开,似乎有一种失落感。
若是夏目云没有去找羽墨,而是继续追问,自己会回答吗?自己明明是因为不想回答才扯开的话题,却为什么要那么难受呢?为什么总想要让夏目云把自己看的比羽墨更重要?自己这是怎么了,越变越奇怪了,明明只是欣赏夏目云想要收入麾下罢了,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夏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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