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等人翻看着桌上的材料,列洛根向他们介绍着本次任务的内容。
“一处的同事在普罗镇附近,发现大量的变异兽和希斯石人的踪迹。你们三个小队的任务就是去普罗镇调查此事,以及兽潮暴动信息。”
“兽潮暴动?”桑吉等人异口同声的问。
列洛格说:“你们之前可能都经历过吧?不过这几年没有什么大型暴动了,希斯石人把袭击的重点放到周边几个村子上,不过也都是小规模的。”
“为什么要三个小队出动,这种调查任务一般一个小队就可以了吧。”欧文森翻阅着任务资料问道。
“我们收到消息,这次兽潮暴动可能非常不一般,而且一处的兄弟像我们求援。出问题的地点就在普罗镇旁的月隐之森,那里一直都很神秘,很少有人涉足。不只你们三个小队,普罗镇驻守的安保二处队员也会给你们提供便利。”
桑吉问:“那我们是一起行动,还是分开调查?”
列洛格答道:“这个看你自己,安保一处的同事们已经在普罗镇等着了,你们去普罗镇汇合之后在随机应变。”
列洛格把任务交代完就离开了会议室,他把剩下时间交给桑吉和他的队员们。
桑吉让阿拉贝伯带着大家先讨论,自己则顺着列洛格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列洛格转身问:“怎么又过来了,不去跟你的队员多聊聊?”
桑吉看着列洛格的眼睛说:“我觉得你刚才有些话好像没说完?”
“是有一点事,不方便给大家说。这次任务有些奇怪,一处的任务是负责调查希斯石人的动向,这件事一般都是由他们来做的。这次是一处的人马在普罗镇有了新发现,然后向安保二处求援,但具体是什么发现也没明说,总之你这次要小心。”
当然列洛格还有句话没说,其实不是他派桑吉去的,而是桑吉最近太“火”了,达纳芯禁足了这么久,也该让这个小队执行一些任务了,于是这个任务便顺理成章放到桑吉他们小队的头上
列洛格拍着桑吉的肩叮咛着“这次任务跟上次不一样,那些山匪在厉害也厉害不到哪去,所以我对你有信心。但是这次可能要跟希斯石人接触,我听库丹老弟说你曾经跟希斯石人战斗过,那些都是被放出来的炮灰。到现在,石人所控制变异兽的来路还没查出来,总之你要小心。”
桑吉笑道:“哈哈,你还不放心我么,我会小心的。”
列洛格点点头,桑吉回到会议室接着跟他的队友讨论。
安保部门下设三个部门,三处负责调查大连山脉深处的蛮族,也就是撒拉齐山以西的矿区,他们捞钱的手段也是由各大矿场孝敬,各大矿场老板怕背上叛国的罪名,所以该给的都给二处是人数最多的部门,东部矿区的防卫工作是由这个部门负责的,同时他们还要负责打击辖区内的私商以及盗猎活动,当然他们一般都是靠这两件事捞钱的。
就像上次去绿野镇执行任务,桑吉他们小队就捞了一笔。但是这次去普罗镇,是两拨队伍,那最后的调查报告肯定是两只一起出,怎么分钱也是一个问题。
安保二处在北地之鹰驻守的小队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会附带调查任务,当然这不是上面派给他们的,而是他们自己争取过来的“捞钱机会”。
阿拉贝伯问:“桑吉,你说这次是哪只队伍跟咱们一起去普罗镇呀?”
“刚才列洛格长官不是说了么,有安保一处的队员。”
阿拉贝伯说:“我说的是另一支,跟咱们一样是二处的,不过一处的人都有些神经,还是少相处为妙。”
埃里尔这时突然插嘴:“对,到底是哪一支队伍,这次的钱咱怎么分呀?”
桑吉敲着桌子,把埃里尔骂了回去“别总是想着,钱,钱,钱,埃里尔,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欧文森在一边撇撇嘴,他在罗伊手下干了这么多年,是唯一一笔赃款都没拿过的人。
桑吉接着说:“对了,阿拉贝伯,你见过一处的人么?我好像在北地之鹰很少见到他们。”
阿拉贝伯说:“他们人数没有我们二处这么多,也不像三处那么悠闲”
“我也是听我家里人说的,三十多年前,那时安保部门只有一个部门,因为北地之鹰的建设,协会总部搬到这里,才将安保部门分拆成两个部门,一个是负责日常守卫的二处,一个是负责对希斯石人调查的一处。后来准备对撒拉齐山以西进行开发,才建立了三处。”
“那些一处的人跟我们不一样,他们大部分都对希斯石人恨之入骨,他们的村子或者家人可能就葬送在兽潮之下。所以才说他们是疯子,他们这辈子就准备跟石人们干到底了。魔狼家族是他们的后盾,每年魔狼家族都会从他们那里要来兽潮的信息。防止兽潮冲出矿区,肆虐矿山郡的其他土地。”
说到这里,桑吉好像回忆起来什么。
父亲死的那天,确实有人来村子里找桑吉,好像说的就是为父亲报仇什么的。不过一看到桑吉家里的情况,母亲重病在床,妹妹还在襁褓之中,于是就放弃了。
桑吉撑着额头,表情有些痛苦,他想忘掉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诺森泽突然感叹道:“他们这么可怜呀,我说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他们”
“别管这些了,先说说任务吧,有谁去过普罗镇么?”
众人鸦雀无声,看来都没去过那边,前两周桑吉倒是去过那里给妹妹过生日,不过只是坐在列车上忘了一眼,然后在那里呆了一早上,陪妹妹吃了顿饭,其他的什么都不清楚。
“那好,对这次任务大家都有什么看法。”
莫泽还是像以前一样不说话,埃里尔今天似乎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也蔫儿着不说话。诺森泽还在一边追问着阿拉贝伯,安保一处的情况,看来他的善心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