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种感觉真的是让人绝望,那种你内心恐惧到快要奔溃,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再加上我看不清楚的那个提着灯笼的人,在缓步走向我。
一步步的靠近,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步步的窒息。
“咯…;…;咯咯!”
最要命的是,我的耳朵旁边忽然升起了这种声音,这种似乎是人在临死之前挣扎的声音,让我彻底奔溃了。
可能是激发出了我身体里面的最后力量,我这时候一下子感觉嘴巴里面能动了。
我尝试着嘶喊出来,最终,我感觉到舌头无比的刺痛,原本我无法行动的身体,一下子坐了起来。
当我坐了起来之后,我才发现,我应该还是在做梦当中。
之前那种半睡半醒的感觉,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发呆,半天都没有从恐惧中恢复过来。只不过只在片刻之后,我就被一股冷风给刺激得打了个寒战。
我不由得想到刚才在鬼压床的行动中错误认为,那会儿我判断的是自己在做梦中,只不过当我再次感受到这种寒冷之后,才明白,之所以我的感受在那个时候还那么清晰。
是因为这种寒冷刺骨的感觉,是确实存在的。
虽然内心当中还有着恐惧,但这个时候的我,还是不得不看向那边寒冷袭来的方向。
那个方向,居然也是一道门。
在我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由于没有多少光亮,我是没有看清楚这道门的。
不过一般来说,这种修建在乡下的楼房,都会有这种门,被称之为后门,一般来说会通往房屋的后面。
但不管这个门在之前有没有,我都是可以确定门在之前是没有打开的。
那,这门现在到底是为什么打开了?
莫非我的鬼压床真的是有某种东西在作祟?
我坐在床上不敢动弹,由于对这房间的不熟悉,我现在也是不能快速的打开灯光。
所以,我只能保持了这个动作,我的额头上,全是刚才被吓唬过后的冷汗。
就这样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才缓慢爬起来,我的第一个想法不是去关门,而是光着脚丫走到旁边的门边,想打开那到门。
之前自己的一点小性子,让我后悔不已。现在我内心的想法,就是让杨青帝帮我。
只不过让我心里更加害怕的是,这道门在这个时候,却打不开了!
这种暗锁实际上是很好打开的,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打开了,但是这个时候,任凭我怎么用力,这个东西就是纹丝不动。
“姓杨的!”我忍不住用手拍打了一下这道门,对那边喊道。
然而就在我喊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身后那道打开的后门,又开始往我的脊背上灌凉风了。
并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姓杨的那句话喊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我身后似乎也有什么声音在出现。
“姓杨的,别玩了,赶紧开门!!”我的声音应该已经有些变形了,这门纹丝不动的原因,我现在想到最好的情况就是那边的杨青帝在和我做恶作剧,把门给关死了。
只不过我的拍打丝毫没有作用,那边也听不到回应。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原本惊惧的心理。
不断的给自己加油打气,实际上我从来都不算是软弱的人。这个时候,就算真有什么,只要我的内心强忍住被吓唬的恐惧,直接去面对着东西,应该就还不至于被吓破胆哭喊死好得多。
在我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我原本已经慌乱的心理,开始冷静了下来。
“苏言!”我默念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坦然的走转身,走向了那道门。
然而,在我有着这样的勇气之后,那股刺骨的冰凉,似乎是不见了。
并且,冷静下来的我,似乎看到房间的那边有些突出,那应该是这个地方的电灯开光。
我有些急忙的去走了过去按下开关,“啪嗒”一声之后。
这个开关成功的打开了电灯,这种昏暗的白炽灯,在这个时候却给了我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我松了一口气,这才仔细打量这房间里的两道门,实际上这道门确实是修建在房间后面的,可能因为我走进来的时候和杨青帝置气的原因,这门当时我并没有发现。
而且这门并没有关严实,所以在半夜我睡着了之后,这才被打开了。
也是因为这股凉风,让我的身体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有那样鬼压床的表现。
想通透了这些之后,我心中原有的恐惧,已经是消失了不少。
因为有了光亮,所以我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个时候开始走向房间的后门,想着把这门关上之后,好好的睡上一觉。
这灯光我也是不打算去关了,至于杨青帝把外屋进来的门关上的情况,我明天再找他算账。
只不过我刚刚放下的心中恐惧,在我的手碰触到门的时候,又提了起来。
因为当我的手碰触到这门的时候,上面居然有一种十分粘稠的感觉。
因为是乡下的楼房,再加上可能是后门的原因,这房间的门并非是防盗门,而是木工用手工所做的木门。
还是用红色的油漆漆上的,实际上我刚强忍住平复下来的心情,是最脆弱的。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的内心一直不够强大的原因。
“油漆!”
我因为受到惊吓缩回来的手,同时也带上一种奇怪的味道。
当这股刺鼻的味道出现之后,我瞬间明白了,这门上粘稠的东西,应该还是未干的油漆。
出于对这些东西的好奇,我也曾问过我哥关于鬼怪的情况。
他会给我讲故事,但从来不说这些吓人的鬼怪故事。
而且,他也给我说过,很多所谓的鬼怪和灵异事件,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居多。
我自嘲看了看自己手上沾染上的红色,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想找个东西来按住这门,把它给关上。
只不过让环视了房间一圈之后,完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帮我。
这个房间里除开一张铺满大红被褥的床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哪怕是一张桌子都没有。
而且窗户上也没有窗帘,看来是为了婚礼匆匆收拾出来的简易房间。
无奈的我只好再次回头看这油漆还未干的门。
但我这一回头,就一下子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了。
我忍不住伸出了脚丫,一下子踹在我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灯笼上。
说到底我再怎么冷静,还是一个内心对这些古怪有着害怕感觉的人。
伸出的脚丫,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动作。
尖叫的原因,是因为我转身之后,在刚才我出现鬼压床之后看到的那个灯笼,居然忽然出现在我眼前。
“哎哟,这是干嘛?”在我踹向灯笼之后,一个有些嘶哑的苍老声音对我说道。
“你是谁!”我下意识的脱口问道。
实际上在我问出这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想到了这人是新郎官的那个富态母亲。
“娃娃,你是咋个了?”老人也不计较我已经把她灯笼踹翻了的情况,有些担心的对我问道。
“没事…;…;没事…;”我摇了摇头,连忙说道。
“唉,吓着你了。放心吧,没啥事的…;…;”老人这样对我说了话之后,回头把手放在门的把手上,看样子是要准备把门关上,让我休息。
只不过当老人面向门之后,忽然一下扔掉了手中的灯笼,焦急的看着我说道:“我姐姐来过?娃娃,你没得事情吧?”
老人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肩膀,神情焦急无比。
我顺着老人刚才看到的地方望去,那是一个血红的手印,这种鲜红的血色,就算在红油漆漆过的门上,也是那么的显眼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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