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个汉子装糊涂的模样,我笑了,当然是可笑的笑,都到了这时候他们还执迷不悟,我本想借此机会告诫他们一番做人的道理,若是他们还有悔意,那我也能乘势救他们一命,可现在看来,这因果还得他们自己咽下去啊。
我深知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况且此时虽然按住了几个利欲熏瞎了眼睛的汉子,但我也不可能做那山大王杀人抛尸的事情,当即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朝着独眼挥了挥手,说:“放了吧,随他们去。”
独眼眼中虽有疑惑却也只能放掉了他们,几个汉子得以脱身恶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怒哼一声,直接离开了山腰。
待得几人离开后,我抬头看了眼天色此时已经临近黄昏,要想处理黄皮子洞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等明儿个它们蜷缩在洞里的时候,在动手。
“走吧,先回去。”我朝着独眼几人摆了摆手,带着他们就往山下走去。
回村的路上耐不住独眼几人好奇的追问,顺子这小子将洞里瞧见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虽然说得玄乎,可还算没有脱离大纲,我也就没有纠正,解释什么。
回到村里,天色已经黑沉下去,我们快步走到了钱家大院中,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升腾的火炉子,不消说这一定是巧儿烧的。
走进院中烘烤了片刻,巧儿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我们回来了,忙说:“你们在烤会儿,我这就去烧菜。”说这话,就小跑进了厨房。
独眼几人相视一笑,边烤火边边闲扯了起来,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巧儿已经烧好了几个小菜端在了石桌上,大家伙忙活了一天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坐定后就这几个不算丰盛的小菜连吃了几碗饭,不想才吃过饭,钱家大院门外急匆匆的又进来了一拨人!
这些人一进来,我就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些人就是上次同样急匆匆跑来的那一拨人,看到他们脸上的焦急神色,我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放下了筷子,我站起身来,还不待说话,已经有人出声道:“钱班主,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我让他喘了两口粗气,这才询问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那人说:“不好了,快去看看吧,挖草药的张老头死了!”
挖草药的张老头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先是震惊片刻,旋即立马问道:“老头是怎么死的。”
那人哎哟一声,一拍大腿,说:“哎,你快去看看吧,死的太惨了。”
当即我忙让他们在前头,我则带着独眼几人往村西张老头家中跑去,张老头家并不远,半盏茶的功夫就已经跑到了他家门口,此时在他家的门外围拢了好些看热闹的乡亲,见得我们来到,乡亲们忙让开了一条路,我们直接走进门中。
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差点没让我们把刚吃的晚饭吐出来,只见张老头直直的躺在地上,身上各处并没有明显伤口,唯有心脏处露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缺口,张老头的心赫然便是被人挖走了!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独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往后退了几步,低声询问道:“小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
我知道独眼想问什么,事实上他想问的也正如我想的一般,张老头的死多半是跟黄皮子有关系!
由于张老头死相实在是有些惨绝人寰,我看了几眼就忍不住找了张白布将他的尸体给掩盖上,只不过当我在帮他盖上白布时,我却诧异的在他身下发现了一颗金色的石头,我好奇的拿起来一看,有些像金子,我拿给独眼看了看,独眼马上就肯定的道:“小少爷,这玩意绝对是金的错不了。”
我接过金石头闻了闻,顿时闻见一股子腥臭的酸气,从此味道愈发的肯定了我的推测,张老头的死就是黄皮子所为!
当即我就用白布将张老头的尸体掩盖住,并吩咐独眼连夜去棺材铺叫人送张棺材来,张老头横死且死在妖物手中必然心怀怨气,一旦时间放长了,怨气滋生,必然又是一桩祸害事。
独眼见我眼神肃然也知晓事情的严重性,马上就连夜跑了出去,而我们则留在了原地看守着尸体,期间为了消除些张老头的怨气,我还特地吹凑了一曲驱魂乐。
曲声吹完又等上一会独眼就带着棺材铺的人驾着马车拉着棺材赶来了,棺材一落地我们就地取材找了几根还算合适的杠杆架在棺材上,然后将张老头的尸体放置在棺材中,连夜抬到了山外,也没有去寻什么风水宝地直接就此葬了,张老头无儿无女这一生就这样了无牵挂的走了...
送走了张老头还不待我们松一口气,我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猛然惊醒,想到一件事,既然张老头本该受到黄皮子庇护的张老头被黄皮子害死了,那么以张老头大同小异同样接受了黄皮子好处的白天为我们带路的几个汉子岂不是也危险了!!!
我心道不好,忙跑向一直围观我们送葬的好事乡亲们,简略的描述几句,有白天见过我们的人,马上就说出了几个汉子的地址。
当即我并没有解释身什么直接往几个汉子家中跑去,一路上我们可谓是马不停歇,跑的很急,但碍于路程有些距离,足足跑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赶到了白日的几个汉子家前,来不及考究家中环境,我直接上前敲了敲门,没等一会就听见院中传来的声音:“谁呀。”
我有些急躁的喊道:“我,钱家班班主,快开门。”
许是听出了我声音中的暴躁,那人少了几分不耐烦,快速的打开了门,当他看到我们一行人喘着粗气的模样后,先是一愣,旋即有些疑惑的问道:“钱班主你们这是...”
看到他安然无恙的模样,我不由得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还是问道:“你今晚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他愈发的疑惑摇了摇头,说:“没有啊,怎么了。”
我将张老头横死的事情告知了他,当他听过这个消息,眼中忽然闪过一抹恐惧,发声道:“哎哟坏了,坏了。”见他一脸急迫的模样,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你不是没事吗。”
他一拍大腿说:“我这哪是没事啊,我压根就没进去过山洞里头,进去的人时张麻子他们呀。”
我一听这话,刚放下去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忙问:“张麻子家在哪儿,你快带我们去。”
他顾不得关门,带着我们直接往东边跑了十几部见一青瓦小房,忙紧张的敲了敲门,结果敲了许久依旧不曾有人应答,由于心中担忧,我们直接踹开了房门。
当我们一行人走进房子后,顿时就闻见了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味,我心里咯噔一下,顺着腥气寻去,一直走到了里屋,掀开布帘一看,赫然瞧见了恶心的一幕,只见一只花白的黄皮子正趴在张麻子心口处啃食着他的心脏,见得这一幕,众人皆被吓得啊的一声,往后退去。
而我不知道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直接举起骨笛一笛子挥打了过去,花白黄皮子见得我冲来,极为灵活的绕开了我,几个呼吸间就顺着墙头跑了出去。
花白黄皮子跑了,乡亲们这才往前挪了挪上前一看,惊恐万分的瞧见张麻子已经如张老头一般被挖空了心脏瞪大眼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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