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离去之际,独眼几人也转过头来,当他们低头看了一眼一大捆草药后,不禁有些诧异的提了一句:“小少爷,这老头莫不是发财了,这些个草药可赶得上他小半年的生计了呀。”
此时的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楞小子,对于人情世故我心里明白的很,至于老伯为何会如此阔绰我也不会去深究,这些因因果果,若是要一一去解,天底下哪有如此神人。
当即我让顺子将草药抱到了房间里收好,并嘱咐他千万别乱动,说不得有朝一日,还得还给人家,顺子挠头不解,问我:“小少爷,为啥还要还给老头呀。”
我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和他解释,而是看着老伯刚才离去的方向呢喃了一句,因果循环,有因必果,天道轮回,要走出去,难..
这番话顺子更是明白不过来,他讪讪一笑,也不在追问,放置好了草药,便埋头打着牌。
日到中旬,吃过了午饭,独眼拍了拍顺子,吩咐道:“顺子,你去让大家伙准备准备,前几日答应人家的走丧,今儿个下午就出发了。”
顺子瘪了瘪嘴,眼中虽有不愿,却也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而我听得这话,则有些好奇的询问独眼:“怎么,今晚上还有走丧的活?”
独眼点头说:“有,前些天定好的日子,马庄马肉馆子马老实家,他爹走了,让咱们给送送。”临了独眼似是想起什么忙补充了一句:“对了,小少爷,走丧的票子,除了给弟兄们分工钱外,多出来的俺们全给巧儿小嫂子收着了。”
我知道独眼心中想的什么,摆了摆手扯开话题,说:“独眼,这趟活有丧乐手吗,要是没有那带我一个。”
一听这话,不说独眼,一旁的陈家兄弟也乐了,岔岔不平道:“哎哟,小少爷你来的可真是时候,那半吊子吹丧的,吹的差劲不说,还把自个儿当大爷,使唤不得,骂也骂不得,要不是十里八乡丧乐手实在是太难请,俺们早就想让这小子滚蛋了。”
我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好了,你们给我准备一套吹丧乐的衣裳,晚上我就随着你们一同去。”
独眼几人点头马上就去准备今晚的家伙事了,而我则百般无趣下出了钱家大门在村里毫无目的的游逛着,闲逛一阵途径一篷布拉起的茶摊,正好累了,当即走进了茶摊,要了杯凉茶,歇歇脚,喝茶间隙,邻桌坐下了几个汉子,许是聊得兴起,其中几人已经褪去了身上的衣裳,一股子汗臭味四处飘散。
在村里光膀子干活的男人随处可见,倒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几人褪去衣裳店主也不怒,还特地给他们多端了些小吃,几个汉子坐定后就扯开脖子聊了起来,其中一个说:“诶,你们知道吗,村西有个采草药的老头,现在可是发达了,我听说啊,他这些日子可是典当了好些个金石头,一颗得管我一年工钱呢。”
这人说完,另一人马上接话道:“别听说了,这事是真的,收老头金石头的就是我姐夫的二姨夫的爹,这事是我姐夫亲口告诉我的。”话到这里,几人皆是好奇的投来目光,那人很受用的喝了一口茶,继续道:“这事啊,我听我姐夫说的,我姐夫呢又是听我二姨夫说的,说啊,老头上山采药掉进个山洞里头,这些个金石头可都在山洞里呢,有一大篓子呢,老头搬不动,一天拿几颗,一天拿几颗,而我还听我二姐夫说,他爹收这些金石头就是想打探着山洞在哪儿。”
几人听完,眼里放光,财迷心窍下,便怂恿着说:“那啥,要不咱们去找找,老头常年就在后山采药我遇见过,咱们去看看?”
几个汉子血气方刚,一挑唆,马上拉起卓上的衣裳,丢下几张票子就往着后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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