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突生,洞中突显一双血红的眼睛,本就紧张的我,被突然一吓,手脚无措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待我起身逃跑,一道压抑了多年的干涸声音响起:血..血.我要血!
我不敢去看清洞中怪物的真容,大叫一声不好,猛地就往后面逃去,起身刚跑,一个接一个的坑洞就在顷刻间被撕裂出来,此时我的周围已经满是坑坑洼洼的地洞。
我不知道底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怪物,为了不失足掉进坑洞中,我把目光投向了先知曾经藏身的洞中,心中有了决断我也不敢多半分的犹豫,一个大纵步,直接跳到了洞口,拼命的钻进去,此时我也不管满头的尘土,埋着头一直往里钻去。
洞中黑漆漆一片,钻了一会,我的脚上突然就像是扣上了一条铁链,仍凭我怎么用力也在原地扭动。
我用力一蹬,惶恐的回过头去,一回头,一双血红的眼睛就在黑暗中直勾勾的盯着我,同时一声接一声虚弱的声音也相续传来:血..我要血..
啊!在未知的恐惧下,我恐惧的瞪大了双眼,手脚无措,只知道拼命的往前爬去,黑暗越来越浓郁,周围的尘土也愈发的遮眼,我不知道我在其中爬行了多久,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的手脚已经磨破了皮,一波接一波如同撕扯般的痛楚侵袭着我,尽管如此,为了活下去我还是依旧苦苦咬牙坚持着。
终于,我的头顶吹过一股夹杂着年代气息,甚至还有些水雾的清风,我的身子突然之间就往下降落,噗通一声脆响,冰冷刺骨的暗河水已经将我整个淹没。
在河中捣腾了几下,我探出头来,心有余悸的往掉落的方向看去,我这才看到,原来先知所在的洞中一直通往了我身下的暗河,地洞位势较高,底下就是暗河,所以我才在惊慌失措下,一头掉进了河中,所幸下面是条暗河,不然从几米高掉下来,恐怕就不会是这幅模样了。
抬头看了一眼,还不待我收回目光,一个腐朽的脑袋慢慢的从洞里探了出来,脑袋的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同样直勾勾的盯着我!
这双眼睛我认得,就是地洞中的那双眼睛,同样也是在背后紧追我不放的怪物!
它似是怕水,并没有贸然跳进暗河中,而是在上面贪婪的观望一阵后,慢慢退了回去,直至消失不见。
我并不确定,那怪物是否已经远离了我,所以只能泡在水中,暗河里河水冰冷刺骨,这才呆上一会儿,我全身已经有些麻木,脑中更是因为供血不足而昏昏沉沉,这种情况下,我也顾不得岸上有什么危险,依靠着仅有的一点气力,咬牙爬到了岸边。
趴在岸边,身子一下就暖和了不少,我很机警的没有贸然向前,刚才追杀我的那玩意我大致已经了解了些,它的弱点就是怕水,强项肯定是打洞了,那一个个的地洞几乎是在顷刻间完成的,虽然这其中隔开了一条河,但我也不知道它能不能从下头过来,所以我趴在河岸边,一旦有任何异动,我方便直接下河。
静待一会儿,河岸很平静,并没有任何不祥的异动,我心说,这怪物肯定是因为有水所以才不敢过来,当即站起了身子往前走上几步,就要离开暗河。
没想到我前脚抬出后脚刚落,猛地一个踉跄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往地下拽去,在慌恐中,我拼命的朝周围抓去,除了一手的黏土,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支撑我的东西。
拽住我的怪物速度极快,几个呼吸间,我仰头看去头顶已经被带着水汽的土壤所掩盖。
越往深处去,我的心脏跳动的愈发的强烈,口鼻也开始紧涩,一时间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整个脑袋更是因为昏昏沉沉,不消一会,我的双眼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慢慢的合拢了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是死是活,我想我应该是死了吧,毕竟那怪物常年苟居在地下,肯定不是什么善类,我的鬼玺自从进到鬼城就无法使用,没有了保命的玩意,我不认为此时被拖入地下,我还能活下去。
就在我心中绝望之际,突然一股席卷全身的痛楚从脚下侵袭而来,我吃痛的咬牙大叫一声,猛地瞪大了眼睛,睁眼便见,一只腐朽的僵尸张开獠牙正狠狠的咬在我的大腿上,贪婪的吸食着我的血液!
除此我还发现,我此刻竟然没有在地下,而是被眼前的僵尸带到了地面上,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冰冷的石柱,柱子上刻画着一条条张开大口吐着獠牙的大蟒蛇,让人耐人寻味的是这些雕刻的蟒蛇头顶犄角,看这模样似是有人故意将它们刻画成了龙!
啊!张望间,那怪物冷不丁的又换了一个体位,狠狠的咬在了我的手上,更大的痛楚一瞬间涌上心头差点让我昏死过去,它那尖锐的牙齿已经深入到手臂深入,当它贪婪的准备吸食我的血液时,古怪的事情发生了,我手上流出来的血液不再是鲜红的,转而变成了绿色的粘稠的液体。
它只吸食了一口,便如同耗子见到了小猫一般惊讶的退开了些距离,不过在舔了舔嘴角的鲜血以后,它又有些不舍的在远处观望着我。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我到了这种地步只有除了被吸成干尸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可现在这一幕却是我始料不及的,眼前这丑陋的僵尸它好像很惧怕我手中的血液,而且最让我诧异的是,为什么我手中的血会变成绿色的液体,这到底怎么回事?
疑惑之际,一件更加令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手上被咬过的伤口居然自己开始愈合了,一点一点直至看不到一点儿伤痕!
同时我的眼中也开始泛起红光,一股难于言俞的燥热充斥着我的脑子,我的眼前只有血红一片,我忘记了思考,这一刻我知道杀戮,那就是碾碎一切东西,手脚已经不听我使唤,猛地上前一把抓住了一旁胆颤的僵尸,恶狠狠的一嘴咬在了它的头颅上。
咔擦!一声,它的头颅就像破碎的杯子,碎片到处翻飞,刚才吸食的血液也流撒了一地。
解决了僵尸,我就像无处发泄的屠夫,对着周围的珠子狠砸而去,这冰冷粗壮的石柱,面对我无情的打砸终是经不住轰隆倒在地上。
大殿中,碎石翻飞,震响不断,突然之间一道撕心裂肺的撕叫响彻大殿之上,我的目光被这道震耳欲聋的撕叫吸引过去,此时的地面上一个无尽的黑洞沉陷出来,洞中除了幽幽的寒光,便只剩一片虚无,向下看去,仿佛你的整个身子都会被吸引进去。
正当我目光汇聚在洞口之时,嗷!又是一声震吼传出,从声音中我听到了无尽的怒意,只不过此时的我,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控制着,根本不惧洞中之声,满眼展露杀戮之意盯着洞口一动不动。
气氛一点一点变得压抑起来,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从洞中传来并逐渐逼近了我,当喘息声耳听能辨时,我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如渔船般大小的脑袋,脑袋上两个呼伦大眼透着一股阴寒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完全没有想到过这地洞中竟然有如此大的一条大蟒!只是一个脑袋就有这么大,若是它的整个身子都从洞中钻出,那岂不是得占据了整个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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