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我们悄悄的摸出了小区门,也许是因为他们都上去找我们了,也许是因为太自负此时的门外竟然没有一人把守,没看见人我们自然是一阵窃喜,马上隐藏在夜色中,顺着公路跑去。
在路上饶了许久,王富贵伸手拦了辆出租出,我们坐了进去,师傅操着一口白话,问我们去哪儿。
“去火车站。”我和王富贵异口同声的说。
驶过了灯火通明的道路,我们很快就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区火车站,此时的车站外头依稀能看见三两个人在吃着早点,我们逃跑了一路,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了,王富贵拍了拍肚子,笑道;“小乐兄弟,咱们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走吃东西去。”
我点头说,好。
我们一齐来到早点摊子,一人点了碗噪子面,毫无吃相的吃了起来,没吃几口,我便看到白差无常一脸严肃的站在了我的面前,看到她这时候才出现,我心中不由得来气,马上质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啊。”
我刚说完话,卖早点的大妈,吃面的王富贵,还有两三个正在付钱的小姑娘,一下全都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自语,看到这,我猛然想到,他们是看不见白差无常的,也就是说,在他们眼中我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这时候王富贵适时的开口说:“大家都别介意啊,我这兄弟脑子有点不好,老是说胡话,你们该吃吃,该走走,别管他。”
他这一解释,这些人才收回了诧异的目光。
由于人多眼杂,而白差无常分明有话要对我说,当下,我跟王富贵打了个招呼,让他一会就在这等我,我去上个厕所。
走出一截路,我四处打量了一番,见得没人了,这才重复了刚才的话。
白差无常看着我,严肃道:“小乐,不是我不救你,而是那个抓走你的人,不简单,我不能出手,你最近一定要小心些,千万别被他抓住了,我可能要消失一段时间了,等你什么时候到了龙虎山,我会来找你。”说完,白差无常不等我继续问下去,忽而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就纳了闷了,这白差无常怎么老是这样说走就走,一点儿也不顾及到我的感受,被无缘无故追杀我也很无奈啊。
抱头找到了王富贵,吃完了面,我们便直接走进了车站,进到车站,放眼一看,宽阔的地面上,睡得全是人,我们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我问王富贵:“我们订的是几点的票。”
王富贵说,六点的,天一亮就走了。
我又问他,现在几点了。
他说:“现在五点五十了,在等一会。”
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一会,只听见呜呜呜的声音响起,一截接着一截的铁皮火车在轨道上开了进来,王富贵拍了拍我说:“小乐兄弟,车来了,咱们快上去吧。”
我点了点头,提着行李便和他一起上了火车,王富贵订的是坐票,我们在车厢里找到了对应的位置坐定下去,坐定后,直到火车发车,我们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彻底的放了下去,上了火车,也就意味着混入了人流,以后他们在想找我们可就难了。
安定下来,我不禁开会打量起周围的一切,火车可是个稀奇玩意,以前我听人说起过,这亲自坐上倒还是头一回,感受着人挤人的车厢,我不禁感叹,这发明火车可真是太厉害了,要是我能遇见他,一定得请他在我村也发明一个,以后去镇上也方便些。
左右看了两眼,我不由开始扫视对面,在我们对面坐着两人,一人穿着黑色长袍,带着蛤蟆眼镜,手持一份京都晚报,正专心致志的看着。
而在这人旁边,坐着一个大胖小子,看他那脸上的稚气应该年纪不大,这小胖子天性好动,不时抬头看看旁边那人,见那人不理他,他又别过头到处扫视着,直到他和我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咧了咧嘴,笑着说道:“大哥哥,你这是第一次坐火车吧。”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王富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我身边没别人,想必这小胖子就是在跟我说话了,我点点头,说:“是呀,头回坐。”
小胖子有些憨厚的嘿嘿一笑,悄声说:“你不知道吧,这火车上不太平呀。”
不太平?我微微一愣,看着他,问道:“怎么不太平了。”
小胖子,警戒的看了看四处,说:“这车上有鬼。”
他话音刚落,旁边那人极快的抬手拍了小胖子一巴掌,淡淡的说:“小胖,玩闹归玩闹,你别吓到人。”惩戒了小胖子,一句那人连头都不曾抬一下,依旧自顾自的看着报纸。
小胖子被拍了一巴掌显得有些委屈,他似是赌气般,气鼓鼓的缩在了座位上,一言不发。
我原本还想逗逗小胖子呢,不想看见这人先前出手立马就压下了还未出口的趣话,这人一定不是简单人物,寻常人出手哪有这般快速,别说动手了,单凭着他这份心性我就不敢对他有丝毫的小觑。
座位上,无人说话,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我正百般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时,坐不住的小胖子又开口了,:“嘿,大哥哥,你们好像有朋友来了。”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便随后问了句:“哪儿呢。”
那小胖子努了努嘴,我习惯性的回头看了一下,车厢里人不少,那里有我所谓的朋友啊,不过正当我要回头之时,突然瞥见了一个穿西装带墨镜的汉子,火车上大多都是寻常打扮,这人穿个高档西装,戴着副唬人的墨镜,想不引起注意都难。
看到这人的时候,我心说坏了,奶奶的这些人真是狗皮膏药,怎么走到哪儿粘到哪儿啊,甩都甩不掉。
当即,我赶紧把王富贵给摇醒,说:“不好了,你小子还睡,那些人追来了。”
王富贵一阵惊呼,问:“哪儿呢,咱们赶紧跑啊。”
我无奈的苦笑一声,说:“往哪儿跑啊,就这么点地,要不咱还是拼命算了。”
正当我心中陷入无奈之时,那个看报纸的长袍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口袋里有尾巴,割了往厕所跑,换个衣裳就过去了。”
听到这话,我不禁我眼中的惊讶更甚几分,不由得暗暗称奇,这家伙一定不是常人,等会要是躲过去了,也定要找机会结识一下。
我从着他一抱拳,直接拉着王富贵走向了厕所中,等把门关上了,我在口袋里摸了摸果然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玩意来,看到这玩意我气的喘了两口粗气,我就说他奶奶的,怎么到哪儿都有人找来,原来是早就在我兜里放了东西啊。
切除了源头,我赶紧脱了衣裳准备换装,结果行李打开都是些简衣布裤,这样传出去还不是一样能被人认出来,王富贵似是看出了我的窘迫,他从自己带的行李箱里,翻了一套高档西装出来,说:“小乐兄弟,咱们也算是历经生死了,我这衣裳给你穿,你的就别带了,丢车下去吧,要不咱们还得被认出来。”
我觉得他说的不错,我们这是在逃难,容不得一点闪失,这要是在被抓回去了,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么想着,我也不客气,接过来直接里里外外换上了高档西装,在一照镜子,我发现还别说,人靠衣装马靠岸,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有些不敢认镜子里头我,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留学回来了呢。
王富贵砸吧两下嘴,夸赞道:“小乐兄弟,你看看,穿上西装就是不一样,米切尔那些小**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不得撞到你心窝子里头去了啊。”这王富贵说两句就没有正行,我赶紧打住他,说:“咱们快出去吧,别到时候他们找到这儿来了。”说完话,我忍痛,一咬牙将带出来的行李丢下了火车,然后才开门出去。
不想,刚换完装的我们,没走出几步,迎面就遇到了同样穿西装带墨镜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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