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央一句没经验,就让谭智酒躺了三天。
都快要了他的老命了,白肖也是后怕。
你说这么大的一个人才,要是被这样玩死了,那真是莫大的损失。
“喝药了。”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
这谭智酒的防范心还挺大,或者说他还在记仇,毕竟不是因为白肖齐央,他也不用在这里躺着。
白肖也不会惯着,捏着他的鼻子,就把药灌了下去。
老小孩老小孩,谭智酒喝药的样子,真是太可笑了。
“要不要给你加块糖啊?”
“老夫英雄一世,容不得尔如此羞辱。”
你说说话都说不利索了,还在那里犟呢?
“你见过有这么羞辱人的吗?我白肖也是有头有脸的,我伺候过的人,一巴掌就数得过来,你就知足吧你。”
白肖说的可是实话,他以往是能不用自己动手就不动手。
“你敢说你没所图吗?”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说出来呢?惹得大家都难堪。”
“你...”谭智酒也是拿白肖没办法,见过太多笑里藏刀的人物,零丁遇到这种耍无赖的就头疼。
明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但就是阻止不了。
谭智酒就想着要尽快站起来,只是这身体实在是太虚了。
“我带来的那些人呢?”
“你说那几个老头啊?不是我说你,怎么也是带过兵的人,就不能为自己的手下好好着想着想吗?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你走南闯北的,你不累人家不累啊!我都替你安排好了。”
谭智酒就不明白了,他也没让白肖做事啊!
准是白肖擅作主张,“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少年夫妻老来伴,给他们一人安个家,又给他们一人找了一个后老伴,都在自己的家过小日子呢?”
谭智酒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别说笑了。”
“有什么可说笑的,你好了我帮你也找一个。”
“不用。”
“怎么你还喜欢年轻的啊?你行不行啊?”
谭智酒自问这些年是修生养性,但遇到白肖之后,简直就要坏了修行啊!
就在刚才,他差点就要骂人了。
谭智酒不说话了,白肖也不好唱独角戏吧!
所以必须要让他说话,这几天的话加在一起也就那么几句,那可不行,白肖还要招揽他呢?
“行了行了,你不就是喜欢风华正茂的吗?我满足你。”
“我号召北疆所有的适龄女子都过来,让你一一的挑选,怎么样我对你够重视吧!”
谭智酒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个动作对他如今的身体可是不容易啊!
“你出去。”
“这是我的地方。”
“那你就把我扔出去吧!”
白肖还自觉不错呢?连忙把谭智酒摁了下去,“我是那样的人吗?”
齐央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大哥,美人来了。”
谭智酒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不是,你还真给我找女人了。”
“你还以为是假的呢?不过这个女人不是,你就是现成的也没这么快啊!来的是一位瀛州的公主,是瀛皇送过来的。”
要说这瀛皇也是个妙人了,现在局势一触即发。
他还有心情,给各方诸侯送女人。
你要是刚进入中原这么做,还情有可原,大家都不认识你。
可眼下都什么时候了,谁不认识谁啊!
就瀛州人做的那些事,简直就是天怒人怨。
别说是送女人了,就是送命都难赎其罪。
白肖都不知道这女人是收还是不收,看着一脸不忿的谭智酒,“要不,我把这个瀛州的公主,送给你吧!”
“这烫手的山芋,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那真是太可惜了。”
不管怎样?人来了自然就要以礼相待。
中原是礼仪之邦,北疆虽然粗鄙,但不能在外族面前表现出来。
瀛州的女子,白肖自问也是见过不少的。
说是有可取之处,那真是不为过,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而且还比较温顺。
那种温顺跟儒家倡导的三从四德,还有所不同,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是一种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听话。
这些个瀛州公主,都是瀛州女子中的佼佼者。
她们大多都不是瀛皇所生,而是从小就培养起来的美人。
她们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了千锤百炼,霎是勾人啊!
白肖很明显的就听到,旁边吞咽唾沫的声音,“齐央,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这不是控制不住吗?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漂亮是不假,但这个漂亮的就太没有特点了。
“要不我把她送给你。”
“这怎么好呢?像这样的蛇蝎美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齐央还知道,白肖自然不会把这只老鼠,放在自己的米缸了,“这位公主真是怠慢了,过几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放心,我这里没人会欺负你的。”
要不是那些瀛州人跑得快,白肖也不用费这事。
唐泽香自问自己也是沉鱼落雁,从小到大有很多男人垂怜她的美色,可当需要自己的美色为自己谋得出路的时候,却遇到两个不解风情的人。
白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疏远,而齐央的眼神之中却充满了戏谑。
这跟他从小到大遇到的男人,都不一样。
“我不能离开这,请您收留。”
唐泽香收敛了自身的魅惑,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是一般的女子,白肖是不会拒绝的。
但瀛州的女子,白肖不得不防着一点,“我为什么会收留你?”
“我能做很多事?”
“我身边不缺会做事的人。”
“我可以帮你迷惑男人。”
一句话把白肖和齐央都逗笑了,齐央上前深吸了一口气,“大哥,要不要试试?”
“滚一边去。”
要试也不能让齐央试啊!谭智酒才是最适合的人选,“那你跟我来吧!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就把你留下来。”
“唯。”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这次有谭智酒受得了。
这谭智酒还在想着怎么脱身呢?唐泽香就走了进去,开始宽衣解带,谭智酒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了,“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