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已经道歉了,她也接受了,她就是心眼小,嫉妒自己容不得自己。
沈随心撩了撩散落到脸庞的长发,笑的漫不经心,眼眸微凉的盯着她一字一顿,“我、就、强、词、夺、理、了、你、奈、我、何?”
“你!!”诺拉被气的脸色涨红,从来就没见过这样小气又蛮横的女人。
眸光情不自禁的看向陆时遇,泫然欲泣,声音轻颤:“陆先生,我今天是真心实意的来向你们道歉的,你的太太有必要这样羞辱我吗?”
她就不相信男人会喜欢像沈随心这样小心又蛮横的女人。
陆时遇闻言,眸光从沈随心的脸上移开,毫无温度的射向床尾的女人,语调极尽冰冷:“是吗?”
诺拉一怔,刚刚她们的对话他是没听见吗?
“陆先生,刚刚你太太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那你应该觉得荣幸。”
“诶?”诺拉再次愣住,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因为不是谁都有机会站在她的面前向她道歉,被她羞辱!”淡淡的语调完全是在说,能被我的妻子羞辱是你的荣幸!!
诺拉倒抽一口冷气,金色的瞳仁不断扩张,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即便头上绑着绷带依然阻挡不了英气逼人的男人。
内心早已愤怒到了极致,也嫉妒到了极致。
“还不滚?”陆时遇见她还站在那像个木头般不动,剑眉拢起了不耐烦与厌恶,“打扰了我和太太独处的时间,就算是伯爵的女儿我也不会饶恕!”
寒潭忽然冷了好几度,宛如冰箭射向她,万箭穿心。
诺拉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来瞬间就蔓延四肢百骸,血液都跟着凝固住。
坐在床边的女人手指卷着自己的发梢,淡定从容,微扬的下颚满满的矜贵与轻慢。
比起自己,眼前这个女人更像是尊贵的公主。
是被这个男人宠成了公主!!
“诺拉小姐是在等我送你出去?”沈随心斜睨她,唇瓣含着凉薄的笑。
“不必!”她冷冷的回答,转身就走。
她已经按照父亲的要求来道歉了,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自取其辱。
走出病房的时候就看到靠在墙壁上的男人,金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厌恶,“你怎么会在这里?”
“父亲大人怕你做了太久维克托家的公主,忘记了今天自己来的目的。”alex侧头蓝色的眼瞳轻蔑的扫了她一眼,“看样子你也没蠢到无可救药。”
诺拉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听父亲的话,还是你根本想借这个机会见那个女人?”
alex邪肆的蓝眸从她的脸上扫过,“是又如何?”
“alex,我们是兄妹,没道理被别人欺负,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诺拉认真道。
“你想说什么?”
“我们可以合作,你想要得到里面的女人,而我需要里面的男人!”诺拉想到自己刚刚受到的羞辱,眼底的阴毒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