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觉得以身份压人有什么好,现在倒觉得这感觉还不错。
“陆……陆……太子……”张止姗结结巴巴的开口,已经恐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换做其他人她未必会怕,可是陆时遇不一样啊。
出身在陆家这样的名门,不从军不从政靠着自己在江城站稳脚跟,手段和势力是无法想象的,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沈随心淡淡开腔,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张止姗回过神来,看向沈随心的眼神都变得服软了,“你父亲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引起的心脏病,与我没关系……真的和我没关系。”
沈随心烟眸垂下,转身背对张止姗,对陆昂说:“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要听到真话。”
话音落下,沈随心提步离开了房间。
等下来的画面她不想看。
陆昂拿起手机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出去,不出半个小时就有七八个地痞流氓走进来。
经过客厅的时候都乖乖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一眼坐在沙发上气质非凡的一对男女。
他们进入房间后没一会,房间里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得人胆颤心惊。
沈随心坐在沙发上,细长的腿重叠在一起,那些惨叫飘向耳畔恍若未闻,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残忍吗?
可如果不够残忍,不够心狠,又如何撬开张止姗的嘴,知道父亲的真正死因。
陆时遇一直没说话,只是紧握着她的手,无声的陪伴与守护。
大约一小时后,房间的门开了,扑面而来的就是浓浓的腥甜味,几个男人脸色涨红,气息粗喘,好在衣服都穿好了。
在陆昂的示意下低着头很快的离开了房间。
沈随心站在门口,看着趴在床上被折腾的不似人形的张止姗,心里没有任何的快感。
因为不管把张止姗折磨的多痛苦,她的爸爸都回不来了。
“现在想说了吗?”她轻轻的开口。
张止姗有半张脸贴在枕头上,听到了声音,只是动了动眼珠子,破皮的唇瓣渗着血珠紧抿成一条线,死咬着不开口。
“陆昂!”沈随心开口。
陆昂立刻上前,手里多了一把黑色手枪,拿着枕头落在她的手面上,然后枪管对着枕头开了一枪。
“啊!”张止姗发出痛苦的尖叫,整个身子都抽搐起来了。
陆昂松开枕头,她抽回手的时候白色的枕头掉在地上,白色的面被染成了艳丽的红色。
“还不说吗?”沈随心冷漠的看着她被打出一个血窟窿的手没有半分怜悯。
张止姗大口大口喘着气,疼痛让她的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抑制不住情绪的怒骂道:“沈随心,你这个贱人……我不会……啊……”
她还没骂完,陆时遇的黑眸倏然一紧。
陆昂抓起掉在地上的枕头摁在她的手臂上又是一枪。
张止姗痛的近乎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