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太过美化我了,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投资者。”
大神好谦虚啊!
“所以最近哪只股票买了会赚钱,大神求指点迷津!”沈随心贫穷的目光充满希冀的望着他。
傅之霖一怔,随之露出笑容,“太子,你带的人有点意思。”
陆时遇却笑不出来,额角微抽,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沈随心收到警告,很不高兴,却还是乖巧的垂下眼帘,小声嘟囔:“不给我钱,还不准我想办法赚钱,什么人嘛。”
郁伯言看到沈随心也来了,立刻打招呼:“hi,小心……”
陆时遇一个凛冽的目光射想他,卡在嗓子口的“心”硬生生的咽回去,改口道:“小心地滑,沈小姐你也来了!”
沈随心礼貌性的和他打招呼,“你好,郁先生。”
“叫什么郁先生,多见外。你可以叫我伯言,言,或者小言言也行,就是不要叫我伯伯。”郁伯言挤眉弄眼的对她笑。
不准他叫小心心,那让沈随心叫自己小言言也不错啊,气死陆太子这个见色忘友的。
沈随心:“好的,伯伯!”
郁伯言:“……”
傅之霖忍不住笑出声,拿起酒杯敬沈随心:“你真有意思。”
沈随心先是看了一眼陆时遇见他没反对,这才端起高脚杯和傅之霖碰杯,“谢谢傅先生夸奖。”
傅之霖喝了一口后道:“太子,刚郁伯言说你每次只帮我接风,不给他接风,问我们是不是暗度陈仓?”
他懒得和郁伯言这个话痨计较,不代表太子也不计较,尤其是太子今天还带了一个女人。
“是吗?”陆时遇淡淡的回答,眸光扫想郁伯言。
郁伯言身子一僵,立刻哈哈笑,“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听到陆时遇说:“光喝酒没意思,很久没玩texashold'empoler,玩两把。”
郁伯言又乖乖的坐好了,舔了舔唇瓣尝试的问:“不玩行不行?”
陆时遇给了他一个眼神,郁伯言难得没有再叨个不停了。
沈随心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直到服务员拿来扑克看他们玩了十分钟终于明白了。
他们玩的很大,一把输个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都正常的,最重要的是每一把都是郁伯言输!
不过十分钟郁伯言已经输了三百万,输得快哭了。
“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太子求放过,我再也不怀疑你的性取向了。”郁伯言很没自尊的求饶。
自尊这玩意最没用,尤其是在陆时遇面前,他是血的教训的。
十八岁那年他口无遮拦得罪了陆时遇,后来陆时遇就找他玩texashold'empoler,一把就输了当时父亲送他的成人礼跑车,价值800万。
陆时遇冷冷的轻哼了一声,在郁伯言哀求的眼神下终究还是放过了他,侧头对坐在身边的沈随心道:“你来玩。”
“啊?”沈随心一脸蒙圈,“我不会。”
“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陆时遇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拂动,“随便玩玩。”
沈随心精致的五官挂满质疑:“你该不会又是随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