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把那个上尉军衔的家伙给我带过来。”一个留着八字胡的胖子指着陈冲荣说道,很快自己就被两名士兵给带到了他面前
“松开他!”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陈冲荣摸着被勒的通红的手腕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人问道:“你是负责防守西侧阵地的人?”
“是...”陈冲荣回答道,胖子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们一个连守住那里两个小时,让我的攻击部队损失惨重,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们?”
“随便你,要杀要剐尽管来,我陈冲荣眼睛绝不带一下眨的!谁尿(sui)谁孙子!”
“好样的!”远处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官走了过来,八字胡一敬礼道:“赵将军!”
来人正是赵施,赵施看着眼前的这个上尉,笑着说道:“怎么,你觉得我们不留俘虏?你觉得我们跟你们一样抓着俘虏就统统砍了头?呵呵,若是这样的话我们蜀山军永远都不可能赢得民心了。”
“赵将军,我是个粗人,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你就直说吧!”
赵施哈哈大笑,“好,爽快,我喜欢,那我就直说了,你给我们最好的补偿就是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会保证你那些弟兄的安全,而且会送他们平安回家,你的待遇不会比你现在的职位差,这就是我们的筹码,你觉得怎么样?”
陈冲荣愣了愣,他并没有料到对方会这么对待自己,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放过自己和他的弟兄们,理由仅仅是让他加入这支军队,待遇、官衔都比以前要强,这让他有些许心动,可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吴国人,怎么能加入侵略者的队伍去打自己人?这就让他有些不能接受了,他摇了摇头,回复道:“不,容我再考虑考虑吧...”
“没问题...”赵施笑道:“我们就先擅自做主替你解散你的队伍,我们会把他们平安送回家,你这段时间就跟着其他的军官俘虏住在一起吧,我们随时恭候你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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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军撤退了,可经过这一仗后全世界对联邦政府的态度更加不满了,俄军撤退,所经之处就像是土匪下山一样,将所有平民的粮食家禽统统一扫而光,气愤的平民联起手来抵抗联军部队,可也由此引发了几场灭绝人性的屠杀,凡是胆敢反抗他们的人统统株连九族,杀光整个村镇的人,俄西北军暴行一经曝光,俄军立马就待不下去了,像过街老鼠一样被各国各省强制驱逐出境了,望着满目疮痍的大地,许多人不禁后悔当初的决定,为什么要和老毛子联手?现在非但没有打败蜀山,反倒被这帮土匪给硬生生扒掉一层皮,正可谓是雁过拔毛啊,这场大战就像是在胡闹一样草草收场,几十万的军队就这么落荒而逃,简直是战争史上的一大败笔。随着蜀山军逐渐占领吞并了越来越多的吴国领土,他们也渐渐的逼近了吴国首都望渊陵,与仓皇败退的联军不同,蜀山军所经之处没有遭遇任何抵抗,反而受到热烈欢迎,经过吴国蜀国的密探调查后发现,蜀山军每到达一个地方,都会把从联军那里缴获的粮食分发给所有人,而自己却从不收取任何地界的税务,宁可自己挨饿受冻也绝不打搅那些无辜人,人民自然而然对蜀山军的敌视态度渐渐削弱,甚至是变为友好,吴国的半壁江山似乎从此刻开始就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虽然没有被并入蜀山境,可这也只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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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三国俘虏在蜀山军的护送下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家,除了许多吴国人,看着自己的家园被所谓的盟军给摧残的不像样子,心里被各种怒火所煎烤着,陈冲荣冷着脸坐在车上,看着一个吴国小孩坐在一处瓦堆砾旁嚎啕大哭着,他不禁握紧了双拳,盟友,哼,比畜生都不如的盟友还是早些被冥王灭掉得了,拥有这么一群盟友简直是在卖国,看着眼前的惨象他也渐渐打定了主意,联邦政府如今已经不再可靠了,而今冥王在短短半月时间就搅动的亚洲风云突变,联邦政府却根本无暇顾及自己,难道这就是乱世即将结束的先兆?冥王将会在此战后统一世界?他不敢继续往下猜测,他觉得,自己迟早得归顺冥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时间将会证明一切的...
蜀山
二零七看着亚洲地图,琢磨着该如何对付离此处不远的纳粹139集团军,虎朔和潘瑞昌走了进来,二零七头疼的摇了摇头,把手中的铅笔一扔,怒道:“刚刚情报作战部发来消息,鬼子威胁我们立即撤走包围广州的军队,否则他普洛迪就会用V2轰掉蜀山和周边所有国家的首都,真该死,早就想到这伙鬼子不好啃,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V2导弹。”
“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潘瑞昌果然老谋深算,他猜测一定需要夏沙本土部队的帮忙,果然二零七就说道:“潘爷,咱们留在夏沙的军队还有多少?”
“不多不少,正好一万!”
“一万人足够吗?”虎朔不禁担心道
“让本土部队给我在南美闹出点大动静,最好是能逼迫普洛迪不得不撤军回窝,比如直接打进他们的首都新柏林,让这些纳粹海外驻军胆战心惊一回!”
“明白了。”潘瑞昌呵呵笑着转身离开了,虎朔目瞪口呆的走到他旁边问道:“我说雷总,你这是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抄别人家老窝,你这事办的有的不地道啊。”
“就当是回归老本行了吧。”二零七冷冷的回答道
...
“什么?请您再说一遍?首都被夏沙军攻破大门了?让我们这些所有的海外驻军立马召回?”普洛迪几乎快要把电话给吃了,怒道:“怎么可能,首都还有将近一百万的精锐军队严密保护着,怎么可能会让那帮农民出身的军队给打进城市内了呢?我不信,更何况我夺取了亚洲如此富饶的土地现在居然一声不吭就让我拱手送人,这未免也太令人愤怒了!”
“请你消消火,”电话那头回应道:“现在不光是首都,其他的许多城市线路均已瘫痪,我们只能怀疑是夏沙军攻进来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还请谅解...”
普洛迪几乎差点一口老血喷出,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因为司令部的一句话拱手送人了,他纵使有多么的不愿意也已经是无能为力了,只能命令部队集合准备搭船离开这片遥远富饶的土地,可这是侦察兵发现,钱国在长关山隘口外集结了一支约4000人的骑兵正准备趁机收复失土,普洛迪一咬牙,亲自带上了一个营500名士兵来到了长关山外,搭建了一个临时机枪阵地严阵以待,普洛迪也重拾自己很久以前的老本行机枪兵一职,六挺MG42机枪阵地在隘口外形成了一个口袋阵,就等着敌人往里面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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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国骑兵纷纷拔出马刀,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扬鞭策马奔腾杀向不远处的德军阵地,普洛迪站在阵地后方点燃了一支烟,冷冷的看着敌人渐渐逼近,紧接着六挺机枪发威了,密集的弹雨瞬间切开了骑兵们的阵型,一个又一个的士兵从马上跌下,惨叫声夹杂着马儿嘶鸣声一时间彻底打乱了其他骑兵的进攻步伐,被失去主人的马儿一下给撞翻在地,随后被数不清的马蹄踩踏致死,而德军的机枪却一刻也没有停下,继续疯狂射击着那些没有倒下或是躺在地上惨叫着没有咽气的士兵,弹壳铺满了地面,打红了三四根枪管,终于在最后一发子弹飞出去之后一切都静了下来,只留下了那些喘着粗气浑身全是弹孔的马匹,眼见活不长了,数千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战场上被人遗忘掉,普洛迪的那支烟在这一刻也抽完了,随即对众人冷冷的说道:“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