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老师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沈宁去给老师拿双筷子,我要尝尝你手的手艺。”
我老大不乐意,以前我养父还是局长时,这孙子没有跟我攀过‘交’情。现在见了张雪‘艳’,就开始跟我攀‘交’情了。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我可得谨慎的防备着。
我做的饭,明明很难吃,但是体育老师还夸做的好。当然他此来的真正目的是看张雪‘艳’,所以话题很快就扯到了她身/上。然后两个人聊的很热络。我一个人被丢在旁边扒饭。
吃完了,我故意的把碗一丢,大声对张雪‘艳’说:“‘艳’姨,去洗完了,等下还要出去散步呢。”
体育老师马上说:“等下我带你们出去吧,这里我来过,熟悉的很。今晚月亮好。”
我干笑,走进厨房毫不犹豫的在张雪‘艳’的小翘/‘臀’捏了一把:“有贼出没,小心点哦。”
张雪‘艳’回过头来,有点生气的凝眉:“你安分点好不好,白天要牵手,晚上就敢在我身/上‘乱’碰了。出去把你的体育老师赶走,别等下他又进来烦我。”
我吃飞醋的说:“刚才你们俩不是‘挺’热络的吗?”张雪‘艳’把洗过的碗碟递给我:“我不热情,难道还给他脸‘色’/看啊。那显得多不礼貌啊。”
“你们先忙着啊,我回屋去拿点东西,回头带你们出去散步。”
体育老师突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我心下一紧,不知道刚才我们说的话,他听到没有。我们一起送他到‘门’口。等他一下楼,我们也关上‘门’下去了。
院子里和周边的路上坡山,到处都是同学和自己的家长在吹风歇凉。路灯把半山坡上的农庄照的像电影里的某座古老城堡。
我们沿着菜地间的小径往山上走,其实另一边有一条直达山顶的水泥阶梯路面的。但我们看到很多人从菜地里的小径走,也就随‘波’逐流了。我们看到很多同学都在抓一种屁股上亮着灯的虫子。
张雪‘艳’抓了一只,捧在手里问:“沈宁,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我记忆中是有过这种昆虫的,但就是一下脚步上来名字。我摇摇头说自己忘了。
“叫萤火虫。”
张雪‘艳’说:“还有个故事呢,古代有个孩子家里很穷,家里买不起油灯,夏天的时候他就抓了很多萤火虫,接着萤火虫的光亮看书。他长大以后为国家和人民做了很多的好事。”
我说:“这个故事我听过啊。”
张雪‘艳’说:“那你给我抓很多萤火虫回去好不好,把它们装在透明的塑料袋里,晚上吊在‘床’上面,一关灯,就会特别的好看,会像星空一样。”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找方便袋去。”
我边说边往下面走。
一路上看到好些‘女’同学都在菜地里追逐萤火虫,我突然想起了夏晴。她应该是没有来吧。肯定是因为拿不出来夏令营的钱。我觉得有点遗憾。如果不是在出发前的几天,我和张雪‘艳’在赌气,肯定不会把她给忘掉的。我身上的钱让她参加夏令营十次都够了。、老实说,那个时候我是真没有喜欢过夏晴。但我对她多了一份特殊的感情。这自然是源于我和她“同病相怜”的家庭出生问题了。这也是后来我执意暗中资助夏晴上大学的原因。
我找了塑料袋回来,发现张雪‘艳’和体育老师在一块抓萤火虫。我心想,这小子还‘挺’能耐的,脸皮死厚的往上贴。不想点办法驱逐他是不行了。
我走过去喊了一声‘艳’姨。她就朝我这边靠了靠。体育老师很开心的说:“沈宁快把口袋拿来,我帮张妹妹抓了好多呢。”
我把塑料袋转进了‘裤’袋,对张雪‘艳’说:“‘艳’姨,我们出发之前,童叔是不是说我们夏令营回去的时候,他就从北京那边回来了啊。’‘“你童叔……?”张雪‘艳’没有反应过来。
我狠劲的给她使眼‘色’,张雪‘艳’这才点点头说:“是啊,他说会给我们都带礼物的呢。”
“童叔是谁呀?”体育老师疑‘惑’的问。
“她老公。”
我指着张雪‘艳’说。
“你都有老公了啊?”体育老师惊愕的问:“不可能吧,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啊?”我说:“谁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啊,她真结婚了。”
体育老师神惜突变,似乎还是不肯相信。寻求最准确答案的看着张雪‘艳’。张雪‘艳’冲他点点头说:“我真的已经结婚了,老公在北京工作,聚少离多的。所以很多人都误以为我没有结婚呢。”
“哦。”
体育老师尴尬的笑。
片刻之后,他把手里的萤火虫都放飞,对我们说:“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们抓萤火虫了。”
我们都只是恩了一声,没心思跟他说再见。
赶走了体育老师,我和张雪‘艳’都憋不住的蹲在菜地里笑了。
我说:“他肯定不会再来了。”
“你都说我结婚了,他还来做什么啊。”
张雪‘艳’说:“其实我‘挺’讨厌往外面跑的,总是有那么些男人跑来搭汕,呆在家里就不一样,安安静静的。”
我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便笑说:“就算只呆在家里,也会被兔子吃窝边草的。”
“你才不是兔子呢。”
“那我是什么?”我反问。
张雪‘艳’一字一顿的说:“小一流一氓。”
我手往她纤腰上一搂:“我就是小流氓怎么了。你还能吃了我啊。”
张雪‘艳’也不躲避:“我哪敢吃了你啊,现在是你想吃掉我呢。”
差不多一个小时候,我们就被夏令营的教练们出来叫回去了,在外面呆太晚的话,他们害怕有危险。尤其是蛇什么的,容易在地里和草丛地带出没。
回到家后,张雪‘艳’去洗澡了,我在考虑怎么样才能把装了萤火虫的塑料袋挂在‘床’的正上方。
最后我想到了一个招。把‘抽’屉桌拖到两张‘床’之间,然后在上面架上凳子。我爬到凳子上面,将已经拴上了长绳子的塑料袋的另一头,粘贴在了屋顶。确信它不会自行脱落以后,我才下了桌子,并把动用的东西恢复原状。
为了检验效果,我关上了灯。顷刻之间,那小小的塑料袋里,荧光闪闪,有点‘迷’彩灯的感觉。张雪‘艳’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打开灯,她伸过手来让我牵着她。
“真漂亮。”
张雪‘艳’由衷的赞叹:“要是把它们都放出来,让它们满屋子的飞就会更漂亮了。”
我提醒说:“如果你不介意它们会落在你被子上的话,我们是可以那么做的。”
“那还是算了吧,要是把它们在屋里都困死了,那得满屋子都是的。”
张雪‘艳’这句话流‘露’/出了,她是个有些‘精’神洁癖的人。
我不嫌恶心的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怕的是你吃饭的时候,从碗里吃出了萤火虫来。”
“讨厌。”
张雪‘艳’娇慎:“快去把灯打开。”
我开灯以后,自然要先打量一遍张雪‘艳’换了什么睡衣。是一套粉红‘色’的睡/衣,领口‘挺’高,什么风景都看不见,下面的睡‘裤’到膝盖。虽然穿的睡/衣很一般,但因为她人长的漂亮,倒也瑕不掩瑜了。就她的身材而己,不漂亮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会显得漂亮。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也不一定什么时候都对。
我一直都认为,最惹眼的得是她严密藏在衣服里面的那一对大球,不管穿什么衣服,怎么遮掩,那里从来都是那么的出众,一是因为它的大,再则因为它的丰耸‘挺’拔。
张雪‘艳’给了我一个白眼:“看什么呢,快去洗澡啊。”
我走进厕所,惊喜的发现她把内/衣留下了。虽然它们都很安静的背挂在衣钩上,但在我眼里,就是显得那么招摇。其实我都有好久没有碰触过它们了。最后一次得追溯到认识李丽丽的时候。细细一算,那己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清了。
我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把张雪‘艳’的小罩拿在了手里,她都答应做我‘女’朋友了,碰下她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想要狠琐她的衣物。只不过想放到鼻头嗅嗅那种久违的芳香,感受它本身的腻/滑。接着自然是小内了,当我翻开里面,看见上面两处淡黄颜‘色’的痕迹,心里一下起了‘波’澜。
已经和三个‘女’人有过那种关系的我,自然明白那浅淡的痕迹代表着什么。随之,我的心境平静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张雪‘艳’也是个普通的年轻‘女’人,必然会有那方面需求的,按照我的猜测,在她和周亚童婚姻的最后一年,他们之间基本上没有过‘床’上活动。
如果说以张雪‘艳’这样的年纪,毫无那方面需求的话,那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我不禁心疼起她来。这几年来,她的生活可谓完全是灰黑‘色’的,‘色’彩我真的看不见一点。明明有丈夫,却过着守活寡的日子。
正当‘花’开芳华,却禁闭自赏。我真是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为难自己。美好的新生活垂手可及,她却从来没有动心过。
她对周亚童到底还存留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我把她的内/衣挂回去,不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