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温度与味道都让她莫名的安心与舒适。
额前细碎的绒毛像柔嫩的小手般撩的他心痒难耐,让厉伟本就忍的辛苦的身体备受折磨。
一把扯开她的身体,眼眸赤红的骂:“你它马清醒点,知道老子是谁吗就往上拱?”
突然想到,如果那个男人跟着她一起上来,如果他想占她的便宜,林雪是不是也是现在这样的状态。
想到此,厉伟就想将那个男人大卸八块。
他一边不耐烦的扒拉开她,一边转身给石炎打电话:“叫个医生过来。”
而他打电话这个空档,林雪已在身后抱住他。
站在床上,白皙修长的藕臂从后向前勾住他的脖子,不止如此,她还调皮的咬他的耳朵,舔舐他的耳垂。
厉伟高大的身影莫名一僵,面色变得又黑又沉,瞳孔却是染了血般似的红。
声音几度沙哑,低沉:“不用了。”
男人挂断电话,转过身体。
此时,林雪如无骨鸡柳般顺势倒进他的怀里,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抱住。
“林雪,告诉我我是谁?”
女人闻言,娇笑着抬眼:“流氓。”
厉伟的眉目一缩,用力在她细腰处掐了把。
现在的林雪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痒,她只觉得身体好热,好热,好想往男人的身上贴。
也许她自己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撩人,多魅惑。
厉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的确是个流氓,是个混混,是个坐过牢的劳改犯,即便现在披上了权势与金钱的外衣,可他的骨子里不变。
还是那个无法无天的厉伟。
眯眸扫过她已被蹭的凌乱的衣裙,嗓音更哑:“热吗?”
林雪点头,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瓣:“热。”
男人的眼眸黑沉,燃着两簇火红的烈焰。
三两下脱光她的衣服,又问:“现在呢?”
林雪想了想:“还是热。”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林雪不知道,她也不知道想怎么样。
只是觉得身体好热好热,好像有一团火在她小腹里燃烧,烧的她不止烦躁,也很难过。
她扭动着身子在他怀里蹭,将自己的难受表达的一清二楚。
厉伟垂眸,看着身下已经被她撩起的反应,即无奈又愤怒。
“这就是你随便和男人出去吃饭喝酒的下场,下次再它马敢甩开保镖偷跑出去,我就让你热死,听懂了?”
林雪没听,也听不懂。
只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额头的冷汗如雨般坠落,她难受的不行,只想把体内的火熄灭。
厉伟见她没反应,也不再等待,直接压着她倒在身后的床上,狂猛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带着些微凉意。
“林雪,告诉我老子是谁?”
林雪被吻的刚刚舒畅了一点,见他停止,不依的拉过他的头,还想再吻。
厉伟却挺直了不让她得逞,似乎不逼她说出这一句就不让她舒服似的。
林雪气红了眼,梗着脖子喃喃:“流氓,混蛋!”
厉伟掐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无视她因心急而哭红的眼睑:“说,我叫什么?”
“厉……厉伟。”林雪最终还是屈服了。
厉伟这才满意,她还知道是自己,接着又问。
“那你呢?你叫什么?”
“我……”林雪吐出一个字就咬牙不再开口了,难受的她不断在厉伟的身下扭动,像一条正在蜕皮的蛇,摇曳而魅惑。
她扭的厉伟也绷不住了,低吼一声,将质问抛诸脑后。
灯光旖旎,床上交叠着一对男女。
窗外夜色如醉,而窗户对面的另一栋高耸入云的酒店里,正对着这边的一扇窗户。
暗淡的月光在透明眼镜片下微微闪过,透出一丝诡异阴险的光泽。
清晨醒来,林雪只感觉浑身疼痛。
昨天后半段,她已然从“失常”中清醒过来。
然而,她和厉伟还是发生关系了。
林雪安慰自己,不要紧,她回来前就已经做过心理建设,和他上床是早晚的事。
只是真的发生的这一天,林雪却感觉无所适从,好像那层可以隐身的保护膜被他生生扯开了似的。
从床上坐起,厉伟刚从洗手间出来。
见她醒了,也没说什么。
来到床边弯下身体,从褶皱着扔在地毯上的裤子里摸出一盒白灵芝,以及打火机,拿起床边的水杯朝她递过去。
没说话,一切的动作自然而然,好像这已经是他每日习以为常要做的事。
林雪敛下目光,知道这是“某些人”一贯的习惯。
事后口渴的不行,像是被扔在沙漠里几天几夜喝不到水似的,每次睡醒后都要咕噜咕噜的喝掉一大杯。
而此时的林雪也的确是渴的不行。
他的吻,太过狂野霸道,几乎将她口中的水泽全部卷走,想不口干舌燥也难。
只是,林雪不想在他面前暴露“太多”。
摇摇头:“我不渴。”
厉伟也没勉强,将水杯放回到桌子上,拿着烟,只穿着身下一条黑色的长裤往卧室外的露天阳台走,站在晨光里抽烟。
他背对着林雪,高大的背景挺的笔直。
肩宽,腰窄,肌肉精致结实,肤色是健康的古铜。
站在阳光下,俨然一张完美的壁纸。
林雪收回视线,勉强下地。
下地时,身下的抽痛让她狠狠皱眉。
昨晚,他整整做了一夜,林雪也不记得几次了,只觉得他像刚刚放出闸的野兽,丝毫不怜惜她是否承受的住?
或许真的是憋的太久了。
39岁,临近40的男人,是不是该顾忌一些,学着养生了?
林雪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脸色青白。
浴室里传来水声,厉伟回眸看了眼,接起手机。
“嗯。”
“厉总,我查到李峰的身份,他的确是那个机构的工作人员,也是个医生,和我同学有些业务来往,这一次,他们是乘坐同一架飞机一起回到罗湖的,暂时还没查到其它可疑的地方。”
“至于太太说的给林忠肝脏配型的事,他的回答和我同学的一样,都要等。”
没有可疑?
厉伟掀掀眼皮,将多余的烟灰弹进烟灰缸里。
他的直觉不会错,那个男人并不单纯,不管怎么样……
“让人看着他,不要再有多余的事。”
石炎想到昨天的“失职”,低头颔首道:“是,厉总。”
电话挂断,男人指尖的烟也燃烧到尽头。
转身掐灭,阔步走进卧室。
卧室里的水声不断,特意为了制造气氛而选用的镂空印花浴室门在此时别有一番风情。
厉伟仰坐在床侧的沙发上,看了眼床铺的凌乱,想着昨晚的“水乳交融”,喉结不自觉的再次翻滚。
入目所见是浴室里窈窕诱人的身影,单单只是这样看着厉伟都能起反应。
侧过头,修长的大掌抚过头皮,不禁嘲笑自己。
它马认人是怎么着?
除了她,别人还它马不行,真它马操蛋!
昨晚,那一次又一次的压榨中,他将女人的反应深深印进脑海,那表情,那反应,不是那该死的狼崽子还能有谁?
只是她不承认,他也不再像以前似的逼问。
她说自己是林雪就是林雪,医院的那一个该怎么照顾还怎么照顾,而面前的这个,既然已是他的妻,该尽的义务怎能让她免了。
从今天开始,食髓知味的厉大总裁已将狼一般的眼睛盯向浴室里那个还浑然不知的女人身上。
想了想,从沙发上起身,脱了黑色长裤扔到地上,只穿了一条小内踏进浴室里。
正背对着厉伟洗澡的林雪闻声一惊,猝然转头。
下意识的挡住胸口,背对着他,惊叫:“厉总?”
昨晚累了一夜,他有兴致她可没体力了。
听见她叫,男人像没反应般,走到她身后低着头在她肩膀处嗅了嗅,心里暗笑,是那狼崽子的味道,之前怎么就没闻出来呢?
早该把她扔床上好好收拾收拾!
它马就是欠干!
他的靠近,让林雪花容失色。
此时的她已无法伪装,她是真的很疼,很累,筋疲力尽,没有一点力气笑对着他了。
厉伟伸手,在身后圈住她的腰,温柔的吻从她的脖颈一路上升到耳垂,用力一咬,听到林雪尖叫,直接转过她的身体挤压到冰凉的墙壁上。
身高的差距,让他像座山似的笼罩在林雪头顶。
他身高一米九五,她似乎长高了些,只是不知道到没到一米六。
厉伟轻易将她抱起,修长的腿勾在自己腰部,侧低着头狂热的吻住了她的嘴。
承子曾经说过一句荤话,说两人的身高差距太多,做的时候想打个啵都够不找嘴。
谁说够不着?看他想不想吻。
舌尖相抵,男人的霸道依旧,将她的呼吸全部吞噬。
林雪气喘吁吁,缺氧让她脸色发白,身体的疼痛让她莫名烦躁,一拳一拳打在厉伟的肩膀上。
“你有体力我可没有了,我累了,不想再做了。”
厉伟挑眉,抱着她时她的视线才能和自己持平,唇角轻扯,淡淡一笑。
“老子又它马没让你运动,躺着也累不死你。”
说罢,他不顾林雪的拒绝愣是将她抱出浴室。
青天白日的,被他压榨到几乎虚脱晕厥的地步。
女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一点体力都没有了,在心里忍不住骂。
流氓,混蛋,狗改不了吃屎,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