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燕北伸手就想将他抓起来,但是后面的追兵更快。
“快走,别管我!”王天拓情急之下,朝着燕南燕北直吼。
然而燕南燕北却不肯离开,与追兵展开肉搏战,“老大,你要是被抓了,我们一样活不成。”
“真是情深意重!”什长冷笑,“不过你们全部都要完蛋。”
“是吗?”倪千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什长身边,嘴角狡黠一笑,“你先管管你自己吧。”
说完,一掌朝着天灵盖直接劈下,什长立刻倒地,双眼一黑,痛晕了过去。
什长周围的人瞬间吓傻,没想到倪千曼出手就这般厉害。
“我还是好心给他留了一条命。”倪千曼冷哼,“但是下一个来的,就没那么好命了。”
这是威胁!
**裸的威胁!
但是显然很有效果!
因为这二十多名精兵基本都被倪千曼一脚踹的爬不起来,如今就连什长都直接倒地了,他们那里还敢?
谁不惜命?
而且,这又不是战场,死在战场还可以说是保家卫国,受世人歌颂。
但是这算什么?
所以,大家都退缩了,不敢进攻了。
倪千曼手握尚方宝剑,直接朝着王天拓走了过去。此时的他疼的龇牙咧嘴,双手紧紧的抱着大腿。
“忍住!”倪千曼呵斥一声,用匕首割断裸露在外面的箭柄,“待会人回去,让司马慕渊给你找军医。”
闻言,所有人都为之颤抖。
刚刚她说什么了?
居然直呼大将军名号!
王天拓宁愿自己疼死,也不敢去找煞星给自己救治。
“燕南,你将他背起来,燕北你在后面扶着,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出去。”
否则,身后大部队追来,那就麻烦了。
“好!”
没来由的,几人很是听她的话,燕南快速的将王天拓背起来,抬腿就跑,而倪千曼负责垫后。
……
树林外面,司马慕渊坐在搬来的椅子上面,悠闲的喝着茶水,“过去多久了?”
“回将军,已经一个半时辰了。”
“也就是说还有半个时辰了?”司马慕渊自嘲的笑道,“我也是疯了,居然答应她,白白浪费这两个时辰。”
“将军,京城传来捷报,骠骑将军已经抵达京都,皇上加赏骠骑将军为正二品护国大将军!”
闻言,司马慕渊目光闪过一道欣慰的目光,“这是煜小子该得的,毕竟边关二十年,这可不是常人能挺过来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骠骑将军非要启程回来,说什么不习惯京都生活。”
“真是胡闹,大军班师回朝,岂能说走就走?让人给我盯紧一点,不准他擅自离开京都!”司马慕渊目光一沉,煜小子这是怎么了?
“是,将军!”
那人刚退下,前方就传来了消息。
“将军,他们出来了,是,是那几个新兵蛋子。”
闻言,司马慕渊抬头看了过去,树林中内,五名衣冠不整的几人急匆匆的朝着他们这边跑来。
有一人好像还受了伤,让人背着跑了回来。
“还真是意料之外呀。”司马慕渊冷咧的眼神中,透露着是让人无法捕捉的情绪。
几人的身影越来越近,直到倪千曼整个人站在他面前,双手呈上尚方宝剑,声音冷清,“将军,你输了。”
“哦?”司马慕渊可不这么觉得,伸手拿过倪千曼手中的尚方宝剑,浅笑道,“这,可不是我们赌注的剑。”
什么?
倪千曼浑身微震,抬头瞧见司马慕渊一脸的贼笑,脑海中立刻闪过一句话:上当了!
“将军,做人可不要这么无赖!”瞬间,咬牙切齿,“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是无法赢得,是吗?”
“这招叫做——兵不厌诈!”
真是出师未捷,还在阴沟里翻船,倪千曼顿时暗骂一声,“可恶——”
音落,猛然出掌,既然无法用理来说服,只能采用暴力了。
司马慕渊身形一闪,眼中竟是惊讶之色,这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公然对他出手!
浑身怒气腾然而起,一掌力气直接朝着倪千曼的肩膀上拍打而去。
然而!
倪千曼却不躲,迎着身子直接受了这一掌,少冲,脚步定在原地,激起层层泥土,却不肯往后退一步。
风起秀发飞,尘埃四飞扬。
她胸口顿时传来疼痛,脸色一白,却依旧强硬称道,“将军,我说过,杀了我是你的损失!”
司马慕渊很是吃惊,眼前的人居然硬深深接下他一掌,却如此逞强不肯倒下去。
真是有骨气,果然是令他刮目相看!
“挺不错的,我的确对你来了兴趣!”司马慕渊收了手,再负手与身后,“将那人带下去医治,你,从此跟着我身边,作为贴身护卫。”
倪千曼勾唇浅笑,“是!”
音落一口鲜血猛然吐了出来,眼前一黑,顺势倒了下去。
……
倪千曼演戏过头,然后直接睡着了。
主要是这些天太累了,加上刚才的精力消耗,眼睛一眯,就干脆什么都不管的睡了过去。
至于司马慕渊那一掌,最多也就才五分力道,打伤她自然是不行。
可是她又不能显得太强悍,否则司马慕渊忌惮之后,是不可能留下她,但是又得让司马慕渊刮目相看。
如此,只能装作受重伤,然后硬撑的模样
只是——为了装吐血,她狠心的将舌头咬出血,现在可真是疼死她了……
“醒了?”司马慕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旁边,低沉的嗓音询问着。
倪千曼顿时惊讶的坐起来,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她怎么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司马慕渊有些疑惑她的反应,“怎么了?还是身体不适?”
“谁给我换的衣服?”倪千曼冷声询问,目光中带着狠戾。如果是司马慕渊,那么此人不能再留……
“你换衣服了?”司马慕渊挑眉,“只是把你外面的盔甲脱了,免得弄脏了床。”
“……那是谁给脱的?”
司马慕渊眼神忽然一闪,瞳孔中尽是不怀好意的嘲笑,“当然是王天拓,听说脱男人的衣服,他最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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