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北晟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
许早安早就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熟睡了。
没有欧北晟的存在,许早安睡得异常安稳,十分乖巧,跟个小猫似的蜷缩在被窝里,安静怡人。
或许是今天打扫了一天的洗手间,而且还是整栋大厦的,所以太累了,睡觉的时候,呼吸之中还有轻微的鼾声,跟安静的画面有些突兀,但是很可爱。
欧北晟往床上的那抹隆起看了一眼,弯了弯嘴角,随后脱下了外套,生怕吵醒女人似的,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浴室洗澡。
半个小时之后,欧北晟从浴室出来,悄悄地进了被窝里。
许早安睡的很沉,甚至沉到欧北晟的手臂已经环上她的纤腰,她还浑然不知,睡得香甜。
男人抱着怀中娇软的躯体,心里阵阵暖意,一股热流从心里缓缓流过。
这个女人,没有妩媚妖艳的气质,也没有魔鬼火辣的身材,可是,她有一种魔力,让人感觉到很暖心,很甜的魔力。
而且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有一种特殊的作用。
所以,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吸引,一点一点,就像踩进沼泽一样,开始陷进去。
他尝试着拔出来,但是失败了,后来他就直接顺其自然来,就任由自己这么陷进去,一点一滴地陷进去,因为,他没必要去抗拒这种令他舒服的感觉。
人活着,除了金钱和权利,还得有些属于自己的乐趣不是吗?
每天晚上回家之后,抱着怀里的女人,能有一个好梦,也不失为一件美好的事。
欧北晟将怀中的女人圈的更紧了些,炙热的唇角贴上了她细腻的肩膀上,女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的一种沐浴后的清香,让他悸动着迷。
轻柔的亲吻打在她光滑白皙的后面,一点点地吸走,那股只属于她独有的香甜气息。
最终,男人还是不满足一个吻,开始变本加厉地啃咬,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感觉肩膀上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许早安被惊醒,猛地睁开眼,差点大叫出声。
但是身后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让她知道,他是欧北晟。
即便再讨厌这个男人,但是她也知道,这是属于欧北晟的气息,因为这么多个夜晚,即便她再抗拒,但是潜意识里,也熟悉了他的身体。
许早安皱了皱眉眉头,嘴里嘟囔出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往前挪了挪,似乎不想让他触碰。
“醒了么?”男人在他耳边吐着热气,低哑着性感的声音问。
许早安打了个哈欠,没有理他,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她其实很想说,废话,这么被他咬一口,她能不醒吗!
欧北晟十分不满意她对他熟视无睹的态度,于是在他的肌肤上掐了一下。
“啊!”许早安疼的嘤咛出声,困意全无,“你干什么,好痛!”
“真的痛吗?”他咬着她的耳朵反问。
她没好气地说道,“废话,我掐你一下试试,你看疼不疼!”
他邪肆一笑,“疼还叫的这么浪?”
“我才没有,你不要乱讲!”许早安的脸一下子红了,男人毫不隐晦的话,让她又羞又怒。
如果在之前,她可能只有愤怒,但是最近这几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还会因为这个男人的挑逗,而变得害羞了,靠!
看到女人焦急的模样,男人玩心大起,咬住她的肩膀,力道加重,像是要把她咬出血迹似得。
许早安气的一骨碌爬起来,怒道:“欧北晟,你干什么啊,好痛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揉揉自己被他咬过的肩膀,上面还有他的口水。
“我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他的眼里有着深深的鄙视,鄙视她的明知故问。
“你属狗的吗?就那么喜欢咬人,上面还有你的口水,恶心死了。”许早安嫌弃地用被角擦了擦肩膀上,他残留的口水。
“现在才嫌弃我的口水,不觉得太晚了吗?你不是早就吃过很多次了,我都不嫌弃你,你倒嫌弃我了。”欧北晟这话很怪,语调有些置气的感觉。
“我就嫌弃你,一开始就嫌弃你。”许早安毫不留情地说。
欧北晟眯了眯眸子,双手抓住了她的双肩,厉声道:“你嫌弃我哪里?”
许早安气呼呼道:“哪里我都嫌弃,从头到脚,你每根头发我都无比嫌弃!”
听到许早安的话,欧北晟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他突然将她整个身体往前一推,然后压了上去。
“欧北晟,你烦不烦啊!”许早安现在只想睡觉,她最怕的就是这个男人有要对她做什么!
欧北晟手撑着床,尽量不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但是彼此还是紧贴着。
她能感受到他肌肤上的温度越来越灼热。
欧北晟贴近她,在她耳边说道:“许早安,你有种,你当然可以嫌弃我,但是我也能让你没有力气嫌弃我。”
“你要干嘛?”虽然她这么问,但是已然猜到了男人的意图。
“你说呢?”欧北晟坏坏一笑,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唔……”许早安崩溃。
这场熊熊烈火,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这期间,许早安一直在哭。
欧北晟都服了她,每次都哭,就跟他是恶霸,在欺凌她一样。
不过他觉得自己的确像个恶霸,她越哭,他心里那股征服欲就越强。
许早安从男人身上下来,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低声抽泣,身上在瑟瑟发抖。
“小乖乖,再来一次。”他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
许早安咬牙切齿道:“我要睡觉了,你不要再来了,我好累!”
“可是我不累,还早呢。”欧北晟还没有要够。
“欧北晟,我告诉你,你哪天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整死你!”许早安义愤填膺道。
“好啊,我等着落在你手里的那一天。”他将头埋进她的脖子间嗅着她的芬芳。
许早安又气又急,如果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哪怕让自己折寿十年她都愿意。
不过后来,好在男人仅仅是搂着她,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