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枫挤过人群,来到了追悼会会堂。里面的哀乐深沉悲痛,一听到这样的声音人就忍不住伤感了起来。
在这里面感觉特别压抑,好想胸口压力一块巨石,透不过气来!
他不是在背稿子,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句句都是感慨,字字都是真情。
“下面请重案组,特别小组组长刘欣雨上来致辞!”只听到台上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说道。
“没听错!”辉撞了我一下。
走到台上往下一看黑压压的一片,我的心就像加速的马达!应该说是脱缰野马,没目的没秩序的乱窜。
“有个人告诉我:当你来到公安局这个严肃公正严谨的地方,你就应该知道你的警徽下应有的使命,它所能召唤出来的力量超乎想象!你就是它的活招牌,走到哪就应该让它光芒万丈!或许我做不到,可是您已经做到了。我们向您致敬!”我转身冲他行礼!
偷偷看了一眼台下,所有人都冲他敬礼看来我还没有搞糊。
回到队伍辉冲我竖起大拇指,“姐反应机警,没有搞糊,效果还很好!”
这时他遭受的白眼可是数不清的!活该,心里明白就好能说吗?
这个时候有些人也已经离去了,人渐渐少了!
枫摇摇头说:“你也看到了,上台致辞的都是男人。或许上面的人觉得你比较合适就选你了嘛!毕竟老许确实也最喜欢你了!给他老人家道个别也没什么不对的是吗?”
一个个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知不知道在那上面无数双眼睛盯着我,就好像只身走进来深林我就差腿软!“队长,我觉得那个头衔不错!”
“听上去好听!”我吐吐舌头说。
说的也是,一个破头衔顶什么用?不能当水喝,不能当饭吃!
现实是残酷的,每一个人来的时候都只有强褓大小,离开的时候也是如此。
老许的儿子捧着骨灰盒,双眼通红。大伙坐上了大客车去了西山坟场。
“你不要欺负新人好不好?我就认识你们几个!”刘景颜叹了口气说。
“我们要买束花吗?”辉问道。
“队长死者以矣,你就别难过了!”辉把一包纸递给他。
来到墓场外围,辉买了五束花分别递给我们。也幸好我们买了鲜花,要不然除了那追悼会上堆积如山的花,墓地根本没有多少花。
“枫,记得来家里玩!”老许妻子掩嘴,点点头。看到枫更是难过的紧皱起了眉头,咽哽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枫哥哥,我会的!”老许的儿子二十岁不到,清秀的脸上挂着伤痛用力的点点头。忽然间就成孩子变成家里唯一的男人的感觉,并不美好!
他摇摇头努力冲枫挤出笑,“不用了,我叔开车来的,我们还想再呆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吧!”
我们几个都上前给老许妻子鞠了恭,“节哀顺变!”
我看向他,真想用狠毒的眼光射杀他!我走向一边,不想跟他废话!
“你又想怎么样?”辉一把拽过我说:“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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