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送我到了单位门口,他拎起副驾上的塑料袋递给我。“早饭!”
我机械的接过来,他似乎有些太体贴了!“谢谢!”
“客气什么?这不都是应该的吗?无微不至是我对爱的口号!”他一扬眉露出了浓腻的笑。
肉麻不?简直肉麻至极!我拿上东西急忙跳下了车!
回到了单位,一个个的都忙成了陀螺,似乎无视我的到来。
“呃,是不是我错过了很多?”我轻声问道。
“小雨,你怎么跑回来了?”辉看了我一眼说。
“出院了,反正回去对着…反正也没事就回来帮忙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啊?”我本来想说对着那个变异人小刘,忽然觉得他太热心了,忍不住的摇头。
“有人打电话来说,下水道飘出一具女尸,这不大伙准备出发!”辉一边收拾一边回答我。
又有尸体,最近听到这两字心就忍不住发寒。
“我也去!”
“病号还是做内勤吧!”波笑着把一个个防毒面具递给大伙,“有备无患!”
“喂!”我一把拽过他,“我已经出院了,不是病号!何况我只是中毒了,又不是生病!”
“姑奶奶,您手下留情!您不是病号,口误!”波苦笑着拍拍嘴巴。
这人就那么贱,不跟他讲道理他根本就不懂道理!我松开他,伸出手。他苦笑着把一个防毒面具放到我手上。
“小雨,你还是别去了。你才出院呢!”辉轻声说。
我皱起眉头压低嗓门说:“不行!你知道的,我讨厌做内勤!”
“那就当出去走走!”辉无奈的笑了笑,“你怎么来的?”
“我……打的来的!”我?能说是小刘送我来的吗?当然不可以!
“那你就坐我的车吧!”
“好!等我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我抓起小刘给我的衣服,他说的没错安全第一!
正在换衣服手机忽然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喂,哪位?”我用肩膀夹着手机道。
“小雨,我,卡恩!”电话那就一个熟悉的声音。
卡恩?可是稀客啊!“好多天没有听到你声音了,你好点没有啊?”
“好多了,你呢?我听说你进医院了,怎么回事啊?”
我苦笑着挠挠后颈,一点小事怎么连他都知道了?“没什么,中毒了而已!”
“晚上有空吗?”
“有空!你不是只能醒一会儿吗?”难道他找我有事?可是他不是还在修复中吗?
“是的,但是我可以修改清醒时间的!要不,晚上见面聊!”
“好!晚上见!”
走出洗手间,辉正在焦急的等待。“姐,你怎么那么慢啊?”
“人有三急嘛!急什么?走吧!”我把手机塞进口袋,随口丢给他一句。
辉看着我嬉笑着问:“你看上去气色不错,恢复的很快啊!是不是那个变异人男友的功劳啊?”
“鸡婆!”我白了他一眼。
“好,不鸡婆!枫醒了没有啊?”
“醒了,我回来前他醒的。不过我的经验告诉我,他肯定现在说不了话!”想到枫当时醒来的错愕表情,他肯定有很多很多的问题要问只是说不了。
辉扭过头奇怪的问:“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中毒醒来后喉咙很疼,半夜更严重连说话都发不出声音。他中毒程度比我深,我想他肯定也一样说不了话。”
车子缓缓前进,我看向远方。多么美丽的城市为什么就有那么多的阴暗?
“那两个保安的案子进行的怎么样了?”我漫不经心的问。
“那个小保安是跟当天值班的另一个保安换了班,正巧当晚有一批原料要进仓库,所以保安队长就不放心去看看。”
我冷笑一声,嘴角扯出一丝无奈。“所以就死俩?”
“还不就这样!监控里看到,他们两在保安室看视频聊天。小保安似乎发现了什么,就让队长看。两人拿上电棍就出门了,一直到了地下室。”辉叹了口气,轻轻晃了晃他俊俏的脑袋,头上酷帅的发丝跟随着晃动轻轻摇摆像秋收的麦子。
“在地下室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了我一眼轻声回答道:“监控里面看起来很诡异!两个人到了地下室,四下看了看就出去了。两分钟后又回到了地下室,而在这两分钟时间里是监控盲区。”
“那,你们有到两分钟之内的范围内检查吗?”这么说,案件就发生在那两分钟啊!
辉苦笑一声:“当然了,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那后来呢?”
“两分钟后他们又回到地下室,行为举止就有些怪异,手舞足蹈的!不到一分钟就倒地不动了!”
不用说,他们遇害的可能性就因为那看不见的两分钟。“那,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凌晨四点三十七!”
我想了想说:“我们赶到那,应该是九点半左右,五个小时就烂的跟三个月似的。究竟有没有查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毒?”
“柳叔说,是腐蚀性很强的剂液,跟硫酸差不多!”
“记得当时柳叔说,腐蚀液体是注射到体内的,是不是?”
辉无奈的摇摇头说:“这个就无从考究了,尸体腐蚀的找不到针孔,附近现场也没有找到针孔注射器。我们赶到的时候柳叔已经焚毁了尸体,不然毒气外泄会有很多人中毒的。”
有没线索了!真的想到都令人心寒。“这么说,又成无头公案了?”
“没办法,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捏了捏下嘴唇问道:“那个什么嘉和的说诅咒,你们有没有从那查查?”
“我们怎么可能会漏掉任何线索?所谓的诅咒就算几年前,有一个女子因为不满工厂的改革政策在厂里上吊自杀了。她还写了一份遗嘱,说会诅咒公司里所有的领导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那会不会跟那个女孩有关的人犯得案呢?报复!”抱歉,或许人世间并没有那么多阴暗,可是命案就在面前我不可以放下一条有可能性的线索。
“不可能,女孩的父母是外地人,拿了赔偿金就离开会自己老家了。女孩还有一个弟弟也就七岁,还在上学呢!而且她也没有男朋友什么的!”
不是报复?那又会是什么?“不是吧?那会不会有人借题发挥呢?”
“他们公司最近没有裁员通知,再说现场没有什么线索!”
我沮丧的低下头,希望血液都集中脑部快点想到被忽视的线索。“又一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