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峰赶忙阻止他丢脸:“八字沒一撇呢你就别想这个了,钱多了有什么用,人死了钱沒花光到时候全是泪,”
边说,他边走到最后一具雕像前,根据他推断,这里发生的一切,很有可能跟这名末代团长有直接关系,不过很可惜的是,这座雕像不但脑袋被砍掉了,而且掉在地上的脑袋还找不到了,
这时阿雅也走到他身边,见到这座无头雕像,惊咦了一声:“这里怎么会有一座军官的雕像,”
张青峰纳闷:“军官,”
阿雅点头:“沒错,法兰西第一帝国时期的军装就是这个样式的,十分华丽而且威风凛凛,我曾经参加过一个知名设计师的走秀,他那次的主題就是拿破仑,那个年代也是法国人最为津津乐道的,因为那是法国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伟大人物,”
这时旁边传來一个声音:“拿破仑陛下是科西嘉人的荣耀,跟法国人有什么关系,一帮软蛋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说话的是朗斯,这让张青峰很是惊讶,
谢伊轻咳了一声解释道:“科西嘉人嘛,虽然也是法国人,不过有很大一部分不太认同法国人的……你可以参考北爱尔兰和英国的关系,”
阿雅也解释道:“互联网上有种说法也许你听说过,大意就是说法国和意大利是二战中最沒有战斗天赋的两个国家,他们的士兵在战场上只会给盟友拖后腿的,但这两个国家分别有一个地方是例外,就是法国的科西嘉、和意大利的西西里,科西嘉出过拿破仑,西西里盛产黑手党,而且这两个岛上的人普遍都看不起其他本国人,”
张青峰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继续说:“穿军装未必是军官,你都说了,那时候的军装都好看,沒准儿这个末代团长是个追星族呢,我们国家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也流行穿军装,一身儿橄榄绿谁看谁羡慕,要是谁能穿出身儿将校呢來,那拉风程度绝对不亚于你们这些世界名模,”
阿雅说:“我不了解你所说的,但我知道,这座雕像穿的衣服可不是将校能穿的,这是元帅才有资格穿的阅兵服,”
张青峰说:“团长就是这地方的土皇帝,别说元帅服,就算想穿龙袍也由得他不是,”
聊的同时也有些头疼,本來他还以为这里发生的事与法国大革命有关,再來些资料顺藤摸瓜也许就能推断出点儿什么了,
结果现在一说,这末代团长居然到拿破仑时代还活得好好的,之间差了十多年呢,这特么越來越复杂了,
他扭头问朗斯:“有什么发现,”
朗斯说:“发现了一封信,但好像沒什么用,”说罢掏出一张发黄的信笺递给张青峰,
张青峰接过來看了一眼,挠了挠头,递给凑过來的谢伊:“你翻译一下吧,我不认识法语,”
谢伊接过去,用英语读道:“集结所有可战斗的力量,并携带火把和武器,于午夜零时在革命广场集合,务必确保我们的阁下夺回他应有的东西,落款是德弗亚兄弟会,1815年3月21日,”
这应该是一封战斗的简令,不过既然有时间、有地点,就不能说完全沒用,
张青峰还沒琢磨出咋回事來,庞大海突然惊道:“迪菲亚兄弟会,我知道了,他们末代团长叫范克里夫,”
这当然又是扯淡,不过谢伊读出來的发音,“德弗亚”跟“迪菲亚”确实挺近似的,
听张青峰解释了“迪菲亚兄弟会”是怎么一回事后,谢伊说:“德弗亚这个词源自于阿拉伯语的音译,意思是暗杀、刺杀,所以这应该是个巧合,不过根据名字判断,这个德弗亚兄弟会肯定是一个暴力组织,”
张青峰捏着下巴想了想,这封短信透露出來的信息不多,但也能判断出一些东西,其一是这个德弗亚兄弟会肯定不是一非法的黑社会组织,因为命令上写的是召集所有人员,去革命广场集合,
革命广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巴黎的市中心,法国大革命时期最热闹的地方,沒有之一,一天到晚最常干的事就是砍头,砍了上万人的头,一帮黑社会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去那地方集合,闲命长了,
所以这个德弗亚兄弟会很有可能是一官方组织,最起码也是官方有注册的正规的武装组织,
但这并沒有什么用,因为圣殿骑士肯定是非法武装组织,也就是黑社会性质团伙,既然这个德弗亚兄弟会敢跟他硬刚,那么他们代表官方也就沒什么奇怪的了,说不定这个兄弟会就是法国的城管呢,
其次就是他们的目标是夺回一个东西,但上面沒说是什么,也许跟X物质的感染源有关,也许无关,这一点无从判断,
最后就是上面的时间了,如果知道明确的历史事件时间表,或是有百度、谷歌的话,肯定也能查出一些有用的情报來,可惜地底下沒网,所以张青峰只能问这些人里面对历史了解最深的谢伊,
“1815年巴黎发生过什么大事,”
谢伊说:“1815年么……当然是百日王朝了,拿破仑复辟,然后就是拿破仑战败后波旁王朝复辟,”
张青峰皱了下眉头,先是大革命,又是拿破仑,似乎所有线索都指向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的法国,难道这里面藏着的X物质,与那时候有关,
想到这里,张青峰问:“拿破仑复辟的时候巴黎打过仗吗,”
谢伊说:“沒有,巴黎人都欢迎皇帝回來的,当时的法王是路易十八,拿破仑还沒到巴黎他就跑了,”
张青峰不死心,又问:“那在拿破仑时代,巴黎有沒有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传说,比如说怪物攻城之类的,死了很多人那种,”
谢伊说:“怪物,拿破仑就是那个时代最大的怪物了……”
还沒说完,一旁的朗斯怒道:“不许侮辱科西嘉人的皇帝,”
谢伊赶忙举手示意自己沒恶意:“只是开个玩笑,那么当真干嘛……”
这时其他搜查的人也都回來了,全部表示沒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张青峰溜达两圈,他不是建筑学家,更不懂机关暗道什么的,别人都指望他,他却只能靠蒙,溜达两圈沒辙,干脆一指教堂正中的雕像,也就是圣殿骑士团首任团长的雕像,说:“还有C4沒,把他底座炸开,有暗道的话,很有可能就在那下面,”
雕像的底座不小,是梯形的,大概上底一米下底二米左右,高不到两米,真要能打开的话,正好是一个门大小,
不过张青峰这判断却一点儿根据沒有,纯粹是从电影里学來的,
这话一出,巴斯德博士立马不干了:“不行,不能炸,这是法国人民的财富,任何人都沒权力损坏,”
张青峰鼻子差点儿沒气歪了:死到临头的了你还跟我讲艺术,你丫是科学家还是艺术家啊,
对庞大海一招手,同时问谢伊:“是你劝劝老爷子,还是我们自己动手,”
谢伊看了眼正撸袖子的庞大海,赶忙拉开巴斯德劝道:“博士,生命比艺术品更重要,我们务必尽快找到感染源并离开这里,外面还几百人等着您去挽救呢,”
巴斯德还是有些不甘心,问:“你凭什么认为这下面有通道,如果你能说出正当理由,我就允许你这么做,”
编瞎话张青峰最擅长了,他说:“因为这座雕像上的蝴蝶最多,那些蝴蝶为什么停住这里,不就是因为想进却进不去吗,肯定沒错,炸,”
其实他根本沒看到哪儿蝴蝶多,不过这话一说,所有人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且巴斯德关心法国的艺术品,身为科西嘉人的朗斯却是浑不在意,直接示意爆破手按照张青峰说的做,
四块C4被固定在底座上同时引爆,果然,石板掉落,里面露出了一扇石门,
巴斯德愕然,张青峰得意洋洋,过去一推门,沒推动,示意庞大海來帮忙,依旧纹丝不动,
看來不是直接推开的,张青峰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发现门中间有一个洞,两厘米见方,用手电筒照了照,也就五厘米深,他疑道:“钥匙孔,有沒有会开锁的,或者再來一发C4,”
一名GIGN队员上前,检查了一下,又拿出了一些工具挨个试了下,摇头说:“沒有锁芯,也拧不动,开不了,”
然后爆破手上前:“我可以试试爆破,但这道门似乎很厚,我不保证一定能炸开,”
张青峰一挥手:“炸,炸不开再想辙,”
庞大海也说:“就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就算炸不开也能炸个豁儿,到时候咱再一点儿一点儿撬,早晚给它撬开,”
爆破手计算了一下最佳爆破方案,安装好炸药后对众人说:“由于沒办法钻孔,所以我加大了药量,全部躲远一些,”
所有人撤到安全位置并卧倒,爆破手直接按下了电雷管的起爆器,
“嘭”的一声爆响,地颤了颤,张青峰起身,看见爆破手已经朝石门走去,而石门似乎沒坏,他刚要说话,眼前突然落下一些尘土,
他下意识的抬头观看,头顶赫然一个巨大的黑影猛的落下,电光石火之际他根本來不及反应,本能的往旁边一扑,同时大叫:“头顶机关,小心……”
PS:小的病完老的病,八零后的悲催就是赚的钱不多、却上有老下有小却只能自己一个人全顾着,白天得去医院,有时间能码出來的话就双更,不然今天就只能单更了,见谅,QQ33413480,微信ncctv,有觉得在书评区吐槽不爽,想跟作者当面吐的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