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床底的流云听得可是真切,心中顿时给江莫伸了个中指,这家伙还真是够水的,两年了竟然连一个吻都没有搞定,还真是丢人现眼啊,这特么是恼羞成怒了?打算霸王硬上弓吗?
“江莫!你不要闹了,你这是干什么······哎呀!放开我!”
这时,江莫好像真的有点等不及了,直接将丝若冰抱了起来,大步的来到了卧室将其扔在了床上,激动地反手扯掉了领带,紧接着就是衬衣衣扣崩开的声音,他那种饥渴的眼神中饱含了无尽的愤怒,像是今天就要将这两年的憋屈通通发泄出来一般。
“丝若冰!我受够你了!我才不要只满足你精神上的需求,今天我要定你了!”说着,江莫直接扑了上去。
“呀!混蛋!放开我······”
躲在床底的流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尤其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光是配音就能逼疯他,这特么的就不能温柔点吗?
暗骂了一声,只见流云猛地一用力,直接将床板顶了上去,怪叫着跳了出来:“放开那女孩!我是警察!让我来!”
他这一出来不可谓不寸劲,直接将床上的两人一股脑的给掀翻了下去,江莫更是直接滚到门口才停下来,看着站在床边不停的大叫的警察都蒙了逼了!警察需要套头套吗?
其实这也不怪流云,毕竟他也是出于不想被别人给认出来,躲在黑漆漆的床下随手一摸,就摸到了丝若冰的一条丝袜,慌乱的在上面扣了两个小孔就套在了脑袋上,他还庆幸幸好没摸到更加尴尬的东西,此时的流云看上去完全就像是个抢劫犯,虽然嘴上咋呼着是警察,这任谁看着都不像个什么好人。
丝若冰满脸惊慌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躲到了流云的身后,余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快点把他赶出去!”
流云无奈的摇了摇头,紧握着手中的棒球棒,凶神恶煞的盯着赤着上身从地上爬起来的江莫道:“臭小子!给我老实点,这大半夜的你竟然敢欲行不轨,信不信老子打爆你的头!”
“呸!”
江莫咬牙淬了一口唾沫,“你说你是警察,套特么头套干什么,你丫刚才就是接电话那位吧!今天老子就算进去,也得打断你的狗腿!”
“曹尼玛的!打断谁的腿!”
还未等江莫动手,流云就抡起棒球棒就招呼了上去。
“叮当!叮当!”
一言不合的两个男人以丝若冰的闺房为战场扭打在了一起。
二人这一扑腾,吓得丝若冰时都躲到了墙角,这要是平常,以她的性子肯定就报警了,但是由于如今流云情况较为特殊的原因,最终她还是忍了下来。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江莫彻底被流云干翻在地,虽然流云现在已经没有了法力,但是毕竟苏妲己的内丹还在,可以说那些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就像是给他挠痒痒一般,根本就没有一点的痛觉,也不能说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是打人的这一会给他累了个不轻。
踹了一脚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江莫,流云扔掉了棒球棒,双手抵住两个腰眼长申了一个懒腰,“哎呀吗!可累死我了!”
直到这时,丝若冰才有些害怕的来到流云的身后,怯声道:“你······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用!放心吧,死不了!”
说着,流云心疼的在百宝囊中取出了一颗大还丹,撬开江莫的嘴就为其喂了下去,扭头调笑道:“两年了啊丝总,你竟然憋了这小子两年,这要不是真的憋疯了,肯定干不出这事!”
“滚!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丝若冰顿时被搞了个大红脸,气氛也在这一刻缓和了下来,流云知道他的胆子小,才故意这样逗她,见她笑了,流云才放心道,“赶紧把你手机借我用用,我的手机找不到了!”
“你要干什么?”
“报警啊!难道你想他今晚陪着咱俩睡啊!你想,我还嫌膈应呢!”
“滚!谁要和你睡······”
丝若冰羞红着双脸气的一跺脚,恨不得痛揍一顿流云,可最终还是无奈的掏出了手机,仍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确定要报警吗?有个人可告诉我过你现在很危险!”
“放心吧!我心里有底!”
说着,流云接过了手机拨通了辅警强宝的电话,并告诉他一定要一个人来,不要惊动任何人,他自然清楚丝若冰说的有个人就是苏妲己,只怪这两个女人都太小心了,简直就是小看了他,在警局里可还有一个忠实的小弟在求着为他办事呢。
挂掉电话后流云直接扯掉了丝若冰的床单,将快要缓过来的江莫捆成了麻花,噗通一声扔进了客厅。
“我曹!楼上的干什么呢!丫大半夜不睡觉搞事情,有没有想过我这单身狗的感受!”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一声极度悲凉的抱怨声。
额!说特么什么呢?是不是误会了!
那一声咆哮,弄得丝若冰以及流云脸顿时都红了,乖乖的双双闭上了嘴巴,没想到刚才那么一闹竟然扰了民,不过这家伙肯定是碟看多了,听到这动静太大一时间给想歪了。
尴尬过后,丝若冰有些不好意的低下了头,紧张的揉搓着衣角道:“流云,我看你还是把你那特殊的头套摘掉吧,看着有点······”
“有点啥?我的样子很可怕吗?”
“不是!怕倒是不怕,就是感觉有点别扭,不如你把这个套到江莫的头上,这样让他更像一点劫匪岂不是更好!”
“额······”
流云轻撇了撇嘴,深吸了一口气,刚想答应丝若冰的建议,可是没想到就在这时,黑黑的丝袜上竟有淡淡的幽香飘入了他的鼻中,顿时让他精神一震。
“不行!我才不要把这套在他的头上!”流云毅然拒绝了丝若冰。
“为什么!”丝若冰愣然道。
“道貌岸然的禽兽,我还没打你的主意,他倒是先下了手,想偷吃,没门!连味都不让他闻!”
“你······你个变态!”
丝若冰羞红着脸一把将流云推出卧室,哐当一声甩上了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