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地狱修罗,阴沉冷酷,找不到丝丝暖情。
对于余叔的话,仿若未闻,笔直修长双腿走得越来越快,平稳矫健步伐迈得越来越紧。
许小甜挣扎,挣不开。
明知道他总是这样阴晴不定,喜努无常,这样与他对峙,简直是自取其辱,他总是能轻易把她震住。索性停下多余的挣扎,不再动弹。
但以这样狼狈尴尬的姿势出现在家人面前,又觉得自己的脸丢到自己家了。
许小路在三楼,许待弟在二楼,余叔愣在身旁……
就算再委屈再难堪,她还不能叫,许老爹等在餐厅,许老娘在四楼休息……
还有比这更恼人的吗?
实在没有脸面对余叔,知道自己定然无法阻止这种诡异场面的持续,索性好像埋入泥沙的鸵鸟那样,把整个头整张脸深深埋入了左雅男的胸口。
恼火……
很是赌气在他白净的衬衫上蹭了蹭……可恨的是,此刻没能流下鼻涕,羞红的脸燥热难安。
漂亮美丽的小脸蛋下意识皱成一团,“放我下来……”
霸道男人仿似未闻,薄薄衬衫下肌肉紧实,肌理分明,隔着衣衫,触觉仍清晰明目,充满力量。
可能因为抱着她,需要用力的缘故,寸寸肌肉有力到绷起,分分钟钟彰显男人的力大无穷。
男人微微垂眼,淡然扫视她,“再多嘴,马上吻你。”
他向来说到做到。
小女人识趣,紧紧闭上了嘴。
那无地自容、悔恨懊恼的模样恰好映在左雅男眼底,女人那皱起的眉,抿起的唇,还有嘴角隐带的不耐让他心底满意。
她忌惮他。算不算另一种变相在乎?
看她蜷身,一副鸵鸟埋沙的模样,左雅男冷硬复杂的心鬼使神差放松许多,就连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的脸也适时缓和几分,“今天来得匆忙,没备什么礼物,明天我们夫妻俩再来,与爸爸好好说说话。”他下意识解释着什么。
爸爸?
喂,谁是他爸爸了?
“不要脸。”许小甜猛地仰脸,愤恨瞪视。
接触到他意味未明,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又轻轻垂了下去,无力啊……
气势上矮一截,言语上怎能再输了阵?
“那是我爸,不是你爸。叫得再亲,他也不是你爸……”
她轻轻嘟囔,因为害怕被余叔听了去,绵软的声音刻意压得极低,话里的抗议不满顺势掩盖了不少。
男人英气逼人的眉不自觉抖了抖,看来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他还正在生气……
许待弟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怔忡恍惚了好大一会。
意识到左雅男可能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迈开腿,想追出去。
许小路刚好从三楼走下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侧,语重心长,“哥,算了吧。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由于他的阻止,许待弟顿住了往前迈的脚步,扭脸,清清亮亮的目光幽深不明,望着身侧的男人,眼神坚定,“你早知道他们的关系?”
“是我牵的线。”
许待弟皱眉,渗人的寒意悄无声息拢上眉间,脱口而出逼问:“为什么?”
“她是我妹,你是我哥,我都希望你们好,既然你们无意在一起,那么各自安好,不失为两全其美的事。”许小路答得理所当然。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两全其美?你就确定他会对小甜好?”许待弟难以理解,许小路对左雅男的笃定和信任从何而来?
“且不论我认识他多年,自从他跟随了小甜的脚步,窝居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我就采用百方渠道查过他这个人,包括他以往的那些事,该知道的,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了。我想,他会对她好的。”
说完这话,许小路转身,下了楼。
许待弟愣了一会,很快收回飘远的神思。
左雅男早在离左家不远的地方定了酒店。在地下车库停好车,坐VIP贵宾直升梯直上顶层奢华的总统套房。
一路抱着许小甜,好像她没有长腿那样。
许小甜抗议过,无数次向他表示她可以自己走,不用他那么强势霸道,但左雅男力显男人本色,不为所动。
他单脚踹开门,再勾脚反锁门,直抱着她靠向床时,许小甜心底警钟大响,“左雅男,你休想再对我甩流氓……”
许小甜话没全,蹶起的小嘴已被他深深含住。
伸出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形,带着满满的不怀好意和另一种她颇为熟悉的意味。
——他身下早硬着了,做好准备冲锋陷阵。
他嘴上功夫很是了得,轻而易举让硬着嘴的许小甜软了身子,就连双手什么时候攀上他的脖颈都不自知。
他眼底的**越来越浓郁,嘴上忙着啄她的,手下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先是解开了自身衣衫,露出精壮上身,修长身下,才慢条斯理开解许小甜胸前的衣扣。
许小甜的身子软,优美身段在他颇有技巧的抚弄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她时不时嘤咛几声,左雅男的喉结总会下意识上下滚动。
当她整个人不再依附他的支撑,自然而然躺到床上的,他已经娴熟闯入了她的柔软中。
温热包裹让全身酥麻到处乱窜,差点因为失控而早些发泄。
好在最后他用最强的意志力控制了身下,有序规则动了起来。
许小甜初尝人事,在他有节奏的激情刺激下,连连攀上高峰,微张的小嘴由刚开始软绵绵的细声嘤咛最后演变成情动的剧烈娇-喘……
左雅男每每挺身冲刺的时候,总不忘问她是否喜欢,会不会很喜欢?
许小甜不知道是迷糊到糊涂了还是激动到不可抑制的自然回应,总是喘息着说:“喜欢……很喜欢……”
“小甜甜,你可真是学坏了……”左雅男身下忙,嘴上笑得很邪恶,“不过,这样的你,我很喜欢……”
“嘤……嗯……慢点……”
“好,慢点……”但动作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