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雅雅冷然一笑,“如果要问这个问题,我还不如问,他是站在你这边,听你说我们是两情厢愿的说法,还是他会相信我所说的,我是被你强人所难强硬上的?”
“也对,雅男久经沙场,养成了喜怒无常的性子。他的心思我们都猜不准,那就不用猜。此时春风甚好,夏色甚佳,不如先来一炮还更实际。”顾寒朝眼前女人扯起淡然弧度的唇角,邪魅一笑。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天生邪魅妖惑,没来由的令左雅雅男整颗心怦然心动,久久难以回神。
这男人,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皮相果然生得好,虽然稍稍逊色于左雅男,
刚这么说完,他的手就已经握上左雅雅的纤腰,沿着她背部迷人婀娜的曲线,一路游移向上,由后向前扼上她的脖颈,另一掌则很有情趣的揉上她胸前耸立的饱满,微热的指尖若有若无扫向那粉红的坚挺,问得随意,又似乎真的很在意,“这里,谁碰过?后奕么?那个你追随了整个学生时代的男人?”
左雅雅二话不说扯下那只恶意叙作恶的大掌,笑得同样媚意横生,“你管谁碰过,反正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适宜风花雪月的环境中,谈论这令人恶趣的话题,顾寒不急不躁,但也没有笑,轻轻翻身,轻而易举把左雅雅压在身下,她直直望着他,直接望入他深如海的眼底,“怎么,听到有其它男人染指过我这副身体,你是羞怒了,还是心疼了?”
顾寒不与她甩嘴皮子,似乎两个人一直这么没有意义地甩下去,他还真有些累了。
揉了揉眉心,什么话不再多啰嗦,强壮有力的双腿分开那两条光滑如玉的腿,微微带着粗砺的手指抚了上去,适合很了解女人特殊部位的敏感,抚上去的力道极轻极柔,“嗯,想不想?”
湿润、滑腻,如玉般的触感,如豆腐般丝滑。
两个人亲密了这么一段时日,他还没这么近距离地碰过自己身下,此时一碰,左雅雅竟然心间慢慢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有别于以往的另一种感觉。
她有了些许动摇。
生硬点头,“嗯,想。”
“好,”顾寒腰身动了起来,嘴上一点也不客气,除了在她耳郭吹气,还嬉笑打趣,“满足你!”
顾寒与左雅雅做了许多男人与女人都会做的事,可不代表他会忘记了左雅男要他另外去做的事。
等他通过特殊渠道把左雅男与许小甜两个人的结婚证办好后,真的选在第二天早上的八点钟,准时把两个红本本送到了智利花园。
毫无疑问,开门的是左雅男。
在玄关换鞋时,他一眼就看到了左雅男买给许小甜的舒适拖鞋。
也别问为什么顾寒单单看到拖鞋,就能在一瞬间猜到了是他买给许小甜的。
左雅男这房子买了有好几年,除了偶尔请钟点工打扫卫生外,基本上不让其它人踏入。他也不例外。
昨晚他主动要求自己送红本本来这里,顾寒的心早沉了七八分,准是把这女人带到这里来了。
他这是在跟自己无声表示,准备向大众人群公布这女人新的身份了。
“你这样突然把红本递到她面前,不怕她一下子晕厥?”顾寒忍着心中翻江倒海的难受,轻扯嘴角,淡淡打趣。
左雅男端着水杯,倒上满满一杯,慢条斯理喝了几口,而后走到皮质沙发旁,矮身坐下去,“许待弟真的跟云采采提亲了?”
如果不是特别在意,左雅男一般不会花时间去关注。
顾寒则不一样,他大哥顾冰亲手建造了新信息金字塔,扼住许多人的命脉,站在塔尖看大家生死浮沉,醉生梦死,顾寒身为他的亲生弟弟,敏感度与察觉度自然与旁人不大一样。
所以,隔了几百仅是的路程,不在同一个城市,不入同一个资源圈,顾寒知道了许待弟去云家提亲的事,左雅男一点也不稀奇。
“嗯,动作倒是挺快。看来他是铁定了心要娶那个女人。”
左雅男似乎很渴,杯子的水很快就被他喝光。
顾寒换好鞋子,快步几步,挨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富姨去了许家。似乎想认许待弟。”
“然后,许待弟怎么说?”自己的亲妈的速度一点也不逊色于许待弟提亲的速度。
不愧是母子俩。
许待弟能查到自己的身世,左罗幼楠自然也能快速查到与左雅男相似的男子也是她的亲生儿子。
除了年龄,无论样貌、身高、走姿,他们都是如此一模一样。
左罗幼楠之所以让许待弟流落在外三十年,不闻不问,不去寻找,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有另一个儿子存在于世,与她一起呼吸同一片天地的空气。
“估计谈得不大愉快。富姨这几天在左家朝下人发了好大的火。左叔一直劝她也没有什么效果。”顾寒盯着他红得滴血的唇看了好大一会,意有所指瞄了瞄,问道:“她咬了你?”
“好了,”左雅男站了起来,扫视他手上一直提着没有放下的袋子,“放下东西,你先回去。”
他还得花时间让他的女人认清她是已婚身份,已经名花有主的事实。
顾寒深吸一口气,面色冷淡,“你让我来,早饭也不准备招呼我,就想这样把我打发走?”
“你问的问题越界了,所以,赶你走,算是客气了。”左雅男眼角扫到一个人影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微微侧身,与她对视,“嗯,我女人醒了,我给她做饭去。你呢,真的可以走了。”
他就这样赤果果地望着她,许小甜一点也不愿意示弱,同样面色如水与他对视,原本安静的环境显然更加安静。
独留寂寥的顾寒顿感自己可怜,无需左雅男再多说一句,悄无声息放下东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