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得掉下针能听到声音的室内什么都没有,仿佛充满旖旎、缱绻,暖昧气波转流,分分钟钟腻歪死人。
沉沦……
女人全身瘙痒难耐,在男子身下不安忸怩,微微喘息,似乎也知道此时有什么不同。
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弥漫周遭,有女人呼出来的气,也有男人喘出来的息。
男子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原本凉凉的躯体与她一样,也开始热量升腾,变得滚烫**。
她抓抓乱乱的柔发,用短了路的脑子勉强想了一会,含含糊糊吐字,“不脱。”
脱什么?
她不是已经脱光?
“好,我自己脱。”低低浅浅的闷笑在她的上方回荡,女人一愣,狐疑眨眼,笑什么?
男人的闷笑很瞬间惨变成闷哼,这女人……不知轻重。
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心率先出了汗……
弓箭放置弦上,势必脱弦而出,已经没有回头。
男人三两下除以二,麻利把自己扒拉了个干净,跟女人的一样,明明很少的衣服,就是飞得满床头、床尾、床底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大事。
他的脱衣速度堪称神速,许小甜的麻利与他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男人精壮的肌肉大大方方袒露在许小甜眼前,健康的颜色,闪光诱人的光芒,细细看去,竟有细汗冒出。
流畅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宽大的胸口,就是缠在一边的白色的纱布也增添了男人的完美度。
完美的人鱼线紧实有力,八块腹肌各司其职,以最为妖娆的姿势遍布整个腹部。
流畅的线条,好看的形状,健康的肤色,完美绝伦的画面。
一场男人爆棚荷尔蒙的漂亮诠释,极尽诱人。
不知为何,男人似乎模模糊糊听到女人吞口水的细微声音。
他眯眯狭长的眼,漆黑眸底闪着桀骜的光芒,细细望下去,所有视线焦点集中在女人漂亮得无可挑剔的脸蛋上,顿一顿,打量了有一下,发现她可能眼里只有自己大概的轮廓,精致可爱的脸上尽是懵懵懂懂,又忐忑不安的神色。
是了,她现在应该无法正常分析他们此时的坦诚相对已是必然的事实,抓起她柔若无骨却又滚烫如火炉的手覆上他胸口没有受伤的另一边,诱惑哄道:“摸摸,是不是很舒服?”
“嗯,”女人绵绵软软的喟叹,“舒服。”
可是,为什么下腹热流滚动,急急下冲,有什么地方好像极不舒服呢?
按着她软绵绵的小手,一路向下,来到男性巨大前,停留一会,男人滚动喉结,略一思量,终于摁着她的小手,一下子覆盖上去,“现在,它是你的了。”
又是男人深深浅浅的淡笑,回荡四周,带着磨人的诱惑。
女人的手很小,面对男性强大,根本不能完全包住,但是,女人的柔软碰触男人的坚硬,本身就是一场完美的契合。
她带着狐疑的探索,似乎对这玩意很新鲜,男人暗哑闷哼,绷着紧实肌肉,额心冒出了细汗。
感受身下小掌带来的舒服,原本跳得有节奏的心跳随着她无意识的动作,突地乱了好几个节拍,连带着平稳的呼吸也急促有力。
他喘着。
“咦?”许小甜忍不住又揉了揉,满是狐疑的诧异,“棍子?”
这是脑海里依稀闪过的想象,既然这么想,就自然而然这么问了。
“嗯,棍子。”左雅男不辨,唇角扯起的弧度更大了。
难以抑制的喘息,由他嘴边溢出,听在耳内,难磨得很。
他耐着性子,耐心引导,“好好玩。”
敢情,这是玩具?
极力压制脑海中想马上要了她的疯狂想法。
她湿了,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敏感察觉得到,眸中危险光芒闪过,眸色染上浓重的感**彩。
除了十七岁失控那年,他不曾有过其它女人,但男人对情-事天生掌控主导权,不知为何,不用半回一回,就对女人的生理感应特别敏感。
兴许,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本能。
他热得烫人的掌悄然爬上她的腰,紧紧扣住,又怕掐断了她,略微松了松。
闭上眼,感受掌下肌肤的滑嫩软绵,以前只觉得这女人很香,现在觉得她不仅香,还软,全身软若无骨,与他的坚硬厚实形成强烈的对比。
左雅男无端生出杂念,如果太用力会不会把她压折了?
女人似乎越来越热了,脸蛋上的酡红色早已变成艳丽色的红艳艳,红云遍布,不知道是情=欲的控制,还是天生羞涩使然。
左雅男是坚信许小甜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的,但许待弟既然十分坚定地告诉他,她不曾失踪过,所以,这个前戏,他势必做得很足。
抚摸到她难耐呻-吟,不安流汗,全身湿透,左雅男还是坚持给她抚摸着,细心地,细致地,像对待举世无双的宝贝那样,珍重得毫无悬念,细致得毫无悬念。
他仍极力控制,控制自己的冲动。
尽管他很想马上、立刻、瞬间要了她……
交错青白光线下,女人拱起身子,直直往他身下贴,头往后仰,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难受,总之全都纠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
差不多了……
他重新吻了她,四唇相贴,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慢慢舔着,缓缓吮吸,不忘细声细语哄着道:“放轻松,很快……”
腰身略沉,轻轻漫入。
不过进了顶端,许小甜就痛得狠狠拧起眉,小手捶上他的胸,试图推搡,想推开他,压抑的嗓音细细的,“许雅男,痛……”
尽管早考虑过许待弟说的有可能是真的,她十七岁那年,没有失踪过,到如今还是完璧女人。
如果当年,自己强的那个女人,不是身下的许小甜,那么,那个人又是谁?
女人的膜不可能重生,第一次没有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难道真如许待弟所言,自己找的那个女人,真的不是她?
关键时刻,左雅男停下,就为了女人能快速适应他的巨大,也难受,也焦急,也渴切,但看到身下女人全身绷紧,表情似乎真的出现了痛楚,他就只能这样硬生生忍着,受着。
待她放在自己胸口上小手不再推得那么厉害,好像放松了许多,腰身又动了动,女人再僵,背再绷,他揉着她的腰侧,再哄:“放轻松,很快……会越来越舒服……”
那种舒服,他从十七岁后,思念到如今,忘记不了。
一点点吻去她额间的痕迹,一点点吻去她眼角不知何时滴下的泪,向下吻着,来到她软软的唇,“小甜,真的来了哦……”
许小甜全身僵硬,犹如陈年的老雕塑,一时竟忘了哭,待回过气,张开嘴,左雅男性感的薄唇已经把她整个小嘴全然包住,所有的声音尽数吞入肚内。
良久,只有深深的喘息在急速起起落落,不再有痛苦呻-吟。
……
夜深露重,腰部围着浴巾的男人倚在露天窗台,点燃一支烟,夹在指间,不抽,就是让它慢慢燃着。
事毕,他给顾寒去了个电话,问他,当年查到的资料有没有错?
顾寒斩钉截铁说没错。
当年的那个女人,的确是许小甜。
不过,他后来又说:“这几日不知道是谁洗了这条线索,如今再查,所有资料变成空白。不再有当年的内容。”
“而且,许待弟应该也查到了你是他的亲弟弟。好像富姨也知道了,他是她的亲生儿子。”
许待弟一出现,那两张相似的脸必会引起左罗幼楠的怀疑,她肯定也会千方百计查清楚,所以,顾寒跟他说的,左雅男反倒不大在意。
如今令他生有疑窦的是,如果顾寒第一次查到的资料没有错,如果当年那个女人的确是许小甜,那么今晚,他冲进去,在她体内感受到的阻碍又是怎么回事?
自然生长的么?
隔日早晨,许小甜很早醒来,迷迷糊糊间,猛然听到二楼传来云采采凄厉的惨叫声,那叫声凄厉得瘆人,她马上清醒,快速翻身,眼见就要下床,哪知一脚踩下去,竟然打了滑,差点摔倒。
好在不知在哪横生出一双精壮的手臂,把她及时扶住,才幸免没有摔个四脚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