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三人围拢在床边,望着双唇泛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东方舞,吴天一脸担忧。
“难道是被自己给摔的?留下后遗症了……”
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早上那一下下手确实有些重了,但是再重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啊!
东方战天双目紧闭,右手搭在东方舞的手腕间,仔细探查着她的脉搏,吴天的话他也听见了,只是没有做出回应。
大约1分钟之后,东方战天猛然睁开双眼,接着仔细向东方舞望去,看着脸色惨白如纸的东方舞,他的心里一股钦佩感由然而生。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乳白色的药丸,接着将药丸递交到吴天手中,吴天接过药丸后,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间闻了闻,这药丸通体成乳白色,握在手中有一丝冰凉,但奇怪的是它没有一点味道,手举着药丸,吴天直勾勾的望向东方战天,一脸懵b的问道:“先祖,你这是何意?”
此时东方战天已经起身,走到桌子前拿起摆放在上面的茶壶,一边往水碗里倒着茶水,一边回应道:“她现在无法咀嚼,只能借助外力来喂食!”
“外力?啥外力?”
吴天不解的嘀咕着,突然一个想法涌入他脑海之中。
“不会是用嘴吧......”
试探性的向东方战天问去,反观东方战天一脸的平静,将倒满的茶杯拿起,信步走到床前,低声训斥道:“废话!不是用嘴难道还是用屁股啊!”
吴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别看他平时嘴上总是探讨着哪个女人胸大,哪个女人胸小,什么样的女人伺候的舒服,但用这种方式占女人便宜,吴天还真是有点不屑,就连与方怡姐妹还有媚儿同房都犹豫了好久,现在让他给一个陌生的女人用嘴喂药,这让他很不自然,再说自己要是真把药给东方舞喂进去了,那东方舞要是突然醒来,看到自己的举动,还不得把自己给活撕了!吴天犹豫了几秒,又将头望向紫清,紫清漂浮在半空中,冲着吴天耸了耸肩,一脸的坏笑。
跟着这么两个老不正经的人在一起,恐怕自己早晚也得划入这个行列之中。
“嗯哼!”
清了一下嗓子,艰难的迈开双腿,走到了床边后俯身下去,左手托起东方舞的脑袋,右手将乳白色药丸放置于口中,接着右手又将东方舞的两片红唇轻轻分开,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望着这个女孩,虽然东方舞现在一股病态,但是仍旧掩盖不了她这张闭月羞花的容貌。
“看啥呢?她脸上有花啊?还不麻溜的!”
见到吴天迟迟不肯下口,一旁端着茶水的东方战天急了,一脸怒气的望着不争气的吴天,心中不免感叹。
“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这要是我当年......”
要说东方战天当年也是个风流之人,整个大汉但凡风花雪月之地,都能寻得到他的踪迹,要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后,他心灰意冷,决定不会再爱了,恐怕现在最少得下一窝崽子。
被东方战天这么一喊,吴天立即转头白了他一眼,掉头后将口中的药物用舌头硬塞进东方舞的口中,接着夺过东方战天手中的茶碗猛喝一口,再次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还行,还行,孺子可教也。”
“这刚才给他装的,我还以为他是只纯情小公鸡呢,现在一看就是只发了春的大驴驹子!”
不知何时东方战天与紫清两人都围了过来,鄙夷的望着吴天,口中还不断数落着,幸好现在东方舞是昏迷状态,要不然这两个老不正经的再加上这个轻薄自己的臭流氓,估计有的受的了。
将药丸给东方舞喂食进去以后,吴天蹑手蹑脚的将东方舞放平在床上,接着又将她脚下那单薄的被褥盖在了东方舞身上,又端详了一会后,不舍的离开了床前。
“嘿!你们两个老头,还能不能正经点,一个是我家族的先祖,武力超群,一个是修道之人,清心寡欲,可是你们也太那么了吧……啊?”
吴天刚一转身,就发现两个人站在自己身后,抻着脑袋望着东方舞,弄的吴天那叫一个尴尬啊,要不是两人是自己的长辈,他说什么也得好好奚落一番。
“我们不正经?刚才是谁亲了那个女孩,又是谁偷看人家洗澡被人家追的满山跑!反正啊,我这辈子都是干过那么伤风败俗的事!”
紫清被吴天这么一说,当时就将头伸回了,右手的拂尘轻轻向后一甩,左手缕了一把雪白的胡须,趾高气昂的抬着头,故作正经的数落着吴天。
“那可不咋的,我们可不像你这么混蛋,人家生病了你都不放过人家,啧啧~好一个禽兽啊!”
东方战天附和着紫清的话,两人瞬间逼格上升,马上与吴天划清界限。
“行,臭老道,可以,臭看门的,你们行啊,等着......”
吴天肺都快气炸了,他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像两人这样拿脸当屁股的,简直是臭不要脸到一定地步了!
“你们干什么......别别别......师父......先祖......禽兽啊!!!”
“......”
青莲山秘境,是一个如同桃花源一般的地方,这里四季如春,鸟语花香,万物祥和,美不胜收,每当黄昏时刻微风袭来,吹在碧波荡漾的泉水上,碧光粼粼,彷如一条游龙在泉水中嬉戏。
此刻吴天三人拿着鱼竿,盘坐在岩石上,钓着东方战天口中的绿龙。
“先祖,您是不是玄幻看多了,把封神榜当真事呢,这能钓到吗?”
吴天坐在两人中间,握着两米多长的鱼竿,一副自己好像就是个傻子的表情,急头白脸的。
“年轻人啊,就是太心浮气躁,事情还没做呢,就先否定自己,像你这种人以后怎么能撑起我东方家!”
东方战天头顶着一副残破不堪的草帽,嘴上叼了根中华香烟,左手拿着一瓶杰克丹尼,右手紧握着鱼竿,抽两口烟,喝两口酒,再抽两口烟,再猛灌两口,那画面简直不能再社会了。
烟是吴天抽的时候,东方战天硬抢过去的,作为一等烟民的吴天,要不是打不过东方战天,非得跟他玩命不可,先不说东方战天见没见过烟,喜不喜欢抽,会不会抽,就凭他这一会抽了三包的败家速度,吴天恨不得一脚把他给掘下山去。
至于这洋酒,但凡会喝酒的人都知道,这个东西可是个好玩意,可是再看东方战天,喝酒就跟喝水一样,边喝还边骂什么他吗破玩意,就是水!
吴天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是水你别喝啊,水你还喝了20多瓶,这要不是水还不得喝一缸,当然这些话他只能藏在心里,默默咒骂,因为脸上的淤青已经告诉自己,对待长辈必须时刻充满尊重,不然一顿馒头肘子大馅饼后你还不是得乖乖低下傲娇的头。
“哎,我家媚儿跟了你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就你这耐不住性子的品格,以后早晚得惹出滔天大祸,不定哪天就去敲寡妇门,夜探花丛了,悲哀啊,悲哀!”
东方战天刚教训完吴天,紫清那边又接过去了,一边说着,一边还滋滋的品尝着咖啡,他管咖啡叫黑汤,这两天自己喝了快两盒的黑汤了,上了多少次厕所就不说了,这整夜整夜的不睡觉,与东方战天一同比武切磋,时不时夜里再给你吼几声,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得得得!您二位都是高人,我服了!”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吴天更是佩服之至,打不过两人也就算了,这嘴上的功夫他可是从未认输过,直到碰到这两个人他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说到底还是拳头没有人家硬。
“对了,先祖,东方舞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啊!”
吴天与紫清是在东方战天的提议下才离开了房间,东方战天说要让东方舞好好休息,不要让外界的因素干扰到她,故而吴天与紫清才随着他一同出来,可是他没有说东方舞到底是怎么回事。
“醒?怎么可能这么快!”
东方战天猛的吸了口烟,身体随之打了个机灵,看他吸烟如同电视中演的吸食赌品一般,那状态简直是如出一辙。
“为啥,她到底是怎么了?”
吴天连忙追问,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晕倒就晕倒,难道是患有眩晕症?
“为啥!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臭小子!”
“为我?打住,你可别往我身上赖啊,最基本的素养我还是有的,好男不跟女斗,我可没对她下狠手。”
“哼,你个没良心的,你只知道她是穿越世界之门过来的,却不知道她在家族的血祭前付出了多少。”
东方战天脸色突然暗了许多,家族中能出来这样的一名女人,他感觉无比的自豪,但是又十分的不忍。
“血祭?这话你得给我说明白点吧……”
吴天嘴里不断重复着血祭这两个字,他就知道一旦与祭台这种东西沾边,准没好事。
“哎,血祭.......”
东方战天叹息一声,将手中的酒瓶放在地上,又将烟屁丢在岩石上,意味深长的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