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识到我手里有一张面额一百万的银行卡,说什么这钱我都不能要,毕竟这是坑过来的,虽然之前也诈了王斌一些钱,不过最高也就几千,巨款的话我分都不敢动的。
“这个给你,我要了没用。”我将银行卡掏出来塞在了闻蓝蓝的手中,可她说什么都不要,还说这是黄天炮给我的损失费。
可我心里有些过不去,和闻蓝蓝推辞了一番之后,决定一人一半,五十万就当作还闻蓝蓝的钱了,还有五十万我准备拿出四十万无条件的寄给贫困生,还有十万全部给我父母,这样我才感觉到了一丝安心。
闻蓝蓝听了我的建议也没多说,就吐了一句话:“你还真是善良啊。”
那是自然,我堂堂叶家祖祖代代遗传下来的优秀品质,而我也深知道一个道理,与人为善者,必有善终。
“忙活了一天,洗洗睡吧。”闻蓝蓝说了一句,接着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我着实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了阳台,看着下面的风景。
“你又不是没看过,至于这样吗?”闻蓝蓝笑着说了一句,接着我便听见门被打开再关上的声音,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知道她在卫生间洗澡了。
“叶帆!”闻蓝蓝突然叫了我一声。
“搞啥子。”我回过头吼了一嗓子。
“我忘记拿内裤了,你帮我拿一下,就在我包里。”闻蓝蓝继续说道。
这叫个什么事,毛手毛脚的,我无奈翻着她的包,忽然的从里面掉出一个信封,信封上面有两个大字:任务。
信封很明显是打开过的,我正准备看看里面写的是啥,闻蓝蓝又叫了我一声:“找到没?快点呀。”
“奥,来了。”我匆匆的说了一句,放回了信封接着抓起内裤打开了门。
“看到没,给你。”我发誓我没有走进去看,单单是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缝将内裤递给了她,为了接过后我便关上了门。
我撇了一眼她的包,想要继续去翻看那张信,可想了一会觉得这么做有些不道德,这是她的事情,我无权干预。
片刻后闻蓝蓝洗好了,也就轮到我了,我呼啦呼啦一顿整,几分钟就搞定,比他快多了。穿着大裤衩走出来钻进了被窝中。
天气转凉了,有些冷,我躺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突然间我感觉一双温暖的手把我搂在了怀里,这让我好了许多。
这一夜我们就这么搂着睡的,没有干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闻蓝蓝还像以往一样买了早饭,我刷过牙便可以吃到了。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每天醒来都能看见闻蓝蓝将早饭放在桌子上。
吃过早饭后还了房卡,我们便到了学校,刚到班级门口我看见一大群人围在了1班的门口骂骂咧咧的。
卧槽,这可是一个大新闻。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闻蓝蓝也挺好奇的,我们两便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走近后我看见几个粗汉围着一个人,难听的言语全部都骂出来了。还有几个正准备冲过去揍他。
拨开人群我这才看清,原来被骂的是章崇志,这小子整啥茬了?
章崇志流露出凶狠的眼光恶狠狠的盯着为首的一个比他还高的男人,从他的体格上来看,我断定他也是拳馆的。
“小子,你不想活了是吧?在我的拳馆里都敢惹事?”那男人看似有些土气,从他彪横的语气中能感觉到他是一个豪爽的人,通俗来点说,就是一个傻帽,特别憨的那种。
他说完后,将一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估计是来帮他出气的,被拉的那个人满脸的伤,头部都用纱布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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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知道了,八成是章崇志在拳馆里跟人打架,碰巧这个人跟社长还有点关系,现在来讨公道的。
“搞什么的?大白天就聚众斗殴是不是?”又来了一波人,不过是自己人,自然是身为学生会会长的罗一淇。
他的袖章在阳光下忽闪忽亮,格外的耀眼。因为有学校罩着的,说话的语气也自然牛气了一些。
果然,傻帽说不出来话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章崇志,叫他等着,有种来拳馆。接着便带着他的人走了。
“都散了都散了,看什么看。”傻帽一帮人走后,罗一淇也呼吁着围观者,渐渐的他们都散开了,直留下了我们几个人呆在章崇志的身边。
“咋了?你惹到拳馆的人了?”看样子罗一淇挺关系章崇志的,毕竟是一个班的嘛,对于外人自然要同心协力。
“不算惹,他骂我天哥,我肯定要抽他。”章崇志愤愤的说了一句。
“天哥?是不是秃子?”我微皱着眉头看泽他问道。
“对,是李霸天。”章崇志淡淡的说道。
槽,骂我兄弟,我自然不能惹,撒开闻蓝蓝便朝着班里去,准备将这件事告诉寝室的那帮兄弟。按照赵紫龙的脾气绝对会抄家伙去干,我自然也会去的。
“你去哪?”闻蓝蓝拉住我匆忙的说了一句。
突然间我想到了什么,回过头继续问道:“他怎么骂秃子的?”
“我不能说,侮辱天哥的话我说不出来。”章崇志似乎有些委屈。
“没事的,我要你说的,你说说看,好歹咱们有证据。”我是真的怒了,我一向把兄弟的地位看的很重,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在背后议论我的兄弟。
“天哥在拳馆里一向很厉害,几乎能和社长打成平手,接着就有人不满了。这不,天哥进去了,那些人就骂天哥是光头劳改犯,我当时就火了,把那个人揍了一顿。”
“槽!”我纷纷的骂了一句,朝着班里走去。这一次闻蓝蓝也没有拦我了,估计她心里和我一样,也想把那帮狗仗人势的小子整一顿。
赵紫龙正和李沐沐在班里嘻闹,我走向前将这件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我也看见了赵紫龙的脸色渐渐暗了下来。
当我说完后,赵紫龙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走,把肥仔他们叫上,抄家伙,踢馆去。”
正合我意,这才是兄弟。曾经几乎快瓦解的集体,现在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