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送我人?
花朵朵一阵讶异,这家伙转性了啊!
前些天千求万求才求得他答应帮忙寻个书僮,今儿竟然主动送自己人,这事儿太诡异了!
花朵朵忙警惕地问道:“你要送我什么人?”
楚凌轩拍了拍手,一个丫鬟模样打扮的少女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
“见过少爷,见过小姐。”少女恭敬地福了一福。
花朵朵一阵发懵,“这是……”
楚凌轩慵懒地靠在窗边,懒懒地说:“我寻书僮时顺带给你找了个能文会武的丫鬟,怎样,喜欢么?”
虾米?竟然买一送一!这生意也太赚了吧!
花朵朵忙认真地打量了少女一眼,嗯,这小身板好像比自个儿强壮不到哪儿去吧?她真会武功?
花朵朵捏着下巴问道:“你的武功跟他比起来,谁比较厉害?”
花朵朵说着轻轻地指了指一旁隐形人似的少年,她倒是想看看俩人现场切磋一番,毕竟说得好听不如做得漂亮,谁知道那大魔头说的话有没有水分呢!
楚凌轩漫不经心地说:“你俩就现场比一比吧!”
“是,少爷!”俩人话音刚落,身影便瞬间交错在了一起。
花朵朵只觉眼前卷起了一阵龙卷风似的风暴,她完全看不清俩人是如何出的招式,只感觉不停地有排山倒海似的掌风向她频频扇来,压得她连呼吸都感觉困难起来。
楚凌轩见状忙长臂一伸,咻地便将她捞到了身边。
花朵朵顿时感觉先前所有的风声全都消失不见了,这一刻竟安静得甚至连楚凌轩那微不可寻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楚。
诡异!太诡异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武林高手的最高境界?
花朵朵忙喊了声“停”,已经没有必要再比下去了,他俩的功夫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很远,这样的武功恐怕连大内侍卫也不过如此了吧!
少年和少女听令后忙错开了身子。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了原先站立的地方。经过这么一番激烈的战斗,俩人身上的衣衫竟无一丝一毫的凌乱,惊得花朵朵目瞪口呆。
花朵朵热切地看着少女道:“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家在何处?可有婚约?”
这是相媳妇么?楚凌轩嘴角一阵抽抽,他忙转过头去看向窗外,掩饰住不受控制弯起的嘴角。
少女怔了怔,忙低头回道:“回小姐的话,奴婢今年十二岁,不曾议亲。奴婢没有家也没有名字,还请小姐赐名。”
没有家?原来是孤儿啊!可怜的孩纸!
花朵朵怜惜地看着少女,“那我以后就叫你燕草好不好?”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李白的《春思》一直是花朵朵最喜欢的诗词之一。她看到这少女的第一眼便无端地想到了李白的这首诗,唤她为燕草也算是一种情之所至了。
燕草忙福了一福,“谢小姐赐名!”
花朵朵看着这模样乖巧伶俐,性情又沉稳安静的小姑娘,不由越看越是喜欢。今儿得了俩个这么优秀的侍从。真是不虚此行啊!
花朵朵难得真挚地冲楚凌轩笑道:“楚凌轩,今儿真是谢谢你了啊!你放心,今儿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答应你的事儿一定不会忘记的,有啥事儿需要我帮忙的,你大可让赤炼传我过去。”
花朵朵说着便豪气万丈地学着武林人士拱了拱手。“那楚大侠,没别的事儿在下就先行告辞了啊!我还得把人给我二哥送过去哩!后会有期!”
花朵朵说完也不待楚凌轩回应,唤上少年和燕草便奔下了楼。匆匆跳上马车,朝白鹭书院飞奔而去。
楚凌轩目送花朵朵的马车消失在官道上后,便也唤上赤炼,去白鹭书院干正事儿去了。
赤炼纳闷地问道:“少爷,咱们为何不跟朵儿姑娘一道去书院啊?”
楚凌轩难得耐心地解释道:“咱们和朵儿认识的事儿越少人知道。对咱们接下来的计划越是有利!要是跟朵儿一道出现在书院,恐怕会被有心人盯上。这对接下来寻找玉玺的事儿恐有不利。”
其实楚凌轩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他怕让别人晓得花朵朵是他的软肋后,会给花朵朵招来危险。虽然她现在身边已有燕草在暗地里保护着,但难保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花朵朵可不晓得楚凌轩已是白鹭书院的插班生了,她此刻正在马车里耐心地跟俩人解说着花家的大概情况,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熟识自个儿的工作岗位。
这头花朵朵的马车刚朝白鹭书院奔去,齐文斌已带着陈婉莹走在白鹭书院的林荫道上了。
他一路慢行,一路指着白鹭书院的建筑物尽职地解说着,丝毫没发现陈婉莹正拿含羞带怯的目光偷觑着他。
齐文斌站在青莲书阁前停住了脚步,“这是咱们书院的藏书楼青莲书阁,青莲书阁藏书众多,想必莹儿妹妹也有所耳闻。”
陈婉莹此刻正心不在焉地跟着齐文斌的脚步走,齐文斌忽然停住脚步,陈婉莹便冷不防地撞了上去,生生地跌倒在齐文斌怀里。
“莹儿妹妹,你没事儿吧?”齐文斌忙扶住了陈婉莹的肩膀。
陈婉莹羞得满脸通红,她低下头软软地说道:“没……我没事儿……”
齐文斌见状便松开陈婉莹的肩,避嫌地后退了一步,“那莹儿妹妹我们继续往下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咱们书院最有名的大明湖。”
齐文斌说完便转过身子朝大明湖的方向走去,他想早早地带陈婉莹参观完书院,好结束这个让他倍觉无奈的任务。
看着齐文斌远去的背影,陈婉莹咬了咬唇,他竟没发觉自个儿没跟上么?想到他方才疏离而又客气的语气,陈婉莹觉得心里闷闷的。
齐文斌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身边一直亦步亦趋的身影儿不见了,他忙慌张地四周搜寻了一遍,回头才发现陈婉莹还在原地站着发愣哩!
他无奈地走回陈婉莹身边,瞧见陈婉莹红红的眼眶,齐文斌慌张道:“莹儿妹妹,你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陈婉莹摇了摇头,哽咽着声音道:“我……我……”
看着齐文斌着急的表情,陈婉莹只觉心里一阵小鹿乱撞,她在想要是齐哥哥一直都这么关心自己,那该多好啊!
陈婉莹想到这儿不由心思一动,她低下头嚅嚅地说道:“齐哥哥,我……我扭到脚了……”
“什么?扭到脚了?”齐文斌一阵紧张,娘亲可是千叮万嘱让自个儿好好照顾这位太守千金的,如今自个儿却不小心让人家受了伤,这可怎生是好?
也不知道陈夫人晓得后会不会怪罪娘亲,齐文斌想到这儿不由一阵心急如焚。
“莹儿妹妹,我扶你到旁边的石凳休息一下吧!你在石凳上等我一会儿,我回寝室给你拿药酒去!”
齐文斌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了,他急忙扶着陈婉莹的肩膀,慢慢地朝石凳走去。
陈婉莹半倚在齐文斌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淡淡的温暖,她不由幸福地弯起了唇角。
“齐文斌,你在干什么?”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怒斥声,齐文斌不由浑身一僵,他下意识地推开陈婉莹的身子,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刚进来白鹭书院就看到这么戏剧性的一幕,花朵朵不由气得脑门生烟。她领着俩侍从,气势汹汹地朝齐文斌走来。
齐文斌手足无措地看着花朵朵,“朵儿,我……我……”
“你什么?”花朵朵气鼓鼓地瞪着齐文斌,“别告诉我你这是在扶老婆婆过马路!”
齐文斌连忙摇头,着急地解释道:“朵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子。莹儿妹妹她扭到脚了,我扶她到旁边的石凳上休息一会儿。”
“莹儿妹妹?”花朵朵翻了翻白眼,“叫得倒是亲热!我咋不晓得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
齐文斌挠了挠后脑勺,憨然道:“她是临阳城陈太守的千金,前些日子来咱们青门镇参加县令夫人的寿宴。莹儿妹妹仰慕咱们白鹭书院的风气,娘亲便让我带她来书院参观一二。”
呆子!花朵朵气得磨了磨牙,人家一看便是图谋不轨,你竟还傻乎乎地跳进人家布好的陷阱里!她贵为太守千金,要是真想来白鹭书院参观一二,叫谁引路不行,非得叫上你?
你跟她非亲非故的,她即便是让杨远帆来带路,也比让你来陪同来得名正言顺吧?毕竟人家是来参加县令夫人的寿宴,又不是来参加你齐夫人的寿宴!
你们干啥眼巴巴地往上凑啊?除非你们齐家也有所图谋!
花朵朵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上回延后议亲一事儿,再一结合眼下发生的事儿,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啊!
花朵朵不由气得手指发颤,敢情你们齐家把我花朵朵当成备胎了啊!
她正想质问齐文斌,问他是否也知晓这整件事儿的经过,就听陈婉莹娇滴滴地问道:
“齐哥哥,这位公子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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