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桓,显然并不打算放过她。
萧桓的话音一落,瑾妃的脸色也跟着惨白了下来,顾不得自己身体有恙,登时便跪了下来,惶恐道:“皇上息怒,是臣妾雨下无方!”
萧桓的声音格外淡漠,可是说出的话,却如同一柄柄利刃,直直的插入对方最薄弱的地方!
听到康帝的发落之后,红苕霎时面如死灰,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啊,奴婢只是为娘娘抱不平,一时失言,求您开恩!”
她还能怎么看?
而她,更是只能求罚,不能求情!
见瑾妃非但不求情,反而还亲自下了命令,红苕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瑾妃,哀哀道:“娘娘——”
外间很快便响起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瑾妃对此充耳不闻,只磕头道:“皇上,请您责罚臣妾吧!”
目光触及到她鼓胀的腹部后,康帝更是将心都软了下来,亲自将她扶了起来,叹息道:“罢了,你这里人多事杂,你又在孕期,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也不怪你。”
见事情重新绕了回来,康帝神情一闪,道:“那依爱妃之见呢?”
既然如此,就不能怪她狠心!只要送到了刑部,她自有办法叫叶轻绡出不得刑部的大门!
外间风雪大作,风呜雪嚎的声音透过纱窗飘进殿内。阴沉的天色,一如康帝眼下的心情。
“姐姐既然说了是国事,那便不该咱们这些妇人操心了。况且,物证人证都太苍白,定北王又一向忠心,恐怕此事另有内情。依臣妾拙见,此事还是交由皇上全权处置的好,您说呢?”
见到叶轻绡看自己,容妃若有似无的冲着她露了一抹宽抚的笑容,虽然很快就已经隐去了,却被叶轻绡捕捉的清清楚楚。
说到这里,康帝站起身来,朗声道:“来人,将叶轻瑶着刑部暂且关押,待初六开朝之后再议此事。还有,与此事相关之人也一并看押,不许随意走动。至于叶轻绡,且在家先待着,等候刑部随时问话吧。”
瑾妃脸色大变,当下便站起身来,急声道:“可是皇上——”
“哼,倒是命大。”康帝冷哼了一声,也打断了瑾妃还想再说的话,看向萧桓问道:“桓儿,你方才不说有事情跟朕禀报么,去御房吧。”
眼见着康帝当先走了出去,侍卫们顿时带走了一干人等。而萧桓也扶起了叶轻绡,一同走了出去。
容妃不着痕迹的勾起一抹笑容,微微行了一礼道:“姐姐身子不适,好生休息吧,本宫先告退了。”
“总归不如姐姐你。”
见此情形,瑾妃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心,良久才道:“白芷,去,命人请我父亲来,让他即刻进宫!”叶轻绡跟萧承联合,就相当于在给她腹中孩儿敲丧钟,此事,她决计不能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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