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个女孩,她跟我一样是寄生者,不过她很强,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的话,今后的麻烦会少很多,但是我又要上哪去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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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攻击过后,军队为了防止再次被攻击,加强了防守,被攻击而倒塌的围墙还正在维修。我来到围墙附近,发现那个军官正在监督维修工作,他看到我,向我点了点头,“多亏了你,镇子才得以保留。”他说道,我走上去去问他:“有什么伤亡吗?”他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市民在被攻击的时候已经撤离了,但是我损失了一些士兵,而且都是精英,愿逝者安息。”他说完,朝着大门那个已被摧毁的哨塔敬了个礼。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当我想回去时,我看到偏西北方的围墙上有个黑影,这个黑影在上面环顾了一下,然后转身跳走了。围绕小镇的围墙有20米高,只有军队才能进入,但是这个时间上面的军人也已经下岗休息了,为什么会有人在上面,而且这个黑影好像在观察周围的情况,他跳走的方向是围墙的外面,而围墙外根本就没有楼梯。只有一种可能,他是寄生者,他可能在观察这附近的地形,制定一个进攻的方案。刚杀了一个怎么又来一个,可能他们在这附近有个巢穴。我必须找出这个巢穴,对他们进行攻击,如果他们大规模地攻击围墙的话,这个小镇就完了。
我没有犹豫,跟军官说明情况后就踏上了围墙,因为病毒的强化,我可以在墙上奔跑,不一会就到了围墙的顶部,我看到那个寄生者并没有跑远,至少还在我的视野中,已经晚上了,我看不清他的外貌。我跳下围墙,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只见他进入了一个下水道的排水口,这里面很黑暗,在外面往里看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我仗着自己是寄生者,走进了排水口。这里已经干涸了,我打开随身带着的手电,这里可能就是寄生者的巢穴,所以我必须小心。走了一会后,我看到前面有亮光,而且这道光还在动,我立马关掉手电,躲在一旁看着,看来这道光是那个寄生者的手电。
我跟在他后面,走了一段路后,我来到一个小房间,这里看上去好像还有人居住过,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有一张床,收音机,几杆猎枪,还有一间厕所。但令我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发现丧尸,就连一个尸体都没有,而且这个房间是这个地方的尽头了,并没有看到刚才那个寄生者。这个房间有密道吗?我在四周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暗道的痕迹,难道是我忽略了什么地方?就在我疑惑时,我感觉有阵风吹过我,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去死吧!跟踪狂!”我听到后立马转身,只见一把巨大的爪子朝我袭来,我迅速向后跳开,那个爪子插进了我刚才所站着的位置的地面。好机会!我向前跑去,将手变成刀刃,就在我想要砍下去时,我愣住了,这不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个女孩吗!?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将刀刃收了起来,她将利爪从地上拔出,以很快的速度向我抓来,她抬起头,在看清了我的脸之后,利爪停在了半空中。
她收起爪子,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我,不会真的把我当跟踪狂了吧!我立马解释到:“诶那个啥?我不是跟着你啦,只是以为你是敌人而已,而且你又在围墙上。”她向后退了一步,指着我说:“你看我长得像那些袭击人寄生者吗?我在围墙上只是为了观察地形,看看哪些地方应该要注意,好提醒你们注意防守。”语气中充满着孩子气。不过现在我也找到她了,我也不想耽误时间,开口说道:“那个,小妹妹,我有个请求,你可不可以”她打断了我,开口说道:“小妹妹?你不知道吗?我是男的”我顿时僵住了:“…;…;”,“…;…;”他也没说话,尴尬的气氛充满了整个房间,这时我的脑内很复杂:男孩+女孩=人妖?还是女孩+大棒棒=扶他?或者是女孩+男孩=可爱的男孩子?!我愣了一阵子,终于敢开口说话了:“咳咳!这个不重要,我有个请求,我想让你加入我们,你很强,以后遇到困难可以一起解决。”他抬头看了看我,用娇嫩的声音说道:“我不要!”我感觉我快要崩溃了,我现在有一大堆妈卖批想说,但我还是冷静下来了,“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先开口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只好将一切的起因告诉了他,他听完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你要去洛杉矶?”我点了点头,他看到后貌似很开心:“带我去!带我去!”看着他这样,不知道的真的会把他当成女孩子还挺可爱的。“你有急事要去那边吗?”我问道,他点了点头:“我的朋友和家人都在那,几天前我被一只丧尸咬了,我让他们放下我,以免我伤害到他们,但是我竟然没有变成丧尸,而且我的力量一下增强了好几倍。”看来他是在被感染前因为惦记而未被病毒侵蚀大脑,而他这么想去洛杉矶可能是在被咬之前跟朋友们约定好的吧。我摸了摸他的头,但是他并没有躲开,好像还蛮享受的,看来是喜欢这样,我说:“好了,那就走吧,我去跟博士要一间房给你吧。”他点点头:“噢噢,等我换下衣服,对了!我叫瑞许·帕拉加斯,你叫什么?”,“杰克·艾萨克”我看了看他,他现在穿着一件睡衣和短裤,看起来是要去休息了,这时候跟着他会被当成跟踪狂是很正常的吧。
我到外面去等他,这时已经很晚了,天上的云很少,一轮圆月悬挂在夜空之中。过了一会,他从排水口里钻了出来,我看了看,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裤子是一件超短裤?!一双黑色的跑步鞋,我看到他的左腿脚踝上有一个牙印,原来是腿被咬了一口,月光下他就像一个女孩一样,曾经有多少人把他当成女孩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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