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你怎么了?”夏摇光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阮文的这个反应的确令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暂时有些懵逼。
阮文摇了摇头,说道:“你还问我怎么了,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有没有想过被你伤害了的那个女孩!”
夏摇光不知道阮文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所以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得试探性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啊?”
“你不要问我怎么了,你问问你自己怎么了!”说完,阮文跑出了审讯室,走了出去,只留下夏摇光和孔天纵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哎”孔天纵见阮文跑了出去,瞬间有些不知道自己该留下还是跟着离开。
“老孔,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十分的蹊跷,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夏摇光生怕孔天纵也像阮文那样说跑就跑了,于是赶紧说道。
孔天纵听到夏摇光这样说,只好听夏摇光继续说下去。
“那个女人是巫伟泽的女朋友,在此之前她已经因为醉酒被扶到客房去休息了,而我被巫伟泽灌了一杯酒之后也失去了意识,我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不可能会到那个女人的房间里去,所以我怀疑我是被人陷害的。”夏摇光赶忙说道。
孔天纵听到夏摇光这样说,马上蹲了下来,视线与夏摇光基本持平,问道:“什么意思?你怀疑是巫伟泽暗中对你下的手?”
“对,”夏摇光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可疑的地方还有很多,不过能够证明我清白的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查清楚是谁将我送到那个房间的,你去找酒店的工作人员应该能找到。”
孔天纵听到夏摇光这样说,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刚才指证你的证人大部分都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些人可能在作伪证。”
夏摇光听到孔天纵这样说,那自然也是知道这条路行不通了,于是便思索着其他的办法。
“如果这些人真的在作伪证的话,那这件事就很难办了,找不到证人证明你的清白”孔天纵顺着这个思路走下去,却发现这条路是一条死路。
“慢着!”夏摇光打断孔天纵的话,说道,“酒店的走廊里都有监控摄像头,如果能弄到监控录像的话,那自然能证明我的清白,而且还可以证明他们作伪证!”
孔天纵简单的想了一下,的确是这个理儿,于是说道:“好,我这就回去着手准备。”
夏摇光想了一下,说道:“关于那天晚上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先去找一个那个叫苏小玲的女人问一下,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苏小玲?”
孔天纵重复了一下,正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陈警官走了进来,对孔天纵说道:“五分钟到了,你该走了。”
孔天纵回头看了一眼陈警官,然后只好在陈警官的带领之下走了出去。
孔天纵走出警察局,看到阮文靠在车旁,若有所思的样子。
“走了。”孔天纵对阮文说道,然后径直坐上驾驶座。
阮文看了一眼孔天纵,然后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上。
巫伟泽走出书房,顺着楼梯走下楼去,陈警官那边已经开始指证了,那他这边也要加紧一点了。
他之所以设计陷害夏摇光,目的就是让北斗通讯公司陷入内忧外患之中,然后他好趁虚而入。
所以,一定要双管齐下,这个陷害夏摇光的计策其实还有一些漏洞,而巫伟泽一定要在这些漏洞出现之前及时出手,否则任何一点的失误都有可能导致最后全盘皆输。
可是,就在巫伟泽走到楼下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巫伟泽的耳中。
嗯?
巫伟泽开门的手悬在半空,开门的动作就停顿在那里。
巫伟泽眼珠一转,屏息仔细听那个声音,可是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难道是听错了?
巫伟泽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责怪自己太过小心了,于是伸手将门打开,可是就在巫伟泽即将走出门的时候,那个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出现,这一次,巫伟泽听得真真的,绝对不可能是错觉!
巫伟泽正要将一只脚踏出门,却因为这个声音硬生生的将这只脚又收了回来。
巫伟泽屏住呼吸,细细的听着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似乎就在楼上,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了。
巫伟泽轻轻地关上门,然后走到楼梯旁边,往上看去,声音的确是从楼上传来的,而且声音貌似就是从书房里传出来的!
要知道,这个书房可是巫伟泽唯一对自己父亲的怀念了,这里面的东西可是绝对不可以碰的,这可都是巫伟泽的命!
巫伟泽旋即快步上楼,径直走到书房的门口,可是当他将手放到书房的门把手上的时候,一个离奇的感觉骤然出现
孔天纵开着车走在回去的路上,阮文安安静静的坐在后座上,一路上什么话都没说。
突然,孔天纵一个急刹车,阮文差点撞到头,阮文有些埋怨的说道:“怎么了?”
孔天纵将车速降了下来,然后指着车窗外说道:“你看,那不是那个受害人吗?”
阮文往外看去,看到苏小玲正在街上走着,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的,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样。
阮文看过之后,转过头,有些冷漠的对孔天纵说道:“然后呢?是又怎样?”
“我们去找她了解一下情况,”孔天纵说着就要靠边,但是却被阮文给拦住了,“阮文,你要干什么?”
阮文看了一眼苏小玲,然后对孔天纵说道:“你难道不觉得你这样做很残忍吗?”
“残忍?”孔天纵显然没有明白阮文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
阮文身体整个靠在靠背上,然后抱起双臂,厉声说道:“她已经受到了那种伤害,难道你还要去再揭一次伤疤?你不觉得残忍吗?你们男人就这么喜欢将快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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