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开了对胎儿没有影响的冲剂给她吃了。
清热解毒,还有降温之功效。
烧退了,宋无忧的脸色也正常了,不这么红扑扑的了。
牧古见宋无忧没事,也就放心了。
想到抓到程建新的余党了,他在病房没逗留多久,就离去了。
顾琰灏坐在病床前,一脸沉闷,阴郁。
宋无忧疑惑地看着他:“是不是我伤势很严重?还是我生了什么大病?”
顾琰灏瞪她:“别乱说!”
“那你为什么黑着一张脸?”
“庄园应该有牧古的眼线。”
“你说我们的庄园?”
“嗯。”
“为什么这么说?”
“你发烧,我没跟他说,阿德也没跟他说,他怎么知道?”
“他知道也没事啊。”这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顾琰灏直视她:“今天,他准备跟黄玲到民政局办理结婚证的。”
“什么?!”宋无忧一惊,错愕地看着顾琰灏,“他们要结婚?!”
黄玲不跟她说,牧古也不跟她说,她不知道。
“嗯。”相比宋无忧的错愕,顾琰灏一脸的沉闷。
“我被弄懵逼了,你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讲吧。”宋无忧说道。
顾琰灏看着宋无忧的眼睛:“牧古和黄玲去办结婚手续,在民政局牧古接到你发高烧送医院的消息后,丢下黄玲匆匆忙忙跑到医院来看你。”
宋无忧一听,潋滟的美眸,掠过一抹惊讶。
她看着顾琰灏,“这么说,黄玲岂不是被牧古伤到了?”
顾琰灏脸色沉沉的,“不清楚,我想,黄玲还没喜欢牧古到会伤心的地步。”
宋无忧抿了抿嘴,“当然,没人比我更清楚她最喜欢的人是你。”
“你呢?”顾琰灏幽深地看着宋无忧,“你清楚牧古对你的心意吗?”
“当然知道,但我一直都不给他希望。”
“可是他对你,好像忘记不了。”
“他对我怎样,有什么想法,那是他的事情。不过,他既然选择黄玲,我希望他能够把这份情,移到黄玲身上。”
顾琰灏伸手,在她额前摸了一下,试探温度。
烧真的退了。
“有胃口吃东西吗?”顾琰灏问。
“白粥吧。”宋无忧从床头柜拿起手机,“我给黄玲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情况。跟牧古结婚这么大的事,她都不跟我说。”
黄玲的手机通了,但是她录下来的提示音:“我在睡觉觉喽,晚上上班时间再打来吧。”
听到这提示音,宋无忧才想起,黄玲说过,今天换班,她要去上夜班。
她只好晚上再给她打过去了。
……
……
黄玲感觉自己的身体暖烘烘的,很舒服。
身下,身上,四周都是软绵绵,滑滑的触感。
她猛地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她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
什么情况?
她的房间不是这样子的!
她记得自己在路边晕倒了,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黄玲以为是好心人把她送到医院了。
可是身下的床,很大,很舒服,被褥的质感,非常棒,非常舒服。
这不是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