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半。
刘晚雨几人说说笑笑,但崔晴在场,王庆峰刘晚雨二人虽说的是当时的糗事,对于那时候的班花校花是谁都闭口不言只字不提,二人都有这种默契。不过觉得总是少了什么。
“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去?”王庆峰问道。
刘晚雨想了想,道:“我还没考虑好,可能又要开个理发店吧。要不然干什么去。”他语气有几分自嘲。
王庆峰道:“这样也行。有个手艺在身总不能饿死,哈哈哈。”
刘晚雨看了看时间,道:“走吧。”
王庆峰去付钱。
刘晚雨低头端起杯子喝快要喝败了的茶水,他偏头看着玻璃窗外行走的人。
崔晴见刘晚雨一副静似磐石之样,心里觉得有趣。
王庆峰付完钱回来了,“走吧。”
刘晚雨闻声起身,二人在前面,刘晚雨在后面。
三人吃饭的地方是在一楼,处于门口的左边,挨着一个大玻璃幕式的窗户。在门口的右边,是上二楼的楼梯。
三个人走着,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二楼此时下来了莺莺燕燕的几个人。
与站在门口停下让这几位气质不凡的女孩先走的前面二人不同,刘晚雨既无王庆峰眼中的惊艳,又无崔晴眼中的歆羡,刘晚雨眼中只露出温暖的笑容。
走在几人前面的成瑾瑜傻在那里。
她的眼睛里有惊讶,有欣喜,有愠色,有寻问……种种感情彼此交汇,一时间透过那双明亮的而且略微有些潮湿的双眸显露出来。
刘晚雨看的懂。
别人也顺着成瑾瑜的目光望向刘晚雨。
真是一个让人感到安静的人。成瑾瑜身后的人感叹道。
可都站在这里不是那么回事啊。
刘晚雨慢慢走向前去,他轻轻穿过给他让出路的王庆峰崔晴二人,走到成瑾瑜跟前。
“瑾瑜,你这是要站在这里当门神吗?”
飞起一脚。
刘晚雨侧身避过,借机出了门。
成瑾瑜擦了擦脸,跟了上去。
果然有猫腻。
朱佩宁几人对视了几眼。
“依我看,得向成三叔打个报告了。”徐敏看着出去的二人,突然道。
朱佩宁方晟点点头,没有说话。
朱佩宁走向前去,伸出手来,“你好。”
“你……你好。”崔晴慌忙伸出手与朱佩宁手相握。
“请问刚刚出去的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朱佩宁道。
崔晴回道是啊,她的眼睛又望向王庆峰。
王庆峰道:“我们不妨出去说吧。”他建议道,语气不卑不亢。
……
刘晚雨和成瑾瑜站在一棵梧桐树旁。
梧桐树光秃秃的枝干伸向冰冷的天空。
同样是冬日的寒,南方与北方不一样。北方的寒是一种干燥的寒,而南方是一种透着阴森的寒,它像是无坚不摧的一把刀子,轻易地刺穿一切无用的衣裳。
冰冷的寒气让成瑾瑜打了一个寒战,在冷一个普通的南方的冬日的一天下午。
刘晚雨离成瑾瑜近了些,肩膀几乎并到了一起。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成瑾瑜先开了口。
“昨天,昨天下午。”
刘晚雨回道。
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我昨天下午到的这里,办了点事情,恰好碰见了一个同学,这不今天中午在这里碰见了。”
我不是不想来见你,是我的确忙,抽不出空来。
“是吗?办什么事情去了?这么忙?”
忙到连电话都不打?如果不是今天恰好碰见了,我大概就不会知道你来过这儿了吧?
刘晚雨偏过头,伸出手,替成瑾瑜摘去她头发上的一片不知何时落上去的残叶。
他边想着怎么和她解释时,看到门口处出来了三人。
刘晚雨放下手,眼睛直盯着那三人。
成瑾瑜偏头看了看刘晚雨,她有些奇怪,于是转过汔,顺着刘晚雨的目光瞧了过去,正常的三个人啊,有什么奇怪的。
刘晚雨认出了李唤真,李唤真受到刺目的眼神,他抬头望去,两人对视一瞬间,他也认出了刘晚雨。
芙蓉楼之所以名闻南京,是因为它的俗中的雅致,并不是因为它的位置怎样的有利,实际上它恰恰处在一个偏僻的宁静之处。
今日,就在此时。
嘭!
嘭!
嘭!
刘晚雨跃步如行山,震的地面发出巨响,把正在谈话的朱佩宁王庆峰几人、陈景行胖子二人惊的错鄂。
刘晚雨几月之前功力之深厚尚能震动三丈之地,而今让诛仙剑气锤磨之下变得更加厚重。
青天白日,无夜色遮掩,李唤真顾忌修行七戒,他不敢出飞剑惊到俗人,于是面对几乎更像是俯冲过来的刘晚雨,他只得选择硬抗。
刘晚雨离着李唤真二十大概二十米的距离,这二十米的距离虽然不远,也足够让实力不够格的人冒充一把武林高手了。
于是,陈景行就迎面挥拳打向刘晚雨。然后,他就被刘晚雨拨开,喷了一口血。
他还没有让刘晚雨用撞的资格,要不然非被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