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叶乔刚一动身子,唐泽的手就撑在了她脑后的玻璃落地窗上,当他的身体倾上来,自然而然就将她困于自己臂弯里。
那种淡淡的男性体香将她的鼻子充盈得密不透风。
“你想逃哪去?”唐泽的嗓音充满了调戏的味道,好似她是他的一只猎物。
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白兔。
“我……”叶乔喉咙一紧,身子微微颤抖着,少女白牛奶一般的面庞这会儿渗出浅浅的粉色。
“我我要回去。”她的声音很低,软软的有羞涩的味道。
“回哪去?”
“当然,当然是回家。”她双手局促不安地抓着裤子。
“低着头做什么?不敢看我,嗯?”
女人这种害羞无措的表情对男人而言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唐泽又闻到了她身上充满活力的小洋甘菊味,像一根羽毛,一下一下地撩得他心脏发痒。
“我……我没有。”害羞的声音又夹杂了一丝妩媚,叶乔都没想到自己能发出这种“娇滴滴”的声音。
“没有?那就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干嘛要看你,我……”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被他一把捏起下巴,小扇子般的眼眸胡乱地闪烁着,颤抖得厉害,无助地望着他,心提到了喉咙口。
他的浴袍敞开着,露出了健硕的胸口,白皙似玉,然而却充满了男性荷尔蒙和霸气的味道,像一只捕猎的狼。
叶乔睁大着眼睛,心晃的太厉害,因为此时的唐泽魅力惊人,比任何时候都让她更加难以抵挡。
她无法呼吸,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害怕,可又……莫名地期待。
“咚咚咚——”她听见自己的心脏激烈跳动的声音,害怕他同样能够听见。
这种心跳加速感觉明明是不该存在的,可是……她情难自禁。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唐泽有多坏,就有多让人难以抵挡。
唐泽捏着她的下巴,细细审视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她害羞的模样勾动着他身为男性最本能最直接的欲望,就恨不得狠狠侵占她,吞掉她。
“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在害怕什么?”
他直勾勾盯着她,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熊熊烈火。
叶乔感觉要被烧着了,全身滚烫,紧紧地绷着,害怕任何一点火苗就瞬间引发燎原的烈火。
“谁害怕了,我只是讨厌看你而已。”她的呼吸凌乱得要命,张着小嘴急促地呼吸着。
“是讨厌还是喜欢?你们女人都很喜欢口是心非,是吧?”他贴着她的耳朵呼吸,热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蜗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
“你别靠这么近……不能好好说话么?”
叶乔感觉他的脸都她快要贴上自己了,导致她整个人就像在一个密不透风的蒸笼上烤着,浑身都好热,口干舌燥。
“不能。”唐泽的头压得更低,温柔又霸道地说道:“今晚留下。”
“我不要……我……我不是那种女人……”
“哪种女人?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呵呵……”
“我当然不是,我还是处女,你碰不起。”叶乔强调道,是想震慑他,同时也想提醒自己。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就算不能给将来的丈夫,至少也是一个值得的,自己喜欢的人,给唐泽的话那跟被一只猪糟蹋有什么区别?
所以就算她现在有一丝丝意乱情迷也绝对不行!
“处女又怎么样?你以为我没碰过处女么?”
唐泽的喉咙上下滑动着,喉结性感分明。
“既然女人的第一次都要交出去,那么给我的话至少会让你的第一次很舒服,得到高潮。”
他这句颇为色情的话瞬间就撩得叶乔面红耳赤,“你下流。”
“我是下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但至少我诚实。如果第一次给我,你绝对不会后悔。”
她脸上羞涩的红晕就像一个漩涡,一直一直把唐泽卷进去,越陷越深,被诱惑的人其实是他。
“我宁愿给一只猪一只狗都不给你,你这种,这种道德败坏的下流小人。”她抿了抿唇,骂他。
“一只猪一只狗?’唐泽轻笑,“你口味儿可真重。”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是说猪和狗都比你强。你你你……你猪狗不如。”
“呵。”唐泽唇间逸出性感的笑声,“若我猪狗不如,那么,想被猪狗不如的我干的你又是什么?一只淫荡的母狗?”
他越说越过分!
叶乔很生气可又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回嘴了。
唐泽贴着她的耳朵,她浑身一紧,后背死死地贴在玻璃上,一动不敢动,身子微微在颤栗。
“知道么?现在的你很可爱,让我很有胃口。”
“……”她咽了口口水,一股热流在下腹涌动着,升腾着,正向着全身各处蔓延而去。
“不过,是你想歪了,我让你留下只是不想你淋雨,和你说的那些无关。”
“如果你怕我对你怎么样才不留下,那你可以把你的心吞回肚子里,我绝不碰你,至少今晚不会。”
说罢,唐泽抽离了身子,叶乔还一脸懵怔,一动不动。
很诡异的,当他的身体抽离的那一瞬,她竟然感到……
“很失望?”唐泽挑眉。
“才没有!”她激动地否认。
该死,他怎么会看穿她的心?有那么明显么?
等等,谁失望了?她才没有失望,绝对没有!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如果真的很失望,空虚寂寞冷,那我也不介意当个好人,满足你。”
唐泽朝她抛了一个性感的媚眼。
“你做梦吧,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可能爬上你的床。”
“呵,说得好像男人都死光我会选你一样。”
“……”
“……”
他居然敢嫌弃她,叶乔要气死了。
唐泽抓过茶几上的手机,“打电话回家,说你今晚不回去。”
他的语气很轻,可以说温柔,但满满的都是不容置喙的味道,霸气命令的味道很足。
他天生就是一个施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