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我看会酿成血案!”梁爽勃然大怒,“信不信我一剪刀让你断子绝孙?”
“喜欢一个人就要独占他么?我是上天给女人的礼物,当然要雨露均泽,你这么容易吃醋可不好。”
“我吃醋?”
“还不明显?”
“吃你个头,我是被你恶心到了。”
“可你的样子更像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要是那么讨厌我,至于这一晚上上蹿下跳不消停,想方设法坏我好事?”
“那是因为我在你隔壁,我快被你吵聋了。”梁爽愤怒地握拳。
自恋的男人多得是,但自恋到这种程度,她就真的呵呵了。
还上天的礼物呢,他明明是地狱的恶魔!
“所以你就找警察,说我这有卖淫活动?亏你想的出来。”
听到警察那么说时,郑舒南都快笑喷了。
“一个男人,四个女人,那不跟嫖一模一样?”
“哦……嫖啊……那我嫖你好不好?”他一手探向她的脸。
“别碰我!”梁爽很厌恶地拍开,谁知道这只手刚碰过那些女人哪里,好恶心。
“你这副生气的模样,更让我兴致大发了……”他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欲色,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蠢蠢欲动。
梁爽有点怕了,咽了口口水。“你干什么?别靠近我。”
他一步步走向她。
“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这会儿这么害怕?被猫吃了舌头了?不继续骂我了吗?”
梁爽的后背贴到了墙上,退无可退,冰凉的墙壁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浑身发冷。
“你搅了我的性致,你说怎么办?你赔么?”
“你不要脸——”她一巴掌甩过去。
郑舒南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梁爽另一只手又是一巴掌,但还是被他扣住了,一把压在墙上,现在她整个人就像只蚊子一样被他钉在墙上。
“放开我、放开……”她急得面红耳赤。
“你很喜欢玩这种游戏?”郑舒南把脸贴上去,嘴角是笑着的,迷人的瞳孔中却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危险,让人联想起暗夜里野兽的寒芒。
“放开我!”她扭腰。
“郑舒南!”
“放开!”
女人的力道在男人面前小得可怜,梁爽嘴巴再怎么厉害,但一到体力的较量上,就完全处于劣势了,全身除了嘴巴还能逞能,哪都动不了。
“我是不是给了你我很好欺负的错觉?但如果你把温柔当做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尊重女人,但还没到让对方骑到我头上撒野的程度。”
“尊重女性?我呸,你根本就是把女人当成玩具,你这种人是最不懂尊重女人的。我劝你去医院检查检查,看你是不是染上了性瘾。”
“也许吧……不然怎么对你这种疯婆子也这么感性趣?”他用身子贴着她的,下腹的坚硬在她腿间婆娑着。
“郑舒……”梁爽慌了,他颠倒众生的脸就在头顶,精致的五官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让她整颗心脏都在发烫。
“你只有在骂人的时候才会叫我的名字。”他的指腹扣着她的脉搏婆娑着,分外撩人。
原本只是为了给她一点点惩罚,但现在郑舒南却是上了瘾,比她还要悸动,呼吸粗重。
一股缠绵悱恻的热力在两人之间交缠,越烧越热。
梁爽的喉咙颤抖得厉害,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这一刻,两人都悸动得厉害。
“darlg……你还在忙什么?”金发美女模特走出来。
梁爽趁机挣脱了他。
郑舒南下腹前所未有地亢奋,但他将那股热力强行压了下去,面上仍是那副轻佻浪荡的模样。“你确定不参加我们的party?”
“你去死吧!”
她用力甩上房门。
几个模特在郑舒南身上跳着热舞,火辣的身材足以让男人热血沸腾,郑舒南也很享受,但性趣缺缺。
一把将在他腿上跳舞的女人拉开了,“你们先走吧。”
“走?”
“下次吧。”
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叫女人走,是代表对她没兴趣。
但他双腿间明明有反应的。
女模特很不甘心。
郑舒南也知道她在纳闷什么,他那儿已经坚硬得像铁了,比刚才四个女人一起挑逗他时更亢奋,但居然是对梁爽。
郑舒南自己都觉得挺好笑的。
就像今晚吧,他把整层楼的空房都包下来了,隔壁一个人都没,就是为了整梁爽。
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报她在医院让他难堪的仇,但是那样么?难道不是他觉得她很有趣,故意想捉弄她?
他的情商明明很高,怎么一下子变成恶作剧的高中生了?
……
王文君矛盾得很。
一面是叶慈,一面是儿子和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难以取舍,最后她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看孩子的性别。
如果是男孩,那就留下,如果是女孩,只能选择打掉。
倒不是说她重男轻女,只是男孩可以继承家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她找到那天那个护士。
“程安妮出院了吗?”
“您是来接她的吗?但她上午刚走。”
“哦,可能我记错时间了吧。”王文君故意装样子,“她怀孕了是吧?”
“嗯。”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现在才一个半月,还看不出性别呢。”
“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出来?”王文君有点急。
“一般来说,怀孕三个月后,做bc就可以看出宝宝的性别,不过有些医生技术特别好的话,三个月就能看出来了。”
“三个月……”王文君算着时间,那还得等一个半月。
“那……如果怀孕三个月,还能打胎吗?”
护士一脸很惊讶的样子。“打胎?”
“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我是怕万一出点什么问题。”
“做人流一般在两个月之内是最好的,如果超过时间,就要引产了,那时候引产很危险的,还可能导致不孕,所以最好不要那样。你……不会真的有那个打算吧?”
王文君忙摇头,笑笑。“当然不会。”
内心却是另一种复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