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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少年更是哇哇的哭了出来,不仅仅是因为疼,林熵这样做,是完全地打他的脸,在此之后,他还能在这座城里有往日的威信吗?
城内的众人目睹这一情况,再也止不住笑声,刹那间,整座城内笑声琅琅,眼前的这个男子(林熵),可是为那些平日里受尽欺侮的人出了一口恶气。
和白袍少年一同的蓝袍少年等人更是“兄弟同心”,齐刷刷地落泪,看得穿铠甲的男人一阵头大,他是知道这些人执夸,可没想到执夸到了这种地步,作为一个个大男人,连指甲盖大的骨气都没有。
众人笑得正欢,林熵也准备走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没有人管才奇怪呢!
踏踏踏,众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只见约六百左右的将士朝这里赶来,在城里的百姓见到此状,扔下了手里忙的事躲了起来,林熵本也想走,可城门已经关闭。
林熵索性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品一品茶。
“队长,第二大队全员到齐,请指示。”一个虎头虎脑的男人跑到身穿铠甲,脸上有两道疤的男人面前高声说道。
既然到了这步,林熵做好了出手的打算,六百人,在现在的林熵眼里并算不上什么,没有修炼,根本不懂得修炼者与普通人的区别。
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林熵,刀疤队长发出了指令:把这些少爷都送回他们的家族,把你们见到的所有百姓召集在一起,告诉他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告诉他们,这是我说的。
“队长,那?”虎头虎脑的将士虽然没有往下讲,不过用眼瞟了一眼林熵,其意不言而喻。
刀疤队长摆了摆手,径直向林熵走去,林熵也迎面走去。
两人相距两米的时候不约而同地站住。“小子,你这是在打我们紫萱城的脸,请跟我走一趟吧。”刀疤队长口气很大,眼神里也有着不屑。打倒白袍少年等,他一样可以做到,至于当着众人给白袍少年,在他看来,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林熵不了解白袍少年等人的背景,众人面前装作大尾巴狼罢了。
“哦?你以为你拦得住吗?”林熵淡淡一笑,无比的自信。
“哼,小小年纪就口出狂言,且让我看看你的能力。”说着提起大刀朝林熵砍来,猛地一瞧还挺有气势,可林熵却偏偏不与他硬碰硬,一个闪身便躲开了一击,大刀深深地打到地上,地砖被打成了八瓣。
“呵,好小子,不亏是敢揍那些公子的人,有两下子,再来。”刀疤队长迅速提刀并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回环,想要把林熵拦腰斩成两半,急速旋转的大刀在与风力接触之际,发出了短暂的呼呼声。
脚尖点地,林熵飞到了刀背上,随之转动了一个弧度,“呵。”刀疤队长低喝一声,收回长刀朝林熵头顶劈下。
微微催动真气,林熵转到刀疤队长的身后,在大刀还未落下之际,朝其后背踹了一脚,刀疤队长滑行了三米远才停了下来。
刀疤队长又腾地跳起来,紧握大刀朝林熵袭来,大喊“杀,杀,杀。”但从刀疤队长的眼中,林熵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好,再来。”林熵也拔出了剑,与刀疤队长用普通人的冷战方式对战起来。
不到半刻钟,两人已战斗了上百回合,刀光剑影,周围的一些供人停歇的櫈椅也被二人砍得稀巴烂,不过,二人都没有受伤,不过是衣服和铠甲多多少少有了破损。
“小子,出剑要快,没听过吗?天下武功,惟快不破。”
“用刀,不仅是臂力,下盘更要稳,注意各招式的连贯性。”
大刀划破林熵的林熵的长袍,刀疤队长立刀大笑“哈哈,你小子又被我割伤了。”
看到刀疤队长停手,林熵朝其不经意地点了下头朝城门急行。眼看就有一步之遥,突然一阵真气将林熵拉了回来。
四下望去,林熵竟然没有发现将自己拉回来的人在哪儿。
林熵的实力高于一般修炼者,对于敌方的境界探测也高于一般修炼者。
林熵手握长剑,一直处于警戒状态,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大意而丢掉了小命。可等了很长时间,刀疤队长,六百将士等人都离开了,可刚刚出手的修炼者还没出现,也没有再次出手。
既然修炼者不出现,自己又出不去,索性不如找家客栈住下修炼。于是向城内走去,连找了三家客栈,可一见了林熵就像见了鬼一样。林熵离客栈还剩几米的时候,客栈门便啪的关上了。
林熵挠头苦笑,找了一处东面漏风,西面漏雨的破房子,打扰了一床的空地坐了下来,将功法细细地捋了一遍,然后才休息。
听司徒林说过,修炼者一旦达到了某种境界,几乎可以不用休息,饭食也可以不吃,但现在的林熵只是修炼者最基础的境界,不吃不休他还远远的做不到。
这一觉,林熵睡到了阳光普照,伸了一个懒腰,令人难以觉察地朝四周瞧了一周。
摸了摸肚皮,林熵又恢复了他“执夸”的样子,三步一扭,五步飘一飘的。既然客栈被人下了指令,林熵也不自讨没趣,就找路边摆小饭摊的。
走了没几步就碰见了一个卖面食的小摊,还算干净,林熵缓缓地朝着小摊往过走。刚一坐下就跑过一个瘦小的男人。面带歉意地微笑“客官啊,实在对不住,我们今天没面了,您要么去别家看看?”说着就伸手往走抱桌面上的一摞碗。
林熵本不想给小摊惹事,可看了一眼男子的手后,本已站起的林熵又坐了下来。
“没面了?”林熵佯装惊讶,“嗯,没面了。”男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哦,本公子可以等,你们慢慢做吧。”不顾男人厌恶的眼神,林熵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
“这,客官,我们做的是小本生意,您可不要为难我们啊。”男人低着头,很是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