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进来的老头激动而愤怒的说着,一双手脚还不停的抖动着。
老头过激的话,让崔惠雅好似想起了什么,她微笑着走上前,低头打开了手里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叠钱。
“这”
崔惠雅刚要说什么,先进来的老头冲上来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钱,欢喜的走了出去。
随间,崔惠雅大惊失色的被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无力的被白阿姨给接住了。
这要是在大街上,估计旁边的人肯定会以为有人抢劫。
白阿姨见状,惊慌失措的大吼道:“又不是不给你,你抢什么啊?这要是吓到我家夫人,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抢钱的老头推着自行车离开后,崔惠雅才勉强的回过神,整理了一下衣服,调整着呼吸。
若不是故意想用钱支开那不可理喻的孽子,此时的崔惠雅估计都在报警了。
“唉你说你说你这是在帮我呢?还是在害我呢?”
椅子上的老头唉声叹气的说着,缓慢的站起身来,走到一张条椅边,扯着衣服角,轻轻的打理着椅子上的灰尘。
“你就是传说中的霍仙人吧?”崔惠雅小心翼翼的问着,慢慢的走了过去。
“坐吧!”说着,老头又走回了自己的藤椅上坐了下来。
“仙人?我那是什么仙人啊!我要是仙人的话,怎么会连自己的儿子都治不了呢?”老头慢吞吞的说着,可以看出,老头的内心是有多么的无奈。
尽管是被老头擦过的椅子,可依旧有灰尘的印记。既来之则安之,崔惠雅也就顾不得那么多的细节,一屁股便坐了上去。
“他得了什么病?”崔惠雅好奇的问道。
白阿姨也走到了崔惠雅旁边,迷惑不解的看着老头。
老头看了看俩人,意味深长的说了起来:“他得了一种懒病,无人能治,无药可医。这还是怪我啊!当年,我老婆得了一种怪病,来势凶猛。我自以为自己的医术可以医好她,便执意不让其它医生给她看病。好不容易研究出了治疗她的方子后,我便冲冲离家到很远的地方去采药了。可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那时我儿子还很我觉得是自己害死了我的老婆,所以就特别宠爱唯一的儿子。谁知道,我那不懂事的儿子越大就越败家,游手好闲不说,还不愿娶老婆,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是单身。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我帮人看病的钱也全让他败光了。担心他会饿死,我才靠毅力活到了现在这个岁数。”
“霍仙人,你也别自责了。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也该放下了。再说了,你都熬了这么多年了,再多熬几年也没什么的。”崔惠雅看着老头伤心欲绝的样子,赶紧安慰道。
老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走到屋子中间打开了背回来的布袋,说道:“对啊!熬一熬就过去了。你看,这是我刚采回来的药材,你看看你需要什么,都拿去吧!”
之后,老头因为儿子抢走了钱,迫不得已的给了崔惠雅一张求子的方子,还特意嘱咐了崔惠雅几句。
崔惠雅拿到方子后,便得意的带着白阿姨扬长而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感觉,让崔惠雅走起路来都轻快了不少。
快要下班的时候,辰逸安排好了手里的事情,便带着樱落和小凡提前离开了公司,静珊本想跟着一起离开的,可手里的事还没做完,不得已留在了公司。
来到周氏珠宝行的大门口,樱落便猜出了辰逸带她来这里目的,也没多说什么,带着几分羞涩乖乖的跟在了辰逸的后面。
“欢迎光临”
一行人微笑着走了进去,被一个漂亮的美女带到了一间豪华的包间里。
周氏珠宝行拥有着全市最名贵的首饰珠宝,不仅可以特别定制,还可以帮客户永久性寄存。
更让人放心的是,这家店还有自己独立的拍卖行,根本不用客户费心,买进卖出的事,周氏珠宝行一步到位。
辰逸和樱落的屁股刚落到包间里的沙发上,一个长相十分圆润的中年男子便客客气气的走进了包间。
“让几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一定尽力满足。”
“周老板客气了,今天我们来,是想选结婚用的珠宝,周老板可要大气一点,把镇店之宝拿出来,钱的方面不需要担心。”
“这个你放心,跟谁也不会跟聚尚的人客气的。上午接到你电话,我就开始筹备最好珠宝了。为了方便慕容小姐挑选,都已经提前在库房分类摆放好了。你们稍等一下,我马上带人去取出来。”
“好你快去快回。”
说着,周老板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看着小凡和周老板说话的样子,樱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小凡尴尬的看了看辰逸和樱落,茫然的问道:“怎么了?笑什么啊?”
“戒指就戒指嘛!还珠宝呢!难道还要买一大堆回去吗?哈哈哈”樱落忍不住,又抱腹大笑起来。
辰逸看着樱落失态的样子,情不自禁的邹紧了眉头。心想:这女人又傻了吧!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就是打算买几套价值不菲的珠宝,给她傍身吗?
不说别人,就崔惠雅手里的昂贵珠宝,就足矣凸显她在上流社会的地位。
而樱落,辰逸是计划给她更多的,至少要比自己的母亲还要多。
“慕容樱落,你能稳重点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让别人看见了还不当笑话吗?戒指?什么戒指?我们来是选珠宝的,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为了买一枚戒指而特意来这里吧?”辰逸严肃的说道。
小凡听着,偷偷的笑了起来。而樱落却慌忙收起了笑容,尴尬的看着辰逸。
“你那么严肃干嘛?笑笑不可以啊?”樱落怯怯的说道。
白了樱落一眼,辰逸无奈的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打起豆豆来。
见辰逸不理自己,樱落嘟着嘴看着小凡,许久,樱落才眨了眨眼睛,不悦的说道:“小凡,我想回去了,你把我送回去。”未完待续。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