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灯会过后,长战带着心尖儿凤十四,还有三份战书回帖,以及帖子的主人,三个意外来客:名满天下的道得大师,阵法宗师黄秉,剑圣沈浪,一行人备受关注的返回熯国皇城。
“请姑娘过目。”
阮浮之看着管家老伯将宾客名单,餐宴食单,宾客的住房安排……等等,列成一张单子,恭敬地给自己的样子,俨然聆听女主人安排的样子,她不由眼皮直跳。
“唉。”阮浮之一脸愁容地接过单子,转手就往桌子上一放,就看见长歌一身白袍,气质温润地缓缓而进。
“诶,王伯,你让他看去,这不关我的事情哈!”阮浮之赶忙站起来,将礼单塞给管家王伯。
“莫要调皮。”长歌好笑的捏捏阮浮之的脸蛋,将单子又转手递给管家:“王伯,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好了。”
“是!”王伯僵硬地拿着单子,退下来,一出门,老脸笑出一朵花儿来!
小年轻真是腻歪!
长歌拉着阮浮之坐到自己怀里,动作宠溺的还抱着怀中人儿,低头看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水灵眼眸。
“刚才见过三位大师,感觉怎么样?”
阮浮之撇嘴,就看他们从马上下来,然后直接去置放行礼,这么短的时间,什么怎么样……嗯,阮浮之点点头:“道得长得慈眉善目,憨厚老实,大智若愚么。黄禀么,啧啧,高冷禁欲系,沈浪直爽。”
“禁欲?”长歌疑惑,阮浮之坏坏的一笑:“就是你想的欲!”
“呵,丫头胆子大了啊!”长歌呵着热气就朝阮浮之细嫩的脖颈吻去,阮浮之痒得又笑又躲。凤十四和长战突然进来的时候,两人玩不亦乐乎。
“咳咳!”长战咳嗽了一声,两人倒是不再闹腾,一本正经地看向来人。
反倒是凤十四和长战,脸红尴尬。
“兄长,餐宴备好了。”长战偷瞄了一眼脸红的凤十四,只觉得喜欢。
倒是阮浮之,看到了凤十四垂下的眼中浓浓的哀伤。
是这样子吗?阮浮之趣味地想到,看来自家师傅太有魅力也不是什么好事。
餐桌上,阮浮之和长歌,长战和凤十四,白羽,道德,黄禀,沈浪几人围成一圈。
酒过三巡,阮浮之和众人已经相互认识,交谈融洽。
“道得大师,在下有个不情之请。”长歌突然举起酒杯,敬想一身袈裟的道德。
道得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回敬道:“长歌施主的请求,我没有答应道理,但我有一问,若是阮施主能回答的上来,我自然相帮。”
“什么忙啊?”长战疑惑又好奇地看向两人,低声问凤十四。
“我比你早去慈悲寺,除了给我师傅下战书,还有就是给道得大师送了一份信。”凤十四声音不高,但在座的是什么人?黄禀,沈浪,白羽三人内力深厚,自然听清了他们的对话。
“我吗?”阮浮之有些懵,她不善酒力,小脸已经有些滚烫,“那敢问师傅,和道得大师,这个忙是什么呢?”
道得诧异地看了一眼阮浮之,她竟然不知道,笑笑不语。
“小之。”长歌怜爱地摸摸阮浮之的发顶:“你体内的慢性腐毒积蓄时间太久,单凭我一人的内力,无法为你排毒,道德大师是江湖上内力最深厚的几人之一,现在其他的解毒条件都齐全了。”
一番话下来,凤十四暗中苦笑一声不再抬头;沈浪也很吃惊,不做痕迹地看了一眼凤十四,心中叹息情爱害人啊!
“这用内力驱毒,极为耗损,短时间难以修复,长歌,你可考虑清楚了?”黄禀诧异地不行,这名叫阮浮之的女子,的确是人间绝色,两人既已师徒相称,又有些暧昧不清的情愫,看到长歌点头,黄禀只能暗叹一声,祸水。
阮浮之垂着眼,芊芊细手转动着酒杯,心中百味,有惊讶,有喜悦,还有一丝愧疚……将手中的酒倒入嘴中,她勾蠢一笑:“师傅还真是狡猾,那请道得大师提问。”
“哼!”长战冷哼一声,这不知好歹的女子还敢说兄长狡猾,真是,真是,不知好歹!
再看兄长,依旧一副浅笑温润的样子,眼眸似水地看向阮浮之。
哼,绣花枕头,道得可不是好糊弄的!
(长歌:长战,你这意思,是说我好糊弄吗?)
(长战:不敢,兄长英明神武,千秋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