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原本应该夹道欢迎自己的众人,集体叛变,围绕在裳紫月身边,当起了舔狗。王尘心里有十万个妈麦批,却有苦说不出。
反客为主,也不是这么反的啊。
我王某人在泣血营这一亩三分地,好歹也有些名望,就这么裸的叛变,倒在一个小女孩的名下,你让我堂堂的王大天才,情何以堪?
我王野猪佩奇尘也是要面子的啊!
能否给我王某人一点稍稍的体面?!
然而,令王尘绝望的是,眼前这一切,远远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一个开始。
带着小迷糊,走进泣血营,每碰到一个人,都会问他身边的这个小女孩是谁,而他也是逢人便回答裳紫月。
裳紫月三个字一出来,其他的就都不用再说了。好歹也都是泣血营的大天才,一个个却都石乐智,化身舔狗,围聚在小家伙身旁。
“裳紫月?裳家那个裳紫月?天呐,你真来泣血营了?”
“我说营里怎么会有小孩子!敢情这是裳小公主啊!何情何理!何情何理!”
“小公主,小公主认识一下,我是”
一个两个的,直接是化身舔狗,脸都不要了。
也有那个看到黑着脸站在一旁的王尘,却是问道:“王师弟,你怎么会跟裳小公主走在一起?难不成”
难不成什么,这位还没说,旁边的人替他接了下去:“难不成你是小公主的随身保姆?!”
王尘:“”
保姆你大爷!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教你做人?!
就听旁边有人道:“孙师弟,怎么说话呢,不会说话不要说话好不好,什么叫保姆,多难听,小公主多大了,还需要保姆?这明明是叫贴身随从!”
王尘:“”
你信不信老子现在拿刀一刀捅死你?
我堂堂的王大天才,人帅钱多,风流多金,保姆?随从?你是眼睛长痔疮了还是脑子不清楚,居然敢说我是保姆与随从?要死吧你们这些傻逼!
也得亏这帮王八犊子是没说出仆人两个字,否则王尘此刻非杀人不可。
白眼一翻,也没理会这些傻子。
小家伙倒是颇为欣赏这些人,要不是王尘拉着,估计她都能跳到人堆里各种呼风唤雨。
即便如此,这小家伙也是各种得意。
“怎么样,老铁,我这人气,可还行?”
王尘:“”
没说话。
“哎呀老铁,你一直在说什么明星明星的,紫月这人气,可还能入你法眼?”
王尘:“”
依旧没说话。
“老铁,不行哦,不是说好的这里是你的主场吗,现在,知道什么叫人气了没有?”
王尘:“”
“姐姐大人先前还吩咐你照看我,只是看泣血营这些人热情的模样,我好像是不需要你来照顾呀。”
看着一直不说话的王尘,裳萝莉叉着腰,哦呵呵地乐道:“要不,你叫一声紫月大人万岁,以后在这泣血营,我罩着你?”
“”
这就不能忍了。
炫耀归炫耀,敢嘲讽,你这小丫头片子就是欠收拾。
当下,王尘斜睨她,二话不说直接是伸手,大手如遮天,直接拿住她的狗萝莉头,然后将之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
直视王尘正义的双眼,萝莉张了张口,然后又把嘴闭上。
作为一只萝莉投喂员,王尘无疑掌握着她的命脉。
作为一只被投喂,已经被投喂习惯了的萝莉,裳紫月显然是不敢拿自己的口粮冒险的。
得瑟一时爽,以后没免费的肉肉吃,那可就不好玩了。
在得瑟与口粮之间,务实的裳萝莉瞬间便做出了选择,于是乎在王尘正义的眼神下,她开始瑟瑟抖,装成一只小可爱的模样,弱小,可怜,又无助
“人家不敢了嘛。”萝莉噙着泪,看着王尘。那小模样,铁铸的心都要被萌化。
王尘呵呵一笑,丝毫不为所动:“还皮不皮了?”
“不皮了。”裳萝莉回答。
王尘又问:“还得瑟不得瑟了?”
“不,不得瑟了”
“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
“知,知道了”
“谁是老大?”
“你”
萝卜加大棒,萝莉乖巧得一塌糊涂。
要不说熊孩子就是不能惯着呢,一惯就容易出事,一惯就容易出事,还是得教训,不教训,她能给你上天喽!
“乖。”拍拍萝莉的脑袋,王尘呵呵笑道,“下次,大哥哥我带你去买3星级别的凶兽肉!敞开吃不限制!”
裳萝莉眼睛都亮了:“老铁牛逼!”
许以重利之下,萝莉果然就老实了很多。
再遇到人,她也不作妖了,老老实实站在王尘身边,跟个乖宝宝似的。就算有人上来主动表示想当舔狗,她也是微微一笑,把头看向王尘,然后这时候,王尘的装逼机会就来了。
“躲远点,躲远点,躲远点,什么玩意就往跟前凑啊,淡定一点好不,没看到她家大人在这里站着呢吗?”
两手淡淡挥舞,驱赶着听到消息,不断凑过来的人,王尘神情淡然,泰然自若,只是那微昂的头颅却表露了他此刻的心迹逼气纵横三万里!
“家大人?”
果然,有人好奇要问了,“王师弟,你跟这裳小公主什么关系?”
王尘啧了一声,头颅昂得更高了:“都说了家大人了,还能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懂家大人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还是怎么滴?!”
“这”
一帮人面面相觑,却是更加好奇了。
“一个姓王,一个姓裳,这能有什么关系?还家大人,难不成,咱们这位王师弟,还是裳家老祖宗的义子干儿?!”有人在背地里暗暗猜测。
旁边,他的朋友当即是大翻白眼,“还义子干儿你的想象力,可是真特么的丰富。”
“那要不然呢。”那人转过头来,“一个姓王,一个姓裳,如果不是义子干儿,哪来的家大人一说?等等!”
似是想起了什么,这人眼睛突然瞪大,双眼死盯着王尘,直接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难道说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