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说接下来的事吧,我应该怎么逃出去呢薛诗老师?”
“当然是按照原来的方法回去了,就和你上次一样。-79小说网-”
“不不不,我担心的是如果我在回去的一瞬间再被她传送过去怎么办,如果是我的话,在这种情况下肯定又有新主意了,而且这次我大概就,不,是绝对就没可能用人质之类的办法逃出来了,而且加入真的如她所说,那个世界是梦境世界,我的**现在估计还没有恢复,在我回去的一瞬间,就有可能再次被她给抓回来,那样的话就糟糕了,非常的糟糕,甚至应该说比看足球比赛支持本国球队还要糟糕,实在是稳赔不赚的糟糕场景,非常的令人无奈也就罢了,那样的话就没完没了,甚至就要让我举手投降了。”
“你突然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什么东西。”
“啊不,就是单纯的想要说一说而已,所以你对现状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什么建设‘性’的。”
“没关系,说来听听。”
“畏首畏尾的话可是会没完没的哦。”
“那种事情我当然明白了。”
确实,如果什么都不肯做的话,对于现在这个电影院而言,我也没法做任何事,还不如索‘性’拼一把。但是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过惬意了。如果说那个诡异的地方是景冕的专属世界,这里就属于薛诗,因此在这里我是不会被害的,另外,对于这个因为思维被无限加速而存在的空间而言,外面的世界此刻应该是静止的,是完全停顿的,也就是说,我有非常充足的,甚至是无穷的时间来思考下一步的对策——当然这也有副作用,那就是这样会让景冕也获得等奖的思考时间,如果时间继续推进,计划能力比我强而且从震惊中走出来的景冕一定会再一次超过我,然后让我重新沦于劣势。
没有办法吗……难道真的就要这样毫无保险地冲回去吗,那也未免太令人担心了吧。
本来我的计划应该是用最快速的死亡到达这个电影院,然后躲在这里给石耳她们标明景冕的位置,最后趁景冕疲于防守时回到现实生活之中给她最后一击。
然而现实却是,由于我那磨磨唧唧的死法,反而被景冕钻了空子。假如我能选择更直接一点的方式,是不是就会有更优的结局了呢?
假如说……
难以想象,虽然景冕会留下找错误来使计划不会因为过度趋近完美而崩塌,但那也就意味着这些找错误必须是无伤大雅的小错误,而如果是按照我刚才的想法,那些就是一个无法弥补的决定‘性’失误,只要一击就会把她彻底击倒。
“问题在于她认为她能……在我身处这个剧场时还能阻碍甚至逃离我的杀网吗……要怎么做才行呢?”
“如果她能进到这里的话。”
“诶?”
“理论上,如果她也同样拥有不死的能力,那么只要她自杀,就有可能来到这里不是吗?”
“不,应该不会。假如她要与我相对的话,就应该是有死的才对,而且当时在车上和她对峙的时候,她也没有选择和我一样用死亡逃脱那个现场的方法,说明死对她而已就是终结了,theend,是必须被避免的事态,所以她不可能来到这里……才怪嘞!”rqqz
“恩?怎么了,有什么线索被想起来了吗?”
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来考虑的话,那家伙的后手或许就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了,最简单的,如我所愿的,彻彻底底地遵循常识,用最原始的方法来杀害我,堂而皇之地决斗。
“明白了!这下我明白了!那家伙,她打从一开始就在跟踪我了,应该是这样的,如果,非常不幸的一种如果,如果她跟踪我的话,如果说那个藏在我脑袋里的声音就是她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从最初,她就是认定了我会拥有协助者的话……”
从第一次把我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时刻开始,就认定了这里可能会有能够协助我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毫无办法了。那时候尚且经验全无的我,自然是不可能对于景冕的战术有什么策略,更何况那时我连景冕的存在都不知道。
不过也并非是什么技高一筹的推理,既然如薛诗所说,这个剧院有其他人,那么大概就可以这么想了吧,只要知道了存在这么一个电影院,景冕就会推测这里有可以协助我的人,这是只要具有保险意识的人就会想得出来的事情,然后她也自然就会选择钻进我的脑袋当一个假冒的引路人,借此探出可能会帮助我的人。
之前薛诗也提到过,当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有接到类似的引路人,然而她到最后也没发现其人的真面目,也就是说当时的电影院或许是空的,直到我来了之后,这里才算是有了复数的人。
如果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而且也就说明了一件事,既然推理到了这一步,就说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将是……
“轰——”巨响声直接‘性’地传入我的耳朵,接下来见到的是血‘肉’‘混’溶的样子。不对,本来不应该是如此的,这应该只是墙壁被破坏了而已,应该仅仅是物理‘性’质的破坏而已,或者说,即使在这个‘精’神世界中,我也只应该感受到破坏而已。但是我所见之物则不一样的一番景象,太恶心了,太过难以忍受了,简直是地狱的绘卷,是残忍的极致,是崩坏的图景。
墙壁本应该是完全无机质的一种东西对吧?对吧?但是为什么我眼前的这面墙却异常到了这样的地步呢。
大量的血浆喷涌而出,从这个房间原本应该封闭的墙面上,嘈杂的惨叫声同样尽情嘶吼着传了出来,就好像是……
就好像是这墙面是由无数的活人组成的一样。
我不愿意思考,我不愿意考虑下去,这里究竟是怎么构成的,还是说这里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活物,是什么生命体,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这里到底含有什么。
我不愿意思考这些问题。
墙面崩塌了,以诡异的惨叫和哀嚎崩塌了,然后一种窒息一般的感觉扑面而来,就如同海水突然灌进了屋内一般,视野仍旧保有,证明薛诗对于这个地方还拥有一定程度的控制权,但是死亡的‘阴’暗感开始爬上心头,就如水蛇一般。
“我还以为……你属于绝不愿意来一场正面战,只想靠偷袭获胜的那类人。”
“什么呐,我也以为你是会物尽其用的家伙,没想到你居然在最后还选择了放顶下一马,说实话我因此对你的评价稍有提高哦。”
“反正逃出来了,再抓着她也没用了吧。”
“如果是更没良心的对手,会选择一路抓着顶下来牵制我的吧!”
“……”
“……”
原来……原来还有这种方法的吗?仔细想想的话,好像的确在很多绑匪片里,都是这么做的来着,那么我为什么没有选择这么做呢?早知道就干脆照着那个剧本继续做好了,这样的话好像还更安全更保险一点。
天呐好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放了“顶下”,明明就那样继续挟持她当人质我就能高枕无忧了的说,为什么却会搞成现在这鬼样子呢。不开心。
算了,反正情况都这样了,与其后悔不如就卖个人情当老好人,这样还能在景冕那里涨涨分,说不定借此直接将景冕收入后宫了也不一定。
啊不,仔细想想我好像并没有那样的东西,算了,这样那样的幻想,人人都会有的嘛,对不对。我就当自己是做了次慈善,岂不美哉?
恩,就这样打定主意了。
“嘛。”虽然迟疑了一会儿,但是目前看起来景冕似乎还没有对我的善良起什么疑心,“虽然有时候有点人渣,但是最低限度的底线我还是有的。”
“骗人,明明是你自己忘了。”
“喂,别戳穿我啊‘混’蛋。”
“就算你说了我们之间有区别,这点程度的相似我还是确信的。既然你认定了我们不同,那就只有开战咯。”
“意思是说之前我们并没有开战吗?”无意打断,但这个问题我还是想问问的。
“不,之前我可以让你死得没有痛苦一点,至少你还可以认为自己是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里的。”
“社会上一般将这种死法称作死得不明不白或者死得冤。”
“但反过来说也没什么痛苦不是吗?死者如何只是活人的评价罢了。”
“极端过头的说法了吧,就好像我在中二的年纪不愿意和家中的亲戚来往一样诶。”
“那种事怎样都好,重要的仅仅在于你的本质吧。”
“所以你是想说,死了就了无牵挂,其它的全都无所谓咯?”
“嘛嘛,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意思,还有,林零霖,这种程度的偷袭对我是不会有效果的哦,我现在姑且还是比较强的。”
“恩?有多强?”
“考虑到‘世界的主宰’这一层意思的话,我大概已经可以达到神的强度了吧?”
“天呐,好强。”
偷袭不成吗……既然偷袭不成,那么怎么办呢。
明明我好不容易才在刚才用脑内通话和薛诗达成了统一意见,让她炸塌了屋顶试图把景冕埋起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