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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该当何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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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声音不小,在场很多人都听到了他的话,不约而同将注意力放在了欧阳少华的身上。品书网.vodt.com而欧阳少华在短暂的怔愣过后,则是扭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岳灵长公主,众人也就随着他的视线,将注意力投到了岳灵长公主的身上。

欧阳少华想娶一个舞娘做妻子的事情早已经在天地书院,乃至整个邵阳地界上传开。

大家心里都有数,身为嫡系皇族,岳灵长公主自然看不起艳娘这样的女子,坚决反对此事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舞娘一顿也无可厚非。

但偏偏,长公主一直按兵不动,今天甚至让自己的侍婢传话,变相允许欧阳少华娶舞娘,众人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此时,方才有人顿悟,原来是这样!岳灵长公主根本就不打算让那舞娘活命,所以一直按兵不动,所以今天才会让侍婢说出那样的话安抚欧阳少华。

在场的人,有一半以上已经认定了岳灵长公主是凶手,其中就包括欧阳少华!

只见欧阳少华激动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母亲,颤抖着声音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歌舞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全场静若寒蝉,恨不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清楚。因而,欧阳少华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晰,人们迅速从中读出了伤心和愤怒,还有笃定。

面对欧阳少华的质问,岳灵长公主表现得很镇定,反问:“本宫做了什么?”

“你、你杀了艳娘。”

岳灵长公主冷笑:“艳娘是谁?”

欧阳少华被噎住,艳娘是谁?艳娘不过是小小舞娘,属贱籍,无权无势无才无钱,若非有他,她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长公主一面,更入不了长公主的眼。

欧阳少华听出了岳灵长公主口中的轻蔑和厌恶,他抿紧唇半响,颇为无力的说道:“她是我的心上人,我未过门的妻子!”

四周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岳灵长公主脸色变得难看,环视四周一圈,道:“你这个逆子,随本宫来!”说着,长公主起身,对邵阳王道:“王叔,灵儿借您的偏厅一用。”

邵阳王点点头,看向欧阳少华,道:“你母亲十分疼爱你,千万不要为了一个贱籍女子伤了你们母子的和气。”

欧阳少华僵着身体,满脸愤怒又满眼无奈,对邵阳王的话置若罔闻,随着岳灵长公主慢慢远离人群。

到了偏厅,岳灵长公主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而欧阳少华则站在一旁,等了一会,方才不满的开口道:“母亲为何要杀艳娘?”

岳灵长公主的脸越来越冷,质问道:“本宫为何要杀她?”

“因为母亲不愿意我娶她!”

“呵呵……你刚才叫我母亲?”

“母亲……”

“既然本宫是你的母亲,难道不能做主你的婚事?”

“我……”

“本宫不愿意你娶她,不同意便是,为何要杀她?”

“因为我今天一意孤行让母亲知道了我的决心,也让母亲明白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娶她,除非……她死,所以母亲对艳娘狠下杀手。我就说今天母亲怎么会让素华当着众人说那番话,原来不过是母亲的缓兵之计,目的就是为了争取时间杀掉艳娘!”

长公主被气得脸色铁青,急促喘气。

守在一旁的素华见状,当即也顾不得主仆之分,忙道:“小侯爷误会殿下了,殿下虽然不愿意侯爷娶艳娘,却绝没有杀艳娘的心思。”

“没有杀艳娘的心思,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你中午为何要当着众人说那番话?若不是母亲笃定艳娘会死,怎么敢让你说出那番话?”

被他连番质问,素华脱口道:“那是因为小侯爷根本不知道真相,若是小侯爷一旦知道真相,小侯爷就不会娶她了?”

“真相,什么真相?”

见状,长公主斥责道:“素华,住口,退下!”

素华立刻俯身,不敢多说一句,缓缓往门边走去。

欧阳少华蹙了眉头:“母亲,素华说的真相是什么?”

岳灵长公主有口难言,她今天之所以敢让素华当众说出那样的话,是因为探得萧雅和蒋晓生两人已经成双入对,这让她知道萧雅已经放弃了欧阳少华,所以她打算将先欧阳少华安抚住,稍后再告诉他艳娘根本没有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真相。这样,欧阳少华势必不会再娶艳娘,而萧雅已经和蒋晓生关系亲密,纵使欧阳少华又什么心思也是枉然。

即便,欧阳少华对萧雅有什么心思也不怕,她毕竟身家清白,不会污了欧阳少华的名声。

长公主的如意算盘拨得很响,可惜艳娘被人杀了,而萧雅却做了大学士。这种情况下,她绝不能说出真相,她怕自己的儿子被萧雅牵连,怕有人拿这件事情做文章。

“母亲怎么不说话?你们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绝不是本宫做的,如果你连这也不相信,那也不配做本宫的儿子。”

“不是母亲,那会是谁……”

“我倒是想到一个人。”

欧阳少华发现长公主的口气软了下来,他心里也隐隐期望是别人做的:“是谁?”

“萧崖。”

“他……他为什么……”

“这个,你就应该去问她了。”长公主在赌,她赌萧崖不屑于说出真相,这么长时间萧雅都没有说出真相,性格应该是高傲的。

“母亲何以肯定?”

因为萧雅是女人,因为被杀的那几个人都是知道真相的人,她,这是在杀人灭口。这话,长公主自然不能说出来,说出来等于间接告诉他真相!

她淡淡一笑,道:“听闻她有龙阳之好,对我儿有特别的心思……”

被长公主当面点破此事,欧阳少华是又羞又恼,仔细想想,确实有这个可能。他红着脸,说不清楚是怒还是羞,急冲冲向长公主告辞。

回到前厅,不见萧雅踪影,他急于问清楚真相,遂询问了守在门口的侍卫,得知萧雅和狄文轩两人向花园走去了。

萧雅火急火燎拽着狄文轩到了花园,找一处看上去比较隐蔽的位置站定,心里那叫一个害怕,左右环顾一圈,低声道:“我问你,是不是你让人杀了艳娘?”

狄文轩不以为意的笑,特别喜欢看她害怕又紧张的样子,伸手,想要抱住她的腰,却被她一巴掌拍开。

他颇为委屈的说道:“你真狠心,人家都帮你把人给杀了,你还连抱都不让抱。”

闻言,萧雅的心脏差点没有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紧张得一把抓住狄文轩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道:“你真的让人杀了艳娘?”

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狄文轩笑,用手摸了摸她柔嫩的脸颊:“不是你让我杀的吗?”

“我、我没有……”

“你是没有,但是你默认了!你的态度,让我知道,你想要艳娘死!”

她没有,她只是,只是想要解决自己的麻烦!

萧雅想要反驳,旁边猛然有一阵掌风传来,又急又快,快得让她和狄文轩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萧雅还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整个人像是风筝一样,猛地向后面飞了出去。

狄文轩看向出掌将萧雅打得吐血的欧阳少华,不可思议的大喊:“少华,你疯了!”

欧阳少华红着眼睛,打了萧雅的右手微微颤抖,道:“难怪断袖之癖不容于世,心肠如此歹毒,世人怎么可能容得……”

萧雅一口血喷出来,疼得呜呜哭了起来:“好疼,好疼,狄文轩,我好疼……”

闻言,狄文轩连忙跑到她面前,将她小心从地上抱在怀里:“是不是胸口疼?不要紧,不要紧,少华肯定没有使出十层内力,忍忍就过去了。”

萧雅疼得想骂人,尼玛,他练的是什么武功,明明打在她的胸口,为什么她的肚子那么疼?难道疼痛还能传染?

额上疼得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她挣扎着说:“去……跟我找大夫,我、我肚子疼。”

肚子疼?狄文轩愣住,猛地扭头看向欧阳少华:“少华,你用了十成内力?”

欧阳少华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萧雅,他将狄文轩和萧雅的对话悉数听了进去,心情是又恨又怒又愧疚。恨萧雅狠心,怒他自己竟然对男人动了心思,愧对死去的艳娘。

百感交集之下,他出手是又急又狠,至于用了多少功力,他其实自己也不清楚。

得不到答案,狄文轩眼里出现愤怒,吼道:“你将她的内脏震碎了,你怎么下得了手?”

欧阳少华已经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麻木的低语:“她杀了艳娘,而你是帮凶,她,咎由自取!”

闻言,狄文轩一下将萧雅放在地上,站起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你个蠢货,刚才我在逗她玩,艳娘根本就不是我派人杀死的!”

狄文轩第一次尝到后悔的滋味,刚才他只是想吓吓萧雅,只是想趁着她惊慌失措的时候占些便宜,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你在骗我,你撒谎!”欧阳少华喃喃自语。

狄文轩又是一拳打了过去,刚好打中他的鼻子,打得他顿时出了鼻血:“蠢货!”

欧阳少华倒在地上,尤不死心的说道:“如果不是你们,那会是谁杀了艳娘?”

“管他是谁,不过是个贱籍女子,与我何干?”

“她洁身自好,你不要这么说她!”欧阳少华站了起来,脸上露出狂怒的神情,开始还击狄文轩。

萧雅倒在地上,疼得死去回来,无奈的看向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弱弱道:“别打了,别打了……帮我、帮我请大夫,请大夫……”

战斗中的男人如同野兽,哪里听得进萧雅如蝇吟般的求救,两人越打越起劲,从开始拳脚较量发展为现在的内力大比拼,碎石断树,战况激烈。动静之大,很快引起了王府下人的注意。

王府下人不敢上前劝阻,立刻将此事禀告了裴二,并且添油加醋一番,将萧雅描述成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的垂危伤员。

裴二一听,先是吩咐下人将大夫请到花园中为萧雅疗伤,而后匆匆赶到前厅。

彼时邵阳王正和岳尚把酒言欢,见裴二慌慌张张的走上来,邵阳王微微蹙了眉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裴二微微犹豫,看向在场的岳尚,转念一想,他是天地书院的夫子,还与邵阳王一向深交,这样的事情不需要避讳他,遂低声道:“不知道为何,翼德侯和逍遥侯在花园里打了起来,还重伤了萧学士,下人们都不敢上前劝阻……”

闻言,邵阳王沉着脸站了起来,找了个借口离开大厅,岳尚听闻萧雅受伤,毫不犹豫跟着邵阳王走向花园。

他们赶到花园时,萧雅依旧躺在地上呻/吟,而欧阳少华和狄文轩则在她周围打来飞去,让站在一旁的大夫干着急,根本不敢上前为萧雅诊脉。

岳尚克制又克制,终于克制住要把萧雅抱到怀里的欲望,像个旁观着一样站在邵阳王旁边。

忽然,邵阳王中气十足的怒吼:“都给本王住手!”

他这一吼,加了几分内力,虽然比不上传说中的河东狮吼,却也极具震慑作用,打斗中的狄文轩和欧阳少华立刻停了下来。

邵阳王冷笑,锐利的视线在他两人身上扫过,最终停在萧雅身上,道:“请大夫为萧学士疗伤。”

站在一旁的大夫立刻领命上前,抓住萧雅的右手仔细把了把脉,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沉吟片刻,他又换了萧雅的左手把脉,如此往复,左右手各把了三次脉,大夫方才犹疑的看向邵阳王:“王爷……”

邵阳王对大夫支支吾吾的态度很不满,低声道:“萧学士伤势如何?你直说便是!”

“禀王爷,萧、萧学士的伤不算很严重,卧床休养几日就能痊愈,但、但……”

“但什么?”

“但她受了外力,伤了本元,出现、出现了滑胎的迹象,腹中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大夫话一出,花园里顿时安静下来,邵阳王不确定的问道:“你方才说萧学士出现了什么迹象?”

“小人说,萧学士出现了滑胎的迹象。”

孩子没有了!意识到这一点,萧雅并不觉得多伤心,对这个孩子她没有多大的期待,之所以留下他,不过是怕伤到自己而已。

她太年轻,孩子又太小,她没有感受过孩子的胎动,更没有和孩子有过交流,对孩子的父亲也没有什么想法,在心灵上自然是麻木的。

她只是觉得肚子疼,疼得她想撞墙,仅此而已。

一旁的众人从目瞪口呆中回神,邵阳王终于肯定自己没有听错,冷冷的看向处于剧痛中的萧雅,道:“萧崖,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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