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静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女的。
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除了傲人的身材和美丽的长相之外,边静自己也纳闷,为什么自己就这样女汉子。
边静最后总结出来,不是每个女人的性格都可以温柔如水,不是每个女人都是小鸟依人。
边静看着眼前的男人拿着大捧玫瑰花半跪在地上,引得周围的人投来各种目光,尤其是女人们传来各种或艳羡,或嫉妒,或不屑的声音。
边静觉得真的这样太不好了。
大早起,宫彦便把还在被窝里的边静轻轻地叫醒,昨夜边静被某人折腾的不成样子,现在又这么早起把自己拽起来,边静怒极了。
“宫彦,你干嘛?”边静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大喊,慵懒的声音在某个男人耳中却是分外的妖娆。
“老婆,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枣羹,很嫩,你尝尝。”宫彦温柔的声音像是在哄小孩子。
边静看着宫彦的笑脸,耐心的吃完,随后边想着自己在躺倒床上睡会。
可是没想到宫彦竟然没去上班,而是在家办起了公。
边静疑惑:“啊?你这是干嘛?”
宫彦抬头,睁着眼睛,水灵灵的,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在家陪你啊。”
边静听着更加疑惑,说:“我又没生病,也没什么事,你也没有惹我不高兴,你又没有假,平时你忙的不可开交,怎么这时候反而要来陪我?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宫彦笑了笑,说:“没什么啊,就想在家陪陪我家老婆啊,这能有什么猫腻?”
边静沉思了半天,看了宫彦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便接着睡自己的回笼觉了。
宫彦看着边静迷糊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笑了笑。
边静这个回笼觉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睡得不踏实,辗转反侧了许多次,终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一会出现宫彦父亲语重心长的脸,一会是宫彦妈妈冷漠高贵的脸,一会是小葵季末的笑脸,一会是宫彦冷漠的脸。
看到宫彦与自己渐行渐远的时候,边静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坐起身,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来,神色慌张的走出卧室,看着正在埋头工作的宫彦,声音高调,说:“天呐,这几天我玩疯了,今天我还要上班啊,怎么小葵她们都不告诉我,宫,你怎么也不给我说声。”
边静边抱怨边翻腾衣柜。
宫彦听到边静的声音,不禁笑了笑,走到边静身边,握着边静的胳膊,说:“老婆,不要着急,不收拾了。”
边静疑惑的看着宫彦。
宫彦笑了笑,说:“今天顾乐天给我说他今天给你放了一天假,所以今天你可以休息。”
边静眼睛里立马放出光彩,说:“这么好。”
就差手舞足蹈了。
转而反应过来,说:“为什么今天给我放假,他不是上班吗?”
宫彦叹了口气,心想,要是你不是我老婆,要是我不知道你的性子,我真以为你是个傻瓜。
边静总算是好哄,这事总算是哄过去了,要是让边静知道,是自己主动要顾乐天给边静放假,那还得了。
宫彦心里长叹一口气。
过了许久,边静看着手机突然咋咋呼呼起来,说:“啊,怪不得啊,原来今天情人节啊。”
宫彦一脸无奈,便问:“那我亲爱的老婆,你是不是也该对这个节日有所期待呢?”
边静狡黠一笑,说:“你说呢。”
宫彦无奈,心想,这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宫彦知道边静不喜欢大肆渲染,不喜欢大肆铺张浪费,便也没说要给边静怎样的节日。
可是他可是宫彦,怎么能任由人猜透心思呢。
这不,不到晚上,便带着边静来到一处会所,虽说是会所无异,但是却与一般会所有不同。
边静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自己难免不会感叹:世间真有如此出尘绝伦的地方。
低调奢华,又存在温馨。
所以当宫彦拿出玫瑰花,拿着戒指给自己下跪想要求婚的时候,边静心脏几乎是停止了跳动的。
他明知道自己的母亲跟不满意这门心事,但还是这么做,边静除了刚才的意料和惊喜之外,边静还是在衡量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边静真的犹豫不定。
可是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看着宫彦的痴情深情地眼神,还是展开微笑,默默的点了点头。
就算最后不能在一起,可是这一刻他们是相爱的,而且是深爱的。
总要给这段感情做一些美好的事情来记忆。
趁着现在开心的时候尽情的开心,因为以后未必有现在开心,总要珍惜当下。
宫彦激动地说不出话,只是抱着边静一个劲的打转。
旁边又响起边静很喜欢的歌曲:“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与拿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
边静依偎在宫彦的怀中,感受到宫彦的气息,好像怎么也没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了。
正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的时候,边静突然抬起头。
宫彦察觉到,便问:“怎么了。”
边静摇摇头,说:“总感觉有人盯着似的,怪不自在的。”
宫彦心想,不会是自己叫的暗中保护边静的保镖吧,便笑笑,说:“没事,别多想。”
边静便没当回事儿。
正当边境宫彦两人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候,而另一边的珀薇却陷入无尽的苦恼中。
珀薇看着眼前电脑上的亲密幸福的照片和视频,珀薇的心在一次滴血。
原来,即使他的父母不同意,他们也是要在一起。
“看,两有情人终成眷属,哦,不,是小三上位了。”艾秋雪翘着二郎腿,看着难过的不行的珀薇说。
艾秋雪见珀薇只是一个劲的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始终不说话,便再次开口,说:“不要难过,这只是他们在错误的道路又前进了一步,他们总会回到正轨上来的,你放心,你现在知道,你的善良其实都被人家当做驴肝肺来对待了,所以,你应该追寻你的内心的。”
珀薇看着电脑,艾秋雪说的话只记住最后一句,突然又想起自己在绝望里挣扎的不行的时候,远在遥远的地方的李姐说:“珀薇,其实每个人都是世界上一个微小的存在,作为我们音乐人来说,我们创作音乐,发现音乐,更重要的是发泄自己的内心,表述的自己的内心。我不知道在感情世界中应该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标准,关于道德,或许我们会遵从,可是不涉及法律,不涉及道德方面,感情的话,我是崇尚追求,前段时间总有种说法是人生有点遗憾才圆满,可是我一直很排斥这个说法,总感觉这样太消极,所以我想我是你,我会主动告白,这个时候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当时珀薇不知道是否要遵循自己的内心,是否要做些什么事情。
可是那一瞬间,珀薇像是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珀薇在艾秋雪的短信和电话的炮轰下,终于主动打了艾秋雪的电话。
珀薇看完,径直站起来,说:“你要做什么与我无关。”
艾秋雪笑,知道,像这样的人,中立就是最大的支持。
“好了,明天我要这个新闻见报,你知道的,影响越大,你的报酬也越大。”艾秋雪趾高气昂的说。
看着走出去的狗仔,艾秋雪冷笑了两声,轻轻地说:“不要怪我。”
韩雨瑶悄悄地从卧室里走出来,看着自家母亲,说:“妈,这样能管用吗?”
艾秋雪笑了笑,拉着韩雨瑶的手,说:“女儿啊,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母亲吗?”
韩雨瑶像是被看透一般,说:“不是,只是,我想要边静从天堂落到地狱,而且永不超生。”
艾秋雪看着自家宝贝女儿这样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皱眉,心想,这样对吗。
“雨瑶,你为什么这么恨?”艾秋雪说。
韩雨瑶说:“妈,你是心疼了吗?”
艾秋雪叹了一口气,说:“你还是不懂你妈,我谈不上心疼,你是我的女儿,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你,怎么对她的,我只是怕你因为恨,而走上了错路。”
韩雨瑶笑,说:“哈哈,妈,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其他的退路吗?”
艾秋雪看着韩雨瑶不再清澈的眼神,满脸的无奈。
如果这样,那就继续走下去吧。
宫彦一整晚都在看着身边的女人,笑的合不拢嘴。
边静被看的是心惊胆战,说:“干嘛老是看我,快点吃饭,我要饿死了。”
宫彦笑了笑,说:“哈哈,那你快吃,老婆。”
宫彦故意加重的后边的两字,听得边静心里更是一惊。
看着边静悄无声息地往里边缩了缩的样子,宫彦笑的更加狂妄。
“老婆,你可是我的老婆呢,未婚妻,在法律上的,所以,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高兴的了。”宫彦说。
边静白了一眼宫彦,说:“以后再高兴吧。”
宫彦笑了笑,给边静加了一块牛排,说:“唉,我老婆还真是宠辱不惊啊,这调调,我喜欢。”
说完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边静心里再次一颤,心想,晚上好像又要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