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听到司徒洪发话,也顾不得再提果果的事,只得自认倒霉,灰溜溜地跟在众家仆后面走人,一想到这回又损失了一大笔银子,她的心就像刀割了般疼痛。
司徒清歌早就累了,这几天都没有能好好休息过,每天发生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都让她有些应接不暇,见司徒洪赶人,表面上貌似是心疼自己,但暗地里只怕也有再待下去事态会扩展的忧虑,所以司徒清歌也没有再说什么,默默认同了他的安排。
司徒洪临走之前,又再三叮嘱她,“歌儿,你不要处处为难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就跟爹说知道吗?”
“女儿明白,谢谢爹。”司徒清歌恭恭敬敬把他送了出去。
“唉呀,真的好险啊。”司徒清歌看着所有人都离开后,一屁股坐了下来,还好果果的事总算这么结了,那三夫人暂时也应该不会再敢来找她的麻烦。
“小姐,三夫人这么害你,你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让老爷把她赶出门去。”小鱼有些不解,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众人一致都站在她这边。
“小鱼,哪有那么简单,上次实实那样害我,爹也放过了,三夫人派人把我和果果掳到青楼的事,我相信爹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可她还是照样没事。”司徒清歌分析着其中的利害给小鱼听。
“哦,可是小姐也不能这样任由她欺负呀,小鱼心疼小姐。”小鱼有些明白,但还是不甘心,小姐这么善良的人,竟然还有人想害她,真是罪不可赦。
“我知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司徒清歌又打了个呵欠,“小鱼,我实在困了,什么事明天再说。你也收拾收拾,睡下吧。”
司徒清歌洗了个澡,爬到那张松软的大床上,本来有些困意的她忽然又睡不着了。
司徒清歌望着帐顶的花纹,打算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办?眼下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司徒洪要么是太心软,不舍得向家人动手,所以导致事件一步步升级,大白天有人敢公然杀人。要么就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三夫人手里。不过综合各种情况判断,前者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小鱼进来,点上灯,才悄悄走了出去。
司徒清歌又想到那个疯癫的二夫人,以她了解到的知识,平常人是不会无缘无故疯掉的,一般都是因为受了很大的刺激,才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
记得她在现代时就看过一个新闻,说一个女儿因为老公和女儿一天内全部出了意外,她就活活疯掉了。可二夫人的女儿和丈夫都好好的,应该不是导致她发病的原因,那就是其他意外的因素。司徒清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清楚当年的那个夜里,在那个古井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能为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做这些了,那就是保护她的母亲,孝敬她的父亲,虽然她一下子没办法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爸爸妈妈,但她会代替原来的司徒清歌保护好他们。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把三夫人赶出门去,且不会让她有再次卷土重来的机会,因为以她的狠毒程度,她的存在一定会危害到司徒洪和二夫人,甚至有可能,她这次回来的目的,本就不单纯。
在这府里,那个实实应该不足为虑,就算她怀的真是司徒洪的孩子,就算生下的是男孩,以她的出身和所作所为,也只能是被当成一个生育机器,没有翻云覆雨的可能。而那个四夫人,虽然心地也不好,但和狠毒的三夫人一比,她也算善良了,应该不至于会再加害疯癫的二夫人。
不过这些都是司徒清歌的推测,毕竟二夫人怎么疯的还不知道,有可能还是四夫人害的也说不定,当时二夫人还没疯癫时,侍候她的可是实实这个丫鬟,后来实实又去跟了四夫人,这不得不让司徒清歌怀疑,她们之间有什么阴谋也说不定。
忽然一阵窗子猛地被风吹开,吓了司徒清歌好大一跳,等她回过神来时,身上已压上一个男人。更重要的是那男人的手还掐着她可爱的小脖子。
“小汐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没想到你还活着,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千以双已经对她祖宗十八代进行了调查,对她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小汐汐,好恶!司徒清歌的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直接瞪向罪魁祸首,“拜托,能不能换个称呼啊。”
“歌儿,这样叫总满意了吧。”千以双见她并不害怕自己,也没有大喊大叫的意思,于是松开了自动掐住她脖子的手。
又被他占便宜了…司徒清歌拿衣袖狠狠擦了擦嘴唇,虽然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很温柔,显得无害的样子,但她可没忘记是上次相遇是他命令手下把她丢到野地里喂狼的。
“虽然你是王爷还兼职采花贼,压力不小,可是也不能每次都半夜偷偷地跑来亲我吧,这来来回回的,多累啊。”司徒清歌有些讽刺地说道。
千以双并不理会她的嘲讽,性感的嘴角反而翘了个弯弯的弧度,这小女子果真有趣得紧,看来拿她喂狼的决定真是太草率了。
“本王美人在怀,怎会累。”千以双单臂紧紧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卖力地亲吻着她的唇舌,灵巧的舌尖探入了她的口腔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吸取着她甜美的津液。
“喂,亲之前能不能给个通知,好让我准备准备。”司徒清歌把他的脸推开一点,深吸了口气,有些不满地抱怨。
她也不得不承认,被热情的千以双高超的技巧挑逗感观神经的时候,倒是真的觉得有些迷醉,但她极力克制自己,脑海里边闪着各种逃离的办法。
“歌儿要准备什么呢?只要乖乖地让本王上下其手不就行了。”千以双眯了眯眼,挑逗地舔过她饱满诱人的红唇,然后迫不及待地亲了下去。
“准备及时咬你一口啊。”司徒清歌无害地笑了笑,猛地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一口,看到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才松口。
“歌儿果然有意思,本王真是越来越喜欢了。”千以双邪魅地盯了她一眼,忽然把她的嘴张开,把他受了伤正滴着血的下唇对上去,让那鲜血一滴滴全掉进她嘴里。
“明明做的是采花贼的事,却本王本王地叫,也不嫌害臊。”司徒清歌翻了个白眼,一脚猝为及防地向他下身踹去。
“那本人把你娶回家如何?”千以双敏捷地躲过她的攻击,一脸兴味地看着她。
“不要。”司徒清歌吓得连连反对,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
“这么激动?”千以双不顾她的反对,紧紧圈着她的腰身,把她狠狠地抱在怀中,“不过,由不得你不要。”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不是多此一举。”司徒清歌的小脸从他的胸膛中伸出,气呼呼地撇了撇嘴。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千以双揪着她的发丝,看她忍不住轻轻呲了一声,好笑地挑挑眉。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司徒清歌没好意地翻了个白眼,把他的手从头发上丢开。
“不可以。”千以双灿亮的眼睛微微一眯,看着她一张一合的诱人红唇,还有往下的性感锁骨,以及那饱满凹凸有致的双峰,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司徒清歌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在四周蔓延,不禁僵了一下身子。
“小姐,你怎么了?”睡在外屋的小鱼忽然听到里头有些动静,推开门查问。
“小鱼…”司徒清歌挣起身,想向小鱼求救,不幸的是,还没等她说完,千以双手里一动,只听‘叮’地一声,小鱼顿时无声无息地倒下。
“你对我的丫鬟做了什么?”司徒清歌惊叫着想上前掀开厚重的锦帐。
“没什么,只不过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好好休息罢了,你应该感谢我才是,不如就以身相许吧。”千以双扣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些,大掌摩挲着在她后面开始游移起来。
“你你你!!!”司徒清歌不得不哀叹,这男人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简直可以和铜墙铁壁一拼了。
“以后叫王爷吧,总是你你你的,多生疏。”千以双的手从她背后摸到前面,开始向重要部位前进。
“千以双!”司徒清歌猛地惊觉千以双眼底绽放出来的邪恶光芒,眸子一凝,立刻惊呼,“啊,不要!”
“不要?”千以双眉心轻轻一凝,淡淡的笑容便逸了出来:“告诉我不要什么?”
“不要欺负我!”司徒清歌有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轻声开口。
“我没有欺负你…”千以双轻逸出笑声,手掌移至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都抱住:“我只是想要疼爱你而已!”
“变态的疼爱我不要。”虽然没有尝试过欢爱的滋味,但那些情1欲的念头在心头荡漾开去时,她还是惊恐的。
“那你想要什么?”千以双盯着她,眼底沁着血液一般殷红的色泽。
“我什么也不要。”司徒清歌吓了一跳,身子颤抖,但还是老实地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以双顿时笑得十分奸恶,“既然你什么都不要,那我要好了,我不仅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说完,他又霸道地吻向她的唇、她的耳、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吸吮着她的甜美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