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唤小狗呢?!”江寒夜这几天的火气一直都很大,怎么都降不下来,特别是碰上陆琉的时候。
“我这么叫你,你不也过来了?”容九似笑非笑,“哪见过自己承认自己是小狗的?”
“哼!不跟你计较!”江寒夜撇过头去不想看容九抒。
“哎,不谈这个了,你这几天这么烦躁做甚?”容九终于好奇地问出声,君茹和陆远也看向了江寒夜带。
“唉!还不是因为秀禾姑娘?要不是陆琉大病初愈,见到他我准打他一顿!”江寒夜愤慨地说道。
此时陆琉走在小径上,一眼便看到容九坐在亭中,正想上前打个招呼,但因着听到了这句话,硬生生地停下了步子。
“咦?你不是喜欢锦秀呢吗?现在移情别恋了?”容九不解。
“怎么可能?!”江寒夜一脸不可置信,他对锦秀可是坚贞不二的,“秀禾这都不见几天了,也不见陆琉去找一找!”
“你既然不喜欢秀禾姑娘,还这么关心她做什么?”君茹一来二去倒是与江寒夜也算有些熟悉了,这才好奇地问道。
“这……还不是因为陆琉!”江寒夜拿手锤了下桌子。
“难道是因为秀禾去取凤凰树的汁液中间出了什么问题?”若是因为陆琉的话,也只能是这个原因。
“什么?!”君茹激动地站起身,“你说秀禾她……”
“茹儿,别激动。”陆远扶着君茹又坐了下去。
“有什么问题吗?”容九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秀禾曾同我说过,这凤凰树生在凤族内部,有‘凤凰涅槃’之效,与凤凰树下种着的无煌草同是凤族独有,两者相生相克……”君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只是那声音略有悲痛,“她说,若是取凤族皇族之人心头之血灌之七日,树体便会流出汁液,那是抵抗无煌草最强之物。”
“所以,秀禾是用了谁的心头血?”容九皱眉,秀禾是一条金鲤,定然是用了别人的心头血。
“还能是谁的?当然是她自己的!”君茹抬头看向容九,“秀禾本名凤禾,当年是凤族最小的公主。”
“现在秀禾不知在哪里,失了心头血不知现在情况如何?”江寒夜有些忧心,容九立马便想到失过心头血的莫天祁。
“不不,不是失了心头血的问题,她哪里还有生命够她如此蹉跎?”君茹虽然现在已经同秀禾没有了关系,但是心中还是有那一方位置是为秀禾留着的,为心中那个恩人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