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的天赋固然很好,这我知道,可是你也不想想你现在都多少岁了,二十二了,你知道吗?而你身体内的真气,只是入门级别,三重,有个毛线的用。上次,你在跟鲛人打斗的时候,催动的临兵斗者,最后还不是差点挂了。”酒老那不满布皱纹的老脸,此时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酒老飘到了我的跟前不足一米的距离,又接着说道,“你想想,就凭你现在真气三重的能力,能够跟四大家族的人对抗吗?特别是张家的张宇,恐怕他的道法已经达到了道士大圆满境界了,更何况他还兼修了一门传统玄阶武技。另外,你不是想要找出邪灵组织么,那你就更需要武技了。”
酒老的话,让我有些震惊,没想到张宇已经达到了这么厉害的地步了,难怪他敢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毛俊的。不过,我依旧不为所动,不过却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那么的看着酒老。
“况且,你觉的以你现在的天赋,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高深的武技吗?你的时间不多了,湘西很快就会发生变革的。我想,你也不想就这么将小命丢在这里吧?”酒老循循善诱,不死心道。
可不是吗,连我都预料到了即将在湘西这快地面之上,发生巨大的变革,更何况酒老这样的强大存在呢。凭借着张宇的实力,如果我想要插手的话,他肯定会针对我,到那个时候,我就陷入到了很被动的局面,搞不好,真的将命丢在这里了。
“那又怎么样,就算我死了,你也一样好不到哪儿去。有你垫背很划得来。”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当然这是装的,此时我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你的天赋再好,那也不表示,你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实力。”酒老没有理会我的话,反而是劝解道。
深吸了一口气,我瞟了瞟那故作高深莫测模样的灵魂状态的酒老,心头一动,现在付出一点阳气为代价,总比死在这里好的说,撇了撇嘴道:“你有办法吗?”
“或许有呢。”酒老含含糊糊一笑,道。
“这样吧,你帮我在一年时间之内,将我的道术修为提升到道士,武技提升到玄阶,我就让你吸食我的阳气,怎么样?”我自然不会客气,不过还是小心的试探性的问道。
“好家伙,你这小子还真是不怕狮子大开口哈。”酒老翻了个白眼,一脸懵逼的样子。
“如果你对我没有什么帮助的话,那我何必将自己的身体分出一部分出来给你住,而且还要将自己的阳气给点你?我看,您老还是另外再找个倒霉蛋屈身吧……”我冷笑道。
对于我要付出的代价,我自然很清楚,但是以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利益,这件事情还是值得一干的。我现在急需要一个比雷叔还要厉害的人来给我引路,不管怎么说,在修道的路途之中,没有一个好师傅引导,那是根本不行的,即便天赋异秉。
“你可真是不像一个年轻小伙子,你这算盘打的还真是噼里啪啦的响,这算是我自食恶果吗?”望着油滑油滑的我,酒老愣了一下,当即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酒老没有想到,他一直注意我好久了,没想到到头来,遇到的我也不是一个善茬,这是自然没有想到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酒老还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对于我的要求,他自然也是不得不答应。
我耸了耸肩,摊了摊手,淡淡道:“你想要在我的身体内寄居,自然你要拿出一些诚意来吧,况且我还是付出了阳气为代价的,你说呢?”
“还真是一个牙尖嘴利的家伙,好好,谁让老头子我有求于你呢,我就答应你吧。”无耐的点了点头,酒老的身形也是逐渐的向地面上滑落。
“不要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就算你是我爷爷,那总要传些看家本领给我这个孙子吧,你也不希望我这个孙子,被人打得像个勺吧?”我自然不会傻到将酒老逼急的那个程度,动之以情解释道。
“好吧,就当你有理。”
酒老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打量着,一抹奸计得逞的怪笑在他的脸上飞速的浮现,很快又消失了,迟疑了一会儿,似乎很是不情愿的说道,“看在你是纯阳之体的份上,我就传你一种叫做大日神功的武技吧。”
“大日神功?这是什么武技?老头,既然我是你的孙子,你就不能够传授给我一本天阶武技给我修炼吗?”我愣了一下,捎了捎后脑勺,笑着讨要道。
“天阶武技?鬼扯,你当天阶武技都是地上种着的马铃薯啊?亏你说得出来。”闻言,酒老满是皱纹的脸庞一抖,哭笑不得的骂道。
“老头,既然已经答应你条件了,你总不能够让我去找毛俊那个家伙借武技吧?毛家的藏宝阁里,确实有武技,可那也都是一些黄阶的,再说了,找别人借,传出去也不好听是吧?”我很郁闷的叹了口气,道。
“小兔崽子,你都已经是我的孙子了,你就不能够叫我一声爷爷?”被我的称呼气得翻了翻眼皮子,酒老没想到这才刚刚答应了的事情,这个家伙就立即骑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我自然不管酒老如何反应了,现在不盘剥,等到什么时候?真是笑话,什么叫做过期作废,我可不想做那样的傻子事情。
“哼,既然你是我的孙子,自然不会寒碜你,天阶武技,我没有!不过大日神功却比天阶武技还要诡异,你到底学不学?”轻哼了一声,酒老那浑浊的老眼之中,忽然之间阴谋闪烁。
“你说大日神功比天阶武技还要诡异?”
心头狠狠的跳了一下,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后腰处涌现出了热气,双眼火热道:“那是什么级别的武技?”
“黄阶低级!”酒老微微一笑道。
闻言我原本激动的脸,顿时僵硬了,如同有人给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