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冷冷的说:“不找到你本人,怎么能带你去民政局领离婚证书。”
韩香茹“……”
这一声犹如大海决堤,这一声犹如沧海决裂。
这一声毁灭了她的所有……
韩香茹觉得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冰至到了极点。
那种极点的痛楚,是她在刻骨不过的验证。
然而,苏以沫却清晰的感觉到了,那种来自她的反应,是痛楚、是难过、是伤痛……
他死死的捏着韩香茹的下巴,冷着脸说道:“你跟我家的旺财有什么区别?”
韩香茹“……”
多少次,苏以沫不是在承受这些痛楚?现在她能如此如此真实的承受到了,苏以沫觉得悲痛的好笑。
他想要报复她,看到她痛,他以为自己会更开心,更舒服一些。
可是,当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报复的她的感觉,并没有像是他想象中的那般快乐。
偏偏这种快乐还夹杂着一种,他说不上来的痛楚。
忽然,他侧过身一下子将她压在了床上,魔鬼一样的吞噬着她,娇小的韩香茹用力的反抗着,反倒是被他禁锢的更加厉害。
苏以沫骨子里那股压抑的暴~虐,似乎一下子就被她点燃了。
“唔~唔~你不是想睡觉吗?唔~”
“送到嘴里的肉,谁会吐出去、、、”
韩香茹用力的挠着,反被苏以沫钳制……
第二天,天气晴和。
这家人把牛给他们喂饱,还给他们做了好吃的饭菜,还不是因为苏以沫扔的那叠钱。
只是这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
那个结结巴巴的彪悍还问道:“是是是是……不是不是不是……”
苏以沫阴沉着脸,看到他挤着个嘴,都不想吃饭了,本来今天心情也不怎么好?
“什么是又不是的?你想说说什么?说不出来就别说?回头你在憋死了。”
韩香茹低头吃饭,一声不吭。
“是不是俺家的床不舒服?你你你你……你们都都都没没没……没睡好?顶顶顶……顶熊猫眼了?”
韩香茹放下筷子,没讲话。
苏以沫手里捏着那个卖相,并不好的鸡蛋饼“没你事。”
那个结巴彪悍干干的笑了笑。
他们两个走的时候,那个人还给他们牵牛。
“牛牛牛……牛已经喂喂喂……喂饱了,没没没……没事了。”
苏以沫叹了口气,没理他。
韩香茹笨重的往牛身上爬,她爬了好几次,苏以沫的将她抱上去了,虽然他在抱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和表情都带着抗议。
可是,那种抗议无效的眼神,摆明了就说准了这点。
苏以沫一直骑在牛背上,他很自然的伸手环着韩香茹,她的身子明显一颤,这种反抗越是强烈,苏以沫的心情就越是烦躁。
两个人骑着牛,一直往前走,谁都不讲话。
韩香茹低头看着苏以沫那个修长白皙的手,手背上的青筋是那样的明显,她的脑海里忽然不自觉的就想起了,昨晚他说的话:“简直就是一只~春~猫。再想去找陆澜瑾啊,别对着我发...”
这话就像是一根刺,刺痛着她的心。
她眼睛转了转,只是对着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四处瞄了一眼,眼中便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滴到了苏以沫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