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晟四下看了看,又拉开衣柜,然后房门开了,云晓进来,正好跟他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不动声色地关上了柜门。
云晓的头发盘起,身上穿了睡衣,怀里抱着换下的脏衣服,刚从外面洗完澡回来。
不想搭理他,她直接越过他,去了卫浴间,把衣服放到篓子里。
再出来,白墨晟已经靠在沙发上,手指揉着太阳穴,听到脚步声,抬眼看她,说:“解酒药在哪儿?”
“……”
云晓掀了被子,睡觉,辗转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他。
白墨晟又坐了会儿,才起身到梳妆台前,拿了一颗解酒药,握着杯子侧头问她:“开水壶你放哪儿了?”
见她不出声,他又到茶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开水。
吃了药,上床,贴过去,想要去搂她,云晓嫌弃地推开他:“一身烟酒味,难闻死了,别碰我。”
“我都洗过澡了。”他不放弃,又蹭过去。
云晓不让他碰,抱着被子一个翻身,嘴里不忘挤兑他:“臭豆腐放到水里浸半小时,难道就不臭了吗?”
“……”
白墨晟牢牢抓着她乱动的双手,身体贴上去,在她耳蜗边喷气:“还跟我闹?你的心眼就这么点?”
“说我之前,先反思一下你自己。”
云晓的手被钳制,只能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肚:“放开我,你不要睡,别打扰到我。”
他把她捞到自己怀里,********在侧,嗓音更沉了几分:“是不是我平日太纵着你,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的手往哪里放呢?!”云晓脸涨红,想要把他伸到自己衣服里的大手扯出来。
“我摸自己的老婆怎么了?”
云晓被他揉得呼吸急促,又挣脱不开他的双臂,心想,自己还生着气呢,立刻稳了气息,淡淡道:“我不愿意,你就不能勉强我,在婚姻法里,你这样的行为是非法的。”
白墨晟低声笑了,薄唇贴着她的耳朵:“那法官问你,不愿意还怀孩子了,你怎么回答?”
“……那是因为被你骗了。”
“你都几岁的人了,还被人骗,”他的声音越加喑哑:“这话说出去,人家都要带有色眼镜看你。”
云晓被他弄得呼吸凌乱,刚想要反驳他,忽然被子下的身体一凉,睡裤被他剥下去,连带着……她忍不住又微微挣扎,他滚烫的身子已经贴上来,抵着她,轻咬她的耳垂:“现在还不愿意?”
“不愿意。”云晓不服软。
他双手扣着她的腰,蓄势待发,换来她一声低吟,他的鼻息也跟着沉重:“没事,等会儿就愿意了。”
……
事后,云晓累得动不了一根手指,白墨晟的手掌,贴着她汗淋淋的背,轻抚,他的精神倒是非常充沛。
“热,别碰我。”云晓眯着眼,语气格外嫌弃。
他低头,亲吻她的蝴蝶骨,手指抚过她胳肢窝下的曲线,惹得她一个战栗,声音低缓又温柔:“你说,你给我摆了多少天脸了?对着其他男人有说有笑,跟我说话就一副阴阳怪气的样,是不是存心给我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