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俊宇拉拽着韩梦,直奔顶楼。
一路畅通无阻,不是没人看到他的“恶行”,只是没人敢拦着,连一句“什么状况”都不敢问。
管他是什么状况呢,只要是大boss干的,都是可敬的!
韩梦用尽方法去反抗,却无济于事到可怜。
“叮——”
电梯很快到达108层。
严俊宇随便踢开一扇门,长臂猛然一推,直接把自己恨到牙缝里的女人塞进去。
韩梦摇摇晃晃地后退,一只手在半空中抓了又抓,扶住一面墙才勉强站住。
她头晕的厉害,却还是咬着牙根忍怒道:“严俊宇,你干什么?把我拉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个家伙太不是东西了,欺负女人都不手软。
老天,你真是糊涂了。
这么心狠手辣的人,你怎么能给他欺压人民的资本?
“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严俊宇话说的意味深长,阴沉的神情已经暴露他的怒不可遏。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不断的逼近,逼近……
既然觉得我不是男人,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既然觉得我不是男人,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
韩梦觉得自己思想龌龊了,耳畔莫名地回荡着这么一句相同的话。
她毛骨悚然地一抖,不由得往后退。
见她满是紧张,防备着的样子,严俊宇邪肆地勾起嘴角:“很渴望我向你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噗!
韩梦想吐血,热血沸腾着,叫嚣着。
这男人脸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不要“脸”呢?
她攥紧衣角,努力地咬字:“你——有——病!”
气氛瞬刻变得死寂。
严俊宇深瞳一缩,猛然扑上去,把她扑到墙上:“有病?哈……觉得我有病就应该滚的远远的,而不是一再地来击溃我的底线,韩梦,你是白痴弱智吗?!”
是啊,认为他有病,就应该骗着哄着,而不是一再的激怒。
韩梦一边鄙视自己的智商,一边抬手擦了下脸:“说话的时候不要靠的这么近,行吗?”
口水喷了她一脸,好恶心啊啊啊……
这女人真是异类!
刚才做了那么丢人的事,竟然面不改色,毫无愧疚,还敢叫他离她远一点。
如果她是个男的,早就被他打死了!
严俊宇脸色一沉,探过手臂就抓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韩梦还没看清楚,水柱就喷涌而来:“你干……啊唔……干什么……啊唔……”
这个不是东西的家伙竟然……竟然用喷头浇灌她。
只要她一说话,一开骂,他就往她嘴里灌水,让她“啊唔啊唔”的,都无法开口。
韩梦后悔的肠子都打结了,刚才怎么就让他踹进洗手间了呢?
好冷,好冷的水啊!
夏天怎么可以有这么冷的水,是从那个冷血鬼身体内涌出来的吗?
严俊宇一手揪着她的领子,一手拿着喷头浇灌她的脑袋:“这是你乱说话的惩罚!以后是否还想再犯?”
韩梦冷得直哆嗦,眼睛瞪得鼓鼓的,很有几分气魄。
如果眼睛是武器,可以伤人,那么,这个“欺负弱小”的家伙肯定会被她瞪的千苍百孔,魂飞魄散。
见这女人不知悔改,还敢“哀怨”地瞪人,严俊宇面色冷的结冰。
他手腕一用力,把这倔强死的女人猛按在墙上。
“啊!”韩梦背脊砸到硬墙,疼得呻'吟出声。
他手上停顿了一秒,随即把喷头对准她的脸。
“唔……”韩梦呼之欲出的话又被成功的堵回去了。
脑袋左偏右歪,却依然躲不过那喷头的穷追猛洒。
她无奈地闭眼又闭嘴,乱抓了几下按着自己的魔掌。
指甲太短了,抓人一点都不疼,不然,为什么没听到某只禽'兽在叫唤呢?
严俊宇眼眸里的锐利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晦涩不明,心中的烦躁腾腾上升。
面前的女人好美,竟然让他一阵口干舌燥。
她乌黑的长发顺着纤瘦的香肩垂落,略微凌乱却不失优美。
夏季的衣裙很薄,湿哒哒地贴着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把女性的美展露的淋淋尽致。
她皱着秀眉,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却更显得娇气。
水珠沾着低垂的睫毛,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滴在那粉色的唇间。
好性'感好迷人的唇,美得像花瓣一样。
……
严俊宇看得喉结一阵滚动,全身都翻涌起一股冲动,欲'望的冲动。
他好想……含住她的唇。
“该死的,怎么又被这个女人给勾'引了?!”严俊宇剑眉冷竖,心中怒吼。
他长腿一曲,用膝盖把韩梦抵在墙上,拉起她的领子就往里面灌水。
这死丫头总是让他各种难受,不能轻易放过她!
冰冰凉凉的水直冲而入,毫无遮挡,气势汹汹地浇洒在娇'嫩的胸'前,溅湿她的全身。
“啊欠!”韩梦猛然一颤,打了个喷嚏。
严俊宇被喷了一脸口水,没来由的一怔。
奇怪,被喷了口水,应该很恶心很嫌弃才对,可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的味道很美妙。
见某人在愣神,韩梦鬼使神差地扑过去,缠住他的腰,把头扎进那宽大的怀抱,像极了一只鸵鸟。
传说,呆滞到无可救药的鸵鸟遇到险情的时候,就会把头埋进沙子里。
就像韩梦这样,哈……
“……给我放手,聋了?!”严俊宇生拉硬扯,用力特狠。
身上的女人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怎么也甩不掉。
打不过逃不掉,那只能赖着他啊,不然会被冷死的。
她不要再碰水了,一滴也不要再碰了,那水好冷好可怕。
韩梦在严俊宇怀里缠着,抓着,粘着,很怕被他“抛弃”似的,还用嘴咬着他胸'前的衣服。
这家伙太暖了,太暖了,她好贪恋他的温暖,不想放开。
“砰!”
严俊宇把喷头砸墙上:“放开,不然我会把你教训得更惨!”
更惨?
冰水淋灌,冷彻骨髓,还有比这个更惨不忍睹的吗?
不管说什么,她唯一的回应就是纠缠的更彻底。
“shit!”严俊宇一把拧起她背后的衬衫,暴'力地往外拽。
“嘶啦——”
衣服撕破了,破了一大片。
某人惊觉更冷了,上下排的牙齿“咯哒咯哒”地激战,小身子骨颤啊颤的。
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冷。
被零下的水温虐了近20分钟,还知道冷,已经是人才了。
纤瘦的脊背袒露无遗,瑟瑟发抖,惹人怜惜。
五个内'衣搭扣掉了四个,使那粉色的丝带摇摇欲坠,让人遐想联翩。
严俊宇眸色一深,探出纤长的手指,抚上那洁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