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中午,王行义兄妹回家,叶仁吉兄妹、文敏姐弟妹、郁香英姐妹、王秋平姐弟、李千秋兄妹坐上校车,都来到王行义家。那文敏、郁香英、王秋平是说要买《汉语小词典》给弟妹,所以一齐来。
赵玉珠见了,又跑上前,抱起王行莉,吻着王行莉说:“乖小女儿,饿了吗?”
大家都知道赵玉珠很疼爱王行莉,抱、吻是习以为常的,不足为怪。
王行莉笑着说:“妈妈,我不饿!哥哥这一次参加全县中学初中二年级各个学科竞赛,把七个学科竞赛的第一名都夺下,背了七个一等奖的书包回家。”
赵玉珠一看,果然王行义背着七个书包,书包上写着:……数学第一名……政治第一名……作文第一名……物理第一名……历史第一名……语言表演第一名……
她笑容满面,王行义这孩子真不简单。她认为王行义读书这么好,也不足为奇。她向叶仁吉望去,见叶仁吉背两个书包,文敏背两个书包,郁香英背一个书包,王秋平背一个书包,都是学科竞赛第三名。
她笑着上前,对叶仁吉说:“贤侄,听说你获了作文竞赛第三名,政治竞赛第三名,果然不错,这真是太好了。”
“文敏贤侄女,听说你也获数学竞赛第三名,政治竞赛第三名,果然这样。”赵玉珠说完,对郁香英、王秋平一笑说:“听说香英贤侄女获英语竞赛第三名,秋平贤侄女获历史竞赛第三名,这太好了!你们五个同学都获奖,我比什么都高兴。饿了吗?”
王秋平、郁香英笑着说:“我只背一个书包,是三等奖的,班长背了七个书包都是一等奖的,作为班长的同学,我真有点自卑的思想。伯母!我不饿。”
“快别这么说!”赵玉珠笑着说:“读书有的读好,有的读不好,这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还是我们班长厉害,我虽然拼死读书,但总是跟班长的成绩距离很远。”叶仁吉笑着说:“婶婶,我去做作业了。”便与王行义等上楼去了。
赵玉珠未答,文敏笑着问:“婶婶,我爸爸妈妈这段时间来过没有?”
“他们很久沒有过来。”赵玉珠含笑说:“我认为今天他们会过来,他们也一定听到你们去县教育局参加各个学科竞赛,过来看看。”
话音刚落,二辆小车疾驰而来,车门开处,叶如高、宋清清、文有为、吕香玉下车来,笑着说:“弟妹,我们很久没有来,只因公司这段时间比较忙,所以今天才过来。”
“我知道今天你们一定会来,刚才我才与文敏说这话,真想不到,我话音刚落,你们就来了。”赵玉珠说完,放下王行莉。接着说:“叶兄、宋嫂嫂、文兄、吕嫂嫂,进厅喝茶吧!”便去洗杯,洗壶、泡茶、斟茶。
王行义、王行明下楼向叶如高夫妇、文有为夫妇问好,然后王行义、王行明又上楼做作业了。
这时,王允文下楼,与叶如高夫妇、文有为夫妇互相问好。
叶如高问:“文弟刚才在干什么呢?”
“扫地洗地嘛!孩子们要回来了,玉珠去市场买菜回来后就准备烧饭、洗菜、炒菜,我就去楼上洗擦房间。”王允文笑着说。他走近王行莉,把王行莉抱了起来,吻着王行莉说:“乖小女儿,让爸爸疼你。”
“爸爸!哥哥这次背了七个一等奖的书包回家,您有看见没有?”王行莉笑着问。
“哦!没看见!”王允文一笑说:“那可能是你哥哥拿到自己的房间,刚才我在洗乖小女儿和你妈妈的房间。所以没看见。”
“仁吉大哥也背了两个书包,文敏大姐也背了两个书包。香英大姐背上一个书包,秋平大姐也背上一个书包。”王行莉接着说:“他们这次参加各科竞赛,收获很大。”
王允文向文敏、郁香英、王秋平望去,果然如此。他把王行莉放下,抱起王平弟,笑着问:“贤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平弟!”王平弟一歪脑袋回答。
王允文放下王平弟,笑着说:“我来洗菜、切菜。”
叶如高、宋清清、文有为、吕香玉听了,忙去车上把买的东西搬下来。
赵玉珠又说:“你们又买了这么多东西来干什么?”
“买给孩子们吃嘛!”宋清清苦笑说:“我们听说行义、文敏、仁吉在这次参加各科竞赛中都已获奖,所以过来看。你看,这叶仁吉小子竟然不理我们,跑到楼上去了。”
“他们一回来就去做作业,每次都是这样的。行义他们也在楼上做作业嘛!”赵玉珠含笑对郁香英、王秋平说:“两位贤侄女要做作业就上楼跟他们一起做吧!”
郁香英笑着说:“伯母,我与王秋平是跟班长、文敏过来准备中午吃完饭就去新华书店买《汉语小词典》,班长买一本给王行莉,文敏买一本给文秋,我买一本给郁文文,王秋平买一本给王平弟。”
“哦!这么多人一齐去买《汉语小词典》?”赵玉珠笑着问。
“凑个热闹嘛!”王秋平含笑说。
“那你们先去楼上跟行义他们一起做作业,现在饭还没有搞好,菜也没有搞好,作业先做一些,然后下来吃饭。吃完饭,就去买《汉语小词典》吧!”赵玉珠一笑说。
“听伯母的话!”郁香英、王秋平说完,与郁文文、王平弟一起上楼。
……
宋清清帮着洗菜、切肉,吕香玉帮着切菜、宰鱼。宋清清说:“我与如高听说这次教育局举办全县中学初中二年级各个学科竞赛,AA中学挑选行义、文敏、叶仁吉、郁香英、王秋平参加竞赛。行义贤侄把七个学科竞赛的第一名都夺下,真的吗?”
“真的!”赵玉珠一笑说:“我刚才看了行义背的七个一等奖的书包。这七科竞赛是英语、数学、作文、物理、历史、政治,和语言表演学科。叶仁吉背的书包是作文竞赛第三名,政治竞赛第三名。文敏背的书包是数学竞赛第三名,政治竞赛第三名。郁香英背的书包是英语竞赛第三名。王秋平背的书包是历史竞赛第三名。”
“弟妹莫非看错了?”文有为一笑问:“怎么会有两个政治竞赛第三名?”
“我没有看错!”赵玉珠说:“也许是写这个书包的人写错了。”
“肯定是你看错了!”王允文说:“写书包的人怎么会写错呢?”
“我看的绝对没有错!”赵玉珠说:“那几个字我难道不认识?”
王允文见赵玉珠有点恼火起来,不敢继续争辩。便说:“等一下把书包拿下来对照就是了,何必作此无谓的争辩!”
这时,王行义下楼来,说:“妈妈,饭快搞好,我与文敏、郁香英、王秋平要去新华书店买《汉语小词典》,搞好后,叫我们。”
文有为一笑说:“不要这么急吧!毕竟只是买《汉语小词典》嘛!吃饭后伯父开车带你们去买。不过有一件事想问你。你妈妈刚才说仁吉获政治竞赛第三名,文敏也获政治竞赛第三名,是不是看错了?或书包写错了?”
“我妈妈沒有看错,书包也沒有写错。”王行义说:“当时政治竞赛时,文敏、叶仁吉同时做完,同时交卷。评委见二人都没有做错,又同时交卷,很难确定谁是第三名,便开了摄像头,摄像头显示出二人同在一秒中做完,分左右同在一秒中交卷。评委只得问局长如何处理?局长说:既然摄像头显示二人同一秒中做完,同一秒中交卷,又都沒有做错,如果评一个为第三名,而另一个完全不服气,这很不好,就让他们二人同为第三名吧!所以,这政治竞赛的第三名是两个人。”
“哦!原来这样!”文有为恍然大悟。
王行义说完,回到楼上做作业。因为再加了地理、化学两科,作业很多。叶仁吉、文敏、郁香英、王秋平也在聚精会神地做作业。
……
王行义上楼后,叶如高说:“弟妹、文弟,叶仁吉对我们还是心怀怨恨,你认为要怎么办呢?”
赵玉珠说:“叶仁吉以前被你们打怕了、骂怕了,他不是心怀怨恨,而是怕你们又动不动就要打骂,他见你们还是很害怕的。我曾经为这件事也用了不少办法,用旁敲侧击的方法去试过叶仁吉,叶仁吉说你们一再想打他,他见到你们就不寒而栗,等一段时间后,你们不再打他,他才敢叫你们。这也就是说你们当时对他非常不疼爱,非打即骂,如今想来,犹有余悸。你们毕竟是父子母子嘛!沒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他还是一个不满十五岁的孩子,已在勤奋学习,不要因你们心中不高兴,又要责他,给他又造成心里威胁,这样会影响学习。高中毕业考上大学,那时他已长大了,知道了道理,我夫妇必然想方设法使你们父子母子和睦。目前,我认为你们就不必与他斤斤计较,因为他毕竟是你们的儿子嘛!况且他这么勤奋学习,这次参加全县中学初中二年级各个学科竞赛,作文竞赛第三名,政治竞赛第三名,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这第三名是全县几万学生中的第三名,非同小可,作为父母应该引为骄傲,支持鼓励才对,千万别再给予打击。”
“弟妹说得对!”叶如高说:“这小子也心多过虑,我与清清听说这小子参加各科竞赛竟然夺下了作文竞赛第三名,政治竞赛第三名,已是非常高兴,我们舍得打他吗?他也太多心了。我与清清也知道他还是年少无知,不能与他一般见识,他却一再想避开我们,使我们心中很不是滋味。好!就听弟妹的话,过几年再说吧!”
文有为苦笑说:“文奇不是也与叶仁吉一样吗?对我与香玉不予理睬。但文奇如今又读书这么好,我们舍得打吗?只能是容忍吧!让这小子再欺负几年,然后再说吧!”
“文兄怎能说这等话来?”王允文说“文奇会欺负你们吗?他也是被你们打怕了,骂怕了,目前应该缓和矛盾,渐渐扫去心中的不满情绪。将来文奇考上大学,这才是最高兴,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目前应该让文奇好好读书,不宜再给文奇造成心里威胁,影响学习。”
“文弟说得对!”文有为说:“目前也很难说服这小子体谅父母对他的用心良苦,就让这小子多气几年吧!”
……
“孩子们,吃饭啦!”赵玉珠向楼上喊着。
“知道了!婶婶!”叶仁吉应着。
孩子们一齐下楼,又分做两桌而坐。王行义、李千秋、文敏与叶如高夫妇、文有为夫妇和王允文坐在一起。赵玉珠每次都是坐与孩子们一起。因为王平弟最小,赵玉珠挑挟好吃的放在王平弟碗里,含笑说:“贤侄慢慢吃!”
王秋平说:“伯母不要这么做,我会挟给平弟吃!”
赵玉珠一笑说:“好!”便挟给文秋、王行莉吃。
文秋苦笑说:“伯母不要这样,您每次都这样,自己都没有吃!我吃什么自己会挟。”
王行莉接着说:“妈妈别这样,要吃什么,我会挟的!”
叶如高含笑地问王行义:“贤侄,你也太厉害了,竟把七个学科竞赛的第一名都夺下,你是怎样夺下呢?”
“我也不知道呀!”王行义也含笑说:“我只是像平时考试一样地做,做完了,再看一遍,认为没有错,就去交卷。怎能知道是第一名、或第二名呢?”便索性把参加竞赛经过从头至尾说了一遍。